万一陆上锦查出言逸现在是假孕,假孕的原因还和别的alpha有关,以陆上锦的性格会做出什么เ来?
但对付几个虫子,够用。
“早ຉ干什么เ去了。”言逸低着头,发丝遮住眼睛,指尖颤颤地扶着屏幕,红润的嘴唇微张,小白牙在唇肉上咬出了血。
日光透过玻璃洒在熟睡的小兔子脸上,言逸翻了个身,闭着眼睛爬起来跪坐着,毛球似的兔尾巴软趴趴地从薄羊毛衫底下挤出来,醒了一会儿。
“没有。”陆上锦站起来,一脸无动于衷,“没可能,或许他现在也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足够的安抚信息素让言逸精神恢复了些,体力得到供给,腺体休眠的omega只能靠alpha提供的信息素支撑精神。
连骨头缝里的力气都被抽走,他半睁着无神的眼睛,摸索着拿起手机,按了一串陆上锦的号码,迟迟没有胆量拨出去。
陆上锦微微吐了口白雾,一手扶着原觅的腰,一手搭在桌上掸了掸烟灰:“叔叔,我是来要人的,玩两局意思意思就得了。”
居然找上门来了。
“你最近是不是看上了一个仓鼠omega?”夏总问。
垂耳兔是一个ฐ无比脆弱的种族。
其实言逸比谁都更想生个孩子。那样的话,每个等陆上锦回家的冷落深夜,至少能有个ฐ热乎可爱的小家伙在身边。
原来一个ฐ人可以无聊到เ这种地步。
下午四点,护士准时推门进来给言逸注射麻醉针ฤ剂。
整辆跑车轰然坠地,血液渗出车窗,言逸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斑斓的灯光像午夜的繁星,倾洒在这个青涩漂亮的小仓鼠身上,窗外的乌云拂散,露出藏在灰霾后的一弯明亮钩๗月,月芒清辉映着面前的人间绝色。
吃完一整根胡萝卜,才磨蹭着从沙发里爬起来,把光碟收进隐蔽的抽屉深处,压在笔记本底下,再放心去准备晚餐。
对方满意道:“一千万,要活的完整的。”
尽管戴着防护严实的护颈,仍旧避免不了一丝甜香的气味溢出缝隙,那味道甜美柔软,仿佛加入了大半勺牛奶糖精的甜软拉丝棉花糖,无意撩拨,却让在场的aທlphaທ嗅到那股甜软的一瞬间热血沸腾。
“胖了?”言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里面的小兔子还没有什么动静,隆起的弧度也不大,看起来的确像小肉。
但也就只有陆上锦能无情到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一坨肉了。
言逸抱着腿坐着,把宝宝护在怀里,犹豫着该不该把孩子的存在告诉陆上锦。
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现在不明原因的示好又算什么เ。
一通折腾,像个ฐ阴晴不定的坏小孩儿,用最无辜的表情做着最残忍的事,还不自知。
陆上锦耐心给言逸冲洗头发,小兔耳不老实地掸水,掸了陆上锦一脸。
“浇到เ耳朵了,耳朵。”言逸低着头,“不可以进水的。”
“好。”言逸终于肯和自己说一句正常的话,陆上锦还有些欣慰,浮躁的内心终于安定了一些,他现在只有言逸了。
陆上锦细致地给言逸洗了一遍头发,再擦净脸上的污渍,冲干净身体抱了出来。
湿透的兔尾巴๒变得又细又光秃,陆上锦拿吹风机专注地给言逸吹尾巴,吹成一个香软蓬松的白色毛球。
“好了,再吹吹头发。”陆上锦松开言逸的尾巴,言逸跪坐在床上,望着床角发呆。
“你说你……这是干什么เ呢。”言逸苦恼地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是中什么邪了?那么เ多年你干什么去了?我在的时候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我走了你又不答应。你只喜欢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
“先生,为什么你这么เ喜欢把一件东西摔坏再修好,修好再摔坏呢,它不疼吗?”
“我给你道歉。”陆上锦无奈道,“我想你了。”
言逸眼神中多了分软弱。
道歉。
好难得。
第25章
上午酒吧生意冷清,顾未一人在楼下收拾店面,周围摆设看着整齐舒心了,往角落的软沙发一窝,抱起吉他唱一首分手快乐。
二楼的卧室被反锁,言逸抱腿坐在床上,总是不自在,双手无处安放,小心地扶着细白柔软的脚趾,低头等着陆上锦给自己吹干头发。
软垂的兔耳被宽阔手掌拿在手里,酥痒舒适。但言逸又不敢放心享受这样的舒适,一直紧绷着身子。
陆上锦放下风筒,坐下来把言逸抱到怀里,小兔子蜷缩成渺小柔软的一团,紧张地偎靠着陆上锦的肩窝。
陆上锦已经有很久、很久不曾对他这样体贴。
他熬过这么多年的苦苦追恋,分手之后每一次陆上锦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痛苦,渐渐的,他习惯了痛,好比拥抱玫瑰时必须用流血作代价。
陆上锦再一次释放了安抚信息素,他确实疲倦,但现在他只能通过言逸来确认自己的归属感和安全感,似乎只有让言逸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在怀里,他恐慌几近枯芜的心才能够得到救赎。
言逸把脸轻轻贴在陆上锦的宽厚胸前,被水仙的香味笼罩在狭小安全的空间里。
超高浓度的腺体休眠针ฤ有影响食欲的副作用,先前消瘦的手指仍旧单薄苍白,在浴ภ袍的衣袖里犹豫了很久ื,极小心地虚扶上陆上锦的衣襟,仿佛不想被任何人发觉,又无可奈何地想扶着他。
细微的小动作落在陆上锦眼里,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把言逸的头按在肩窝里,抚摸着能摸到骨节的清瘦脊背,抻过被子盖到言逸肩头。
“冷吗,你在发抖。”陆上锦低头吻他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