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明真也跟着笑了声:“这样一来,那些老狐狸可就无话可说了。”
卫珩点头:“确实,不过……还得说服蓉蓉去做这件事。”
但在他卫珩眼里,明真是他的掌心肉,心尖宝,连性命都可以为之付出的人。
明明知道他在意明真,不舍得明真受一点伤,却还是对明真做出那种事。
这时,卫珩走了上来。
一直在旁边安分的当着布景板,ไ但听到未来的打算,卫珩心痒痒的,他也是其中一员,怎能将他落下?
卫珩眯眼笑着,点头道:“好……都听娘子的。”
看他那ว口语里一丝不正经的味道,蔚明真扶额感叹,这男人……真是时刻都想着占自个的便宜。
她做出了决定,就会去做,不让自己感到后悔。
这就是她的决定。
时间过了几日。
这日阳光正好,太阳高挂,院子里,有人躺在柔软的躺椅上闭着眼休息。
卫珩听到这,着实想笑。
他将手放在佩剑上,目光则紧紧ู盯着坐在高位上的卫老夫人。
看到外面有人吵吵嚷嚷的朝着这边大摇大摆打算进来,卫珩之前被刚ธ被骗过一次,卫珩靠着布帘,生怕是调虎离山之ใ计,站在堂内,将佩剑抽出来。
刀锋银光闪烁,他的目光赤血通红,宛若杀疯了眼一般,瞪着这群入侵的人。
想着,已经从地上起身的蔚明真看到捂住脸孔的王婆子。
她从门板上的破口里伸出手,一下揪住了王婆子的后领子。
丫ฑ鬟心中想着,眉心紧锁。
蔚明真见她这般面色,晓得丫ฑ鬟是卫珩派过来保护她的人,若有事,这丫鬟脱不了干系,见她忧心忡忡,她道:“我饿了,你去厨房里命人弄些吃的来。”
也许,是因为这些时日传来的消息都令人感到很愉悦,毕竟,看到曾经伤害她的人受到了惩罚和教训,这自然是件令人感到无比快活的好事。
“明真。”
罢了,就去那老东西那看上一眼,若那老妇人说的是假话,他就把许大夫的药铺给砸了!
今日一连几度受挫,卫彦满心晦气,甚至想许大夫医不好他,他就能借着这股气发泄一通。
蔚明真惊慌地喊了一声:“卫珩!”
卫珩骤然清醒过来,手一松,蔚明真离开抽回了手,转身就想要下马车,卫珩却在身后飞快说了一句:“夜里天黑,谁都料不准会不会有流寇经过。你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一下。”
除了听命,别ี无他选。
除非……
哼,她偏不走!
在没有试探出有利的消息前,她就和他们耗在这儿了!
卫珩吃过,多少吃得撑了点。
他从椅子上起身,道:“我去练剑。”
咦?
明真去哪里了?
听枝儿这般讲,蔚明真转头看向卫珩,卫珩便看着枝儿,忽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枝儿:“等他下次再来时,你打探一下那ว位大公子的身份,若能留他到明日,这钱我会翻倍给你。”
枝儿接过银票一看,五十两,这可不少了!
汉子看着,像是有点忍不住了,立刻把人又往旁边的树上按。
这里很清静。
可等早膳都摆上餐桌上,卫珩又格外积极的给蔚明真盛了一碗粥,摆在她面前,殷切地说道:“明真,这排骨粥熬得很久,我早早命人熬的,可香了,排骨也特别入味,这小碟子,是我昨日亲自腌制,脆生生的,很下饭。”
蔚明真看着卫珩那ว模样,哭笑不得。
蔚明真返回屋内,卫珩在隔壁,但他先命人过来给蔚明真清理干净后才进来。
卫珩命闲杂人等退到เ外面,关上门后,见蔚明真着一袭轻薄的丝绸睡衣坐在椅子上,安静望过来,脸莫名一烫,解释道:“今天丈母娘在场,有些话我没好说。现在也没人,刚好能说一些事。”
兰氏想通,就不说那ว些忌讳话,而是看着卫珩,口气仍不大友善:“既然都来了,那ว就说说你的打算吧。”
卫珩见兰氏是对着自己说的,他早有准备,便道:“丈母娘……”
兰氏坐在椅子上,安静修养等待之中,见章妈妈和那之前送信的小厮说过话回来后,便问道:“情况如何?”
章妈妈上前来,走到兰氏身旁้,伸手给兰氏按摩,一边笑:“那跑腿儿的伙计倒极有意思,说亲手送到二公子手上才放心,让人出来了确认后才来说。”
兰氏笑着,抿唇淡淡噙着一丝笑。
眼底升起一丝斗志,蔚远达对她而言,不过一个负心郎,兰氏不会再在意,但柳姨ถ娘却是她不得不在意的人。
蔚明真将信抱在怀里,顾ุ自喜悦一阵后,才忽地想到信里说的安排见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