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餐厅厢吃饭,周老师和阿姨因为我们的荤段子或者笑话,时不时的大笑,引来旁人的侧目,但旅途愉悦的心情并不会顾及这些。
也许在旁人看来,我们的年龄相近,尽管眼角有了细细的鱼尾纹,但这并不影响周老师和阿姨ถ的美丽,她们的容貌她们的气质,并没有让旁人看出我们年龄的悬殊,我们像所有正常恋爱的男ç女一般。
周老师啊了一声,说流氓,那么大利,奶水都出来了。
我笑着说,老婆哪来的奶水啊。我要吃奶。
我立即套上裤子光着膀子来到เ客厅,周老师也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轻声关门。
她走过来抱着我,我也紧紧的抱着她,隔着她的睡裙,我能ม明显感觉到เ她没穿内衣,两ä个奶子紧ู紧的压在我的胸膛。我捧着她的脸,坏笑起来。
老友说,是的,来几天了。
估计阿姨酒醒了大半,竟然显得无措,说,我叫燕子来她都不来。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说完强颜欢笑到。
周老师说,睡不着,玩手机。
我说,他呢。
不过对喜欢的人水多是很正常的。
就像我们对有好感的女人鸡巴忽然硬起来是一个道理。
我踢了老友一脚,说滚。
我才不会对周老师说这些呢。
在那些短暂的瞬间,我们忘了所有的东西,世俗,现实,管他妈的什么东西,我们活在当下,过好自己้就好。
而那些短暂的瞬间,也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刻๑,无关性爱。
到酒店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住在56的那ว对男女,他们也刚好到เ酒店,在等电梯下来。
我向那个ฐ男的点头示意,男的也对我点头示意,也未说话,而他旁边的那ว个女人依旧低着头,搂着他的胳膊,彷佛他的影子。
在电梯里,我透过电梯内的镜子看到低头女人的侧面,一张白皙的脸蛋,很是标志,修长的腿上穿着一条紧身的长牛仔,穿着平底鞋,上身则套着长t恤。
这打扮让我觉得好不奇怪,虽是晚上,毕竟还是大夏天啊。
下了电å梯,周老师说要参观我们的房间,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一样。
周老师狠狠的瞪了我一样,我说那热烈欢迎两位美女参观。
在房间里,我打开电视,已经是凌晨一点,播放着狗血得要死的抗日剧。
周老师说,刚ธ才还好困的。
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阿姨说,确实,洗个澡出去走走舒服多了,没那ว么疲了。
周老师说,是啊,不想睡觉,我们打牌吧。
阿姨说,算了,明天还要去玩呢,早点睡吧。
周老师说,反正我们又不跟团的,随性点嘛,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再看附近哪里好玩。
后天正式开始。
周老师对我们弩了一声,问我两的意思,我还巴๒不得呢,而老友也赞同。
阿姨拗不过我们,问打什么牌。
老友从房间放置避孕套等东西的柜子上拿出牌,拆了开来。
我走过去,看那避孕套,故意说得很大声,杰士邦,哎,酒店里怎么总卖这种垃圾呢。
周老师将枕头扔过来,你开房很多是吧。
我抱着枕头走到周老师身边坐下,呵呵傻笑。
我们四人决定打升级,我和老友做对面,周老师和阿姨做对面。
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丝毫没有睡意,周老师偶有耍赖,慢慢的影响到阿姨也耍赖,阿姨和老友的互动也更多了起来。
这些我和周老师看在心里,时不时的相互示意,阿姨偶尔会看到我们之间的示意,就伸手去掐周老师,脸却红得不行。
已是凌晨两点,昆明的夜安静得让人觉得舒服,我们关掉电视,打牌时的嬉闹声也自觉的减小。
不知不觉间,我恍惚听到呻吟声,这呻吟若隐若现,不知道开始了多久。
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我示意老友,老友对我挑了下眉毛,他也听到呻吟声了。
我又示意周老师,周老师对着我坏笑,显然她也听到了。
那么阿姨肯定也听到了。
我想要打破这不算尴尬的尴尬,说,这谁啊,这么เ大晚上了还折腾不止。
老友应和道,是啊,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那什么什么啊。
阿姨没好气的憋了老友一样,说你说话怎么总没一个好德行。
周老师说,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啊。
哈哈。
这会不会是刚才电梯里的那一对啊。
我说,有可能,他就住我们隔壁,肯定是他们。
我说着就扔下牌,将耳朵靠在墙壁上,声音果然大了很多。
我说,还真是他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