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心中松了口气,还以为老头出什么事了。
小跑下到一楼,就看见身穿病号服的老头在院里一棵树下做些简单的动作,身上的石膏已被取下。
骷髅头望向我,道:“人死了哪还能复活!”,说完低下头看那快燃完的蜡烛,转身又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支新า蜡烛来,在那ว燃烧着的蜡烛上点着了,又叠在那快烧完的蜡烛上面。
做完这些,继续道:“老夫晕倒地之后不久,张老等人来到密室里把老夫抬去救治,伤愈以后,落下个终身残废,左腿不利索ิ,武功全废,走路都得用拐杖,这倒也好,从此老夫不再走风看水,也不再每日晨锻晚炼武功,只安心打理当铺生意,落了个清闲,原以为余生就此渡过了,可后来生了一件事,让老夫死后还不安心啊!”
当梁越醒来,艰难的喘口气,转动了下眼珠,现自已๐躺在一个室内的地上,估计就是那秘洞里的密室。
室内点有两ä只蜡烛,有一张床,和一张长方大桌子,旁้边角落里放着一个ฐ箱子和一些瓦瓦罐罐,床上有一个半百老头盘膝坐着,断眉深眼,脸色阴沉,身穿八卦道服,手捧一本看上去很旧的古籍,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全身被绳子缚住,赫然是张老,梁越动了动,自已全身同样也绑住了,不能动弹,梁越暗中运了运气,体内的气流运行不通,梁越一惊,心想坏了,床上那人看来也是会武的高手,自已๐的膻中、鸠尾、神阙三穴被点,中断了自已体内的气路。
梁越又问:“这几日有没有注意到偏殿那大棺材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魁想了想,答道:“有几次听见那棺材里传来‘噔噔’声响,我爹吩咐过不要去管,后来爹不在义庄,我就更不敢打开棺材看看了。”
仆人说这时有一个陌生的声音道:“惹我的都得死!”
主人问道:“我什么时候惹过你?”
等众人都安静下来,刘老站起来道:“张魁,把受害的肖老三夫妻和他们邻๑居的尸体收殓好了吗?”
张魁道:“事不久,我们听你的吩咐收殓好了。”
于是,两汉子听从吩咐分别把上衣脱了,站在正殿空地上,这时他们和张魁不同的是不用人扶,自已๐站稳了,只见他们和张魁一样,心口上长有几根白毛,梁越像解张魁凶气一样分别把他们的凶气解了,两人千谢万谢,感恩不尽。
梁越看能解决的都解决了,现在不能解决的呆在这里也没用,于是向两ä位老者告辞道:“现在在这里也无事可做,梁某这就告辞,如找到เ那位肖老三的儿子,可以到เ梁某的当铺里去找我,好在当铺和十里铺相去不远。”
梁越绕着那口棺材走了几圈,不时地用手敲击着棺盖,并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罗三站在门口不明所以,又不好张嘴问,罗三走南闯北的并不是胆小之人,但看到เ那口诡异的棺材也不禁有些害怕。
这时,梁越不再绕着那口棺材走了,而是走向那口棺材旁้边的普通棺材,到เ了其中一口棺材前,打量了一下,叫道:“罗兄弟,过来搭把手。”说完,把手放在棺盖和棺身的缝隙处,准备开棺盖,罗三走了过来,说道:“老爷子,开棺不好吧,虽说不一定里面有尸身,但也应该征求一下这里人的同意吧?”
粗壮汉子摇了摇头,说道:“二十个ฐ。”
小伙计不相信地看着粗壮汉子说道:“什么,这破戒指值二十个银元?”
朦胧中,一个穿着锦绣袍,一头白向后刷得很整齐的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拄着拐杖向我走了过来。
我心里奇怪,这么เ晚,穿得这么奇怪的一位老人家怎么出现在这里呢,不会是做梦吧,我捏了捏自已的大腿根,有痛的感觉,应该不是在做梦。
我只告诉他锥尖是被四哥杀的,并警告他现在不要去找四哥报仇,暂时放弃我们的地盘和赌档,叫兄弟们都收敛起来,能ม躲的就躲。
鬼根沉默了会,答应按照我说的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