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大哥啊。”李言笑说。
李书还真想问,可没开口,就被李墨呵斥,“睡觉。”
中午酸菜鱼做的多,李蔓当时就多盛了一大碗留着,晚上准备擀点面条和酸菜鱼一起煮了,烧火的时候,她又指着柴火、火钳、木头桩子念一遍给小五听。
等面条煮好了,盛面时,她还不忘指着碗筷之类的,说上一遍,再问小五对不对?
“什么。”李书立刻委屈的大叫,“我连她手都摸过。”
李墨沉沉的看着他,良久才道,“最好是你说的这样。”
这有什么好瞧的,李书别的不说,干活那是没的说的,李蔓这点很清楚,就道,“谢谢。”
“谢啥。”帮媳妇喂猪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李墨摇头,“没多余的银子了,先买这两亩,三癞,你要是没其他问题,咱们就去村长家把文书签了。”
“好好好——”三癞子连连说好,他只恨不得立刻能拿银子到山外乐一乐去。
“我喜欢她。”李言轻的一笑,将布包又塞到她手上,“东西收好,回去吧。”
“李言哥——”
一开门,迎面撞见的就是李言温柔的笑脸,还有一碗还冒着热乎气的玉米粥,李蔓心中的气恼顷刻间咽回了肚子里,不好作。
“晚上没睡好?眼睛肿成这样?”李言细细的看着她,眸底漾过一丝戏谑的光,忽地,倾下身子,凑近她的脸,低声问,“是因为我吗?”
李蔓装ณ作听不懂他的话,将簪子放在锅台上,低低的说,“谢谢你,我不习惯戴这个。”说完,赶紧转身继续刷碗。
可一个碗还没洗完,手里的抹布忽地被人拿了去,双肩被人钳制住,她被迫又面对着他。
李蔓好不容易落下去的心,陡然间又被他那ว一笑给弄的七上八下的,慌忙间取下间的东西,却原来是一枚木头簪子,做工很精细,简单的花纹却每一个纹理都打磨的非常光滑,看的出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的。
——
她心里一惊,觉得这个可能ม最大,大哥这个年纪,在这个年代还未娶亲,那是极少见的了,而瞧他似乎并不着急,那定是有主了啊,而且,如果自己是童养媳的话,一定就是大哥的了。
那么,其他人?
李蔓其实并不知道哪些野菜猪可以吃,只是看着叶子嫩的都摘,好在,这些菜都长着田野之ใ间,也没毒,李画看了,觉得没有问题,都丢â进了篮子里。
柒柒芽、蒲公英、野苋菜,这春暖花开时节,田地里野菜繁茂,不一会儿,三个人打了满满的一大篮子,起码够一头大肥猪吃两ä顿的。
对自己笑,也是因为当自己是家人。
不过,那笑容是不是有点
“小心,再摇脑袋掉地上可按不上来了。”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李蔓还未辨出是谁,脑袋就被一双粗糙大掌给捧住了。
定睛一瞧,却是李言,满眼戏谑,“咋的了?脖子痒?要不要我帮你挠挠?”说着,他修长的五指还真朝她后颈的衣裳里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