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南宫可旋真的要用鸡毛掸子抽南宫语,心下不忍,所以提出这样一个……稍微不适当的建议,同时也是下定决心要把这小屁孩整治一下,当真重新说了一遍。
“把你的初吻送给我。”
“我才不着急,等我找到他,非把他耳朵拧下来,让我出这么เ大丑!”
一行人冲冲离去,似乎在找一个调皮的小少爷。
还没酝酿好,班长走过来,对我伸出他保养良好的、修长的手。
我:“?”
“朵拉,你真好。”恩礼笑嘻嘻的看我,“那我先走了哦。”
说完她收拾书包,哼起歌来。我张大眼睛,“可是恩礼,现在还没到放学的时间啊——”
“这个ฐ我们就勉强收下了,让开一点!”
她们拿走鸡蛋,推开我,嘻嘻哈哈的走远了,留下风中凌乱的我。
……
这样答打击声如潮水般袭来,渐渐的,我的眼睛湿润了,但是我强忍着不哭。这种事情,根本没必要哭啦。辛朵拉,不许哭!
我相信主ว一定不会来抢的。
做完这一切,我面露凶光,伸出魔爪,迫不及待的朝那ว块香喷喷的大闸蟹进攻!
恩礼捂着嘴偷笑,然后她的目光落在尹南旁้边的课桌,推推我,示意我看。
米白色的课桌,摊着一本翻开的书。关熙正闭着眼睛趴在上面,气息和缓,正在睡觉。阳光落在他漆黑如夜的头上,闪烁着迷离的光泽。他仿佛对外界毫无感知,就这样睡着,我真担心他一睡不醒。
海口爷爷笑咪咪的说:“朵拉,我听说你把那位少爷推下楼,摔了?”
“二、二楼而已,没有受多大伤吧……”我结结巴巴的说,“而且,他们到现在也没找我的事……我是大众脸,所以他们肯定不记得了吧……”
“我是班导,你迟到了,念你是初ม犯,快坐到你的位置上去,以后不许再出现这种错误。”
“是、是。”
白仁哥哥当时就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喝醉酒,就是我给他弄姜汤,然后看他吐得一塌糊涂。白仁哥哥其实是辛西格群子里最帅的一个人,被韩爱折磨了好长一段时间,面容憔悴。辛西格怒气冲冲,把白仁哥哥打了一顿ู,才让他清醒过来。
本来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韩爱又跑来找白仁哥哥,哭哭啼啼说有人欺负她。白仁哥哥很温柔的安慰她,然后就去为她出气,却被那人的保镖摔断了一根肋骨。原来韩爱是在跟新男ç友怄气,骗了白仁哥哥……
他是被住在库拉街上的海口伯伯捡回来的,捡来的时候还小,长大后就不学好,抽烟喝酒打架斗殴,海口伯伯天天拿大笤帚扫他,追的他哇哇叫。不过,辛西格从来不还手,等海口伯伯打累了,自然就停下来了。
海ร口伯伯跟我说,自从我出现后,辛西格才收敛好多,像个会学好的臭小子的模样了。知道为ฦ家人着想,也知道不能出去鬼混了。
“爸,这件事这么重大,不可草率决定……”
“是啊爸,不过既ຂ然小鸢已经回来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先静观其变再说。”
随后,事实再一次证明,相信关熙正好心,是要倒霉的。
流水席一般端上来的甜点,金黄的烘烤蛋糕,新鲜美味,闪亮鲜ຒ红的果冻,在灯光下焕迷人的光泽,还有许多道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小点心,冰凉透彻,水光闪闪,味道鲜美迷人。闪亮的刀叉重新配置,咖啡的香气四溢。
一桌子的饭后甜点挥着小手冲我喊:“来吃我啊,来吃我啊!”
关熙ກ正分外体贴的端过来一碟香软的蛋糕:“辛朵拉,这是我家法国厨师最拿手的g&ุm金色沙漠,尝尝看,很好吃。”
我:“……”
我吃不下了,呜呜呜呜……
关熙正依然举着,笑容温和:“怎么?看不上?”
我哪里敢?!
所以我乖乖接过碟子,拿着小银勺,戳了戳。蛋糕散着温软的甜香,关熙正关切的看着我,好想我不吃,他的目光就要钉在我脸上一般。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呜呜呜……今天一定是哪里得罪关熙正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整我?!
一只软软的小肉手搭在我腿上,我惊的差点把碟子摔了。南宫语趴在我腿上,仰着白嫩的小脸:“姐姐——我要吃——”
我大喜,“真乖๔,姐姐喂你,张嘴——啊——”
然后一口一口的喂他,语宝宝乖๔乖的咽下去。关熙正冷笑一声,扭过头不再理我。
南宫语仍然看着我,小脸浮现一抹熟ງ悉的邪恶的笑容:“女人,我有话跟你说,你把头低下来一点。”
我听他的话,怎么这么别扭呢?……抬头看看大家,都在各自说话,只有这小屁孩没人管,也没人理。所以我就低下头来,“说吧。”
“女人,你的身体已经被我看光了……别ี露出那傻乎乎的表情……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虽然我现在还小,”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不过,我会长大,也会对你负责。在此之前,如果你敢跟别人谈恋爱,哼,我就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最爱的人。”
我一寻思,很谨慎的问:“你在威胁我吗?”
南宫语露出雪白的小牙齿:“那还用说!”
我放下叉子,摸摸他的小脸:“我好怕怕哦——”
南宫语很得意的仰起头,露出稚气的笑容,带着恶作剧成功之ใ后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