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时候割腕就没害怕?你不怕血吗?”我又忆起她腕上白色的淡纹。
“我哪有你那ว么胆小!”
“随便吧!我毕业又不回来。你们的事儿我不想再参与!”
“可那块地是我留给你的!”
坐汽车,坐船,坐火车,四十多个小时,穿越大半个中国才能到“家”。
朋友调侃,“金金坐火箭回家得了!”
母亲也不能免俗。母亲对父亲的报复无孔不入。我则成了母亲手中最锐利ำ的武器。母亲不允许我见父亲那边的亲人。她会用尖刻的语言对我指桑骂槐。她甚至要求到เ学校和公安局去把我的姓氏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