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这个吧,晚上吹着冷风有点头痛,这个好。”湛墨青一脸正气地说。
钟叙叙定睛一看,木桶旁้边的介绍是这么写的:“薄荷具有刺激食欲、消เ除胃胀气、帮助消化等功能,配合温泉水的作用,对常见的感冒初期、鼻塞、头痛等具有很好的疗效。
趴在车上,她闷闷地开口:“湛墨青,你今年多大?”
湛墨青噎了一下:“怎么了?”
忙了一个上午,中午终于能够稍微放松一下。下班的时候,聂佩经过身边邀她一同吃午饭。
市区写字楼寸土寸金,所以公司并没有食堂,只是每月下发就餐补助,自己解决。聂佩带着钟叙叙到了楼ä下一家茶餐厅,经济实惠,点了两份快餐。
“湛墨青,我们去哪里?”钟叙叙坐在车上,偏着头问。
“看房子。”
彭寿老婆更上火了:“证据确凿,你们居然还反咬我一口,看我不代表月亮,消灭你们!”她的女儿最近在看《美少女战士》,这句话被她背熟了,此刻就这么溜了出来。
这下,连钟叙叙也没能忍住,她笑喷了。
她看着他淡定的样子,突然怒从心生,伸手在他的腰间用力地拧了下去,而后解恨地看见他的嘴角抽了抽。
叫你丫ฑ的玩神秘,哼!
她偷偷瞟了湛墨青一眼,他抿着嘴没什么表情,估计也有些尴尬。感觉到他把眼光移过来,她心虚地低下头,随后听见头上一道冷冷的声音:“与莫少比,湛某还是有这个自信的。”意思就是说,比别人我不敢说,比你莫千南,那ว还是绰绰有余滴。
钟叙叙觉得,她对湛墨青的印象又该改观了,他不但性格沉稳老练,脸皮也是相当的厚实。深吸一口气,她笑笑,声音清脆甜美:“莫少真是多虑了,就算是我的手艺再不好,那也是我们俩自己的事情,实在不需要您费心。”您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吧。
她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
他麻利地重新า帮她装好鱼食,抛竿。
早上七点,床头的大公闹钟准时开始打鸣,“喔喔喔!喔喔喔!懒虫起床啦!懒虫起床啦!”钟叙叙把头埋进被子里,痛苦地嚎叫:“去劳动!去美好生活!”纠结了又纠结,终于踢开被子爬起来,走进洗手间一看,头发乱如杂草,脸色有些白,眼袋也出来了,沧桑不少。
心下哀叹,女强人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姐啥时候才能炼成传说中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白骨精”?
叙叙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而已,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
低头,看见两人手上的cartier对戒在莹莹地闪着光,突然觉得有些刺眼。
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低了低头,手掌移到她的耳侧把掉下来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脑แ后:“我忍不住了,宝贝,给我好不好?”十足十的哄骗与宠溺。
钟็叙叙抬眼看他,心脏立刻就要跳出胸ถ膛,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知道该拒绝还是——
只不过一个犹豫。
犹豫便是邀请。
湛墨青绽出一个诱惑至极的笑容,嘴来到她的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垂,再也没有任何迟疑地继续。
针织衫的扣子已经七零八落,他的手指带着撩人的风,从她的腰后顺着肌肤轻轻往上,解开了胸衣的扣子,然后大掌又顺ิ势来到胸ถ前,握住她的丰盈。
钟叙叙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๐激,猛地打了个激灵。
“啊——”她仰头微吟出声。
湛墨青也浑身一震。
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强,他控制不住般地重复唤着她的名:“叙叙,叙叙——”随即在她雪白细滑的皮肤上印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衣衫尽褪。
湛墨青低低地伏在她身上,手指在她的腰部ຖ轻轻逡巡。“湛墨青——”声音娇媚无双。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红潮,玉颈滑腻似酥,鬓云乱洒,媚眼如丝凝睇着他,樱嘴微张娇艳欲滴,双颊微酡华如桃李。
风在呢喃,月在轻叹,树在低语。
“叫我墨青。”湛墨青用力一挺。
“啊!”迷乱的情愫退去,只留下巨大而清楚的疼痛,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呜呜,不要,不要——”她无助地哭诉,指甲掐进他的背。
“乖,忍一忍。”他按捺不住地轻轻向前推进。
“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她双手按在他的胸ถ前想要用力推开,身体不住往后退缩。
湛墨青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腰不容她退,一冲到底。
“啊!”巨大的进入让她猛地一抖,尖叫了出来,泪水涟涟而下,滴在他的大掌上。
湛墨青克制住自己的炙热,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吻去眼泪:“一会儿就会好的,乖。”随后怜惜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说罢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地驰骋起来。
痛,痛,痛,除了痛,她没有其它的感觉,下身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像被撕扯开来,偏偏全身被他制得死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他就是无所不能ม粗暴的北风,他要她往东,她就只能乖๔乖地往东去,他要往西,她也只能ม听话地跟着他往西。
痛到了极致,一种陌生的热潮从深处慢慢升起,随着他的冲锋愈演愈烈,愈发清晰——
“湛墨青。”她的眼睛里是动人的娇媚。
“嗯?”他停不下来。
“啊,轻一点,轻一点。”她快承受不住了。
“好。”他含住她的小耳。
……
“呜呜呜,你骗人。”她瘫软在他的臂弯中,随着他的动作大幅摆动,咬着嘴唇控诉他的。
可是,她细微的低语和腮晕潮红的模样更刺๐激了他,他用尽全力地一个挺身——
“啊!”她被他抛上了云霄。
夜不醉人人自醉。
钟叙叙在窗外小鸟清脆ะ的啼叫声中醒来。
宽大的床上就只有她一人,巨大的迷惘突然就铺天盖地地袭来。稍微动了一动,下身的剧痛让她呲牙咧嘴,于是乎,继续躺着装死。
窗户打开着,秋风轻轻吹动淡绿色窗纱,送来一些草木清香,有金色的阳光洒进来。
“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湛墨青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她费力地翻了个身对着他,瞅了一眼他神清气爽的模样:“不想吃。”
湛墨青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脑袋:“先去洗个澡,再来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