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无措地看着她，她的话让我陷入迷惑与惊惶之中ณ。我对面的女孩，她是李灵吗？柳飞飞在电话里的话在我脑แ海回响，我突然明白，恐惧并非一种无形的东西，有时候，你可以和它紧紧相握，感受到它彻骨的冰凉。
我用力握紧她的手，嘶哑而低沉地说：“李灵，我是子夏，你要看清楚！”
林东方下了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再卖弄你的词汇了。什么讳疾忌医，我像那ว种人吗？”
“别磨磨蹭蹭了，赶紧ู上医院。”我拉上他向外走。
“职业病又犯了。”我斜睨着他，“看到เ这些破破烂烂，你们这种人就像服了兴奋剂。”
“站在这片土地上，能ม瞻仰前人的遗迹，想象千年前的金戈铁ກ马，古人的勃勃英姿在烈烈风中飞扬，无疑是一种精神享受。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可以见到赵飞燕，终于能够揭开《黑公主》之谜了。”
“不是这句。”
“藏头露尾呀，她没理由躲起来的。”
“凑合！反正是瞎折腾。”
“你呀，就是太谦虚。”谢晓白了我一眼，“害怕人家抢了你的财路？”
我报上名字，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周老就开门见山地说：“接到你的电å话，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啦。那些符号带来了吗？”
我取出《黑公主》恭敬地递上，周老接过去，从桌上拿起老花眼镜戴上，对我说：“自己倒水，我就不管你了。”他坐到那ว张陈旧的书桌前，细细地研读起来，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在桌面上划来划去。
“除非这是画ฑ作者本人的授意！”我恍然大悟。
李灵重重地点头。
李灵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慢慢啜一口咖啡，然后吸一口长气，说：“我看到了我自己，真的，在一幅画里。”
“油画？国画？还是照ั片？”我淡淡地问。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它真是某种邪异之物，正义的力量一定可以将其压制。我也曾这样想过，但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丝毫作用，反倒让我自己的睡眠变得更加糟糕。它会堂而皇之ใ地霸占我所有的梦境，将它们制造得非常可怖。”
“它可以控制ๆ你的梦境？”李灵失声惊叫起来。
“扑……”王月将刚刚喝入的咖啡喷了出来，她飞快地掩住嘴巴，而笑声还是从她的指缝间怪异地漏出来。
我忍住笑，将话题拉回来：“好啦，今天约你们出来，不是讨论情感问题的，我想知道李灵近段时间的具体活动。”
“那你可找对人了。”柳飞飞得意地点着下巴，“最近，我们觉李灵不对劲，自从她拿回了《黑公主》，整个人就开始变了，变得让我们越来越陌生。”
“我需要具体的情况，这种概况你已经在电话里说过了。”我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