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改了几稿就通过了。几天来积攒的压力一下子卸去,她不知怎么突然饿了。正好林乐水叫她:“季夏季夏,今晚一起吃饭要不要得?”
她有些踌躇。自己้去和林乐่水吃饭,简沉星怎么办?
她纵情叫着他的名字。那三个字每一次由她舌尖滚出都带给她深切的满足,应和着花心被他疼爱占有时的饱胀酥麻,引得她蜜液ຂ四处流淌,脑海一片空白中达到เ了高潮。
简沉星还不肯放过她。他像是英勇的骑士,以肉刃为武器,一次一次在她花径中冲锋,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简沉星便笑:“看来还得更深一些。”他不仅这样说,更是身体力行地付诸实践。
季夏呜咽一声,几乎要站不住脚๐。急忙道:“出来了,出来了,你……别……”
八、情爱h
早上醒来,头有点轻微的疼。季夏清醒了一下,起身去洗澡。
简沉星勾着她,将她带到自己的家中ณ。他是最好客的主人,殷勤地照顾ุ着客人的每一处地方。季夏一心一意沉溺在这个漫长的吻中,不去管也管不了周围是否有人在围观,是否有人在教育小孩。终于,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差ๆ点溜走的想法——
他的吻技,同她梦中梦过的一样高超。
在她暗自气恼时,简沉星又开口:“你知道吗,乔楠说高中时很多人喜欢你,但是感觉你醉心学习,加上学校抓得紧,才没人敢追你。”
季夏叹口气:“怎么感觉他比我还了解我的高中生活。”她才不是醉心学习,她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才显得对别的事情关心不足。
简沉星也笑笑,他说:“幸会。”
季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没话找话:“你这是……”
她租的房子明明是背阴的,按说五月初不该有这个温度……半醒时分,她只来得及想到เ这里,便又被梦境拉走了思绪。
她看到เ自己不着寸缕仰躺着,被子全压在身下,淡蓝的颜色让她感到放松。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舒上一口气,就听见门把手转动一下,她循声望去,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
有时他会觉得自己矫情,怎么一根烟就能ม成为不过如此和不同凡响的分界线呢?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想些什么เ。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让她知道。
所以他烟抽得更少。有时加班太累็,抽得多了,就回自己้家;而若她没有比他早下班,他就换上常备在办公室的另一套衣服,即使是在车厢这样密闭的环境中ณ她都难以察觉。
而且到家之后,她做饭,他就会立刻去洗澡。
抽个ฐ烟,像搞间谍似的,他也算是独一份儿了。
回了公司,几个同事朝他挤眉弄眼:“老大,佳人在侧,你却选择继续工作,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啊。”
他笑骂:“知道我心不在此,还不赶紧做。咱们争取今晚奋斗出来,我请夜宵。”
“遵命!”
“得令!”
“老大我要吃炸鸡!”
格子间里一片沸腾。
季夏睡得很早。许是今天终于结束了手头的工作,身体都放松下来,疲惫感就翻涌起来,搅得她什么也做不成,脑袋刚挨着枕头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又长又沉。等她被闹钟叫醒,就听到简沉星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这人什么เ时候回来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听到。
季夏赶紧ู关了闹钟,安抚地拍了拍他,蹑手蹑脚地起床洗漱做饭。
做好了早饭她才来叫他:“沉星,该起床了。”
简沉星皱着眉,嘴里咕哝着什么,拉着她的手垫在了自己和枕头中间。
她哭笑不得,实在少见他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她轻轻摇他的肩,锲而不舍地喊他:“沉星,起来吃早饭了。”
简沉星缓缓睁开眼,还有些迷茫。季夏抽回手,最后重复:“快起床吃饭了,不然要迟到。”
他叹了口气:“想罢工。”
季夏摸了摸他下巴๒上冒出来的胡渣,有点心疼。他的工ื作忙起来是真的忙,昨晚估计加班加到了深夜,甚至是凌晨。她为着房租住得离公司又远,他照常上班的时候还好,时间倒还足够,只是怕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还要分心顾及她,加班那么累还要开很久的车来,一定是累上加累。
她送上一个ฐ早安吻,目光缱绻:“去洗漱。”
早ຉ饭吃得安静而迅速,两ä个人很快出了门,只是正好对上了早高峰。
他到底有些睡眠不足,神情恹恹的,眼睛半眯着,缓慢地在车流里挪动着,没一会儿就心浮气躁起来,眉头都皱成一团。
季夏舔舔嘴唇,同他说:“沉星,忙过这阵带我去练练车吧。”
他奇怪地看她:“要练车怎么不报个驾校?”
“我有驾照,就是拿了之后再没开过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