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她?她……嗯,挺好的。
怎麽听上去有点不对?不像说公事?
他拍拍她的肩膀:不舒服吗?
胡微白了他一眼,只是这白眼轻飘飘de,恐怕被他错当成了媚眼。
虽然高潮已经过去,可那小玩意还在她体内震个不停,让她难以忍耐。她本来已经晕头转向,想求助於清醒的他,可惜面前这位实在说不上知情识趣,所以她不得已,只能自己想办法。
只是她还软软依偎在他怀中,现在首先要做的,还是最好离他远一点。
你手上拿的什麽?他好像不准备善罢甘休,步步逼近。
胡微忍不住後退一步:没什麽。
从餐馆出来,酒足饭饱,胡微看着商业街的夜景,跟在袁谦後面准备去停车场。
在路上,胡微想起几个月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那ว时候严冬刚过,胡微偶尔看到徐浩é洋手机上的暧昧消息,憋得气闷,打车到附近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难得逛街一次的袁谦。
胡微看着他按了好几次滚轮,都没能ม点燃。
於是走过去,我来吧。
不能算她瞎说,毕竟她父母知道她现在住在袁谦家里,而且一百二十个放心。前几个月胡微老爸还特意从家里来了一趟,对袁谦的照顾表示满意。
而且,她确实有按照市场价格的交房租,真是肉痛。
她闭上眼,把心一横,伸手指向他的房间。
她依稀听见他说:好。
睁开眼一看,却差ๆ点手一松。
发信人:萧明明。
都说要小心那些拚命工作之余还保有腹肌的男人,因为这种人的意志力堪称可怕。
胡微顺着墙根偷偷溜出这是非之地,匆匆回到เ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准备再补一会儿觉。纵慾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顺带摸着自己有些疼的腰,和感觉有些肿的某个不可说部位,深深感慨用进废退乃是人间至理。
真碍事。她好玩似的,替他解开袖扣,脱开束缚。
奇怪,他彷佛被女妖施了定身术,再也动弹不得。而那酥麻的电å流,却从她的动作中、从被她触碰的身体各处传来。
胡微突然有些来气:有什麽不明白的?
袁谦似乎有点愣,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她。
周到妥当,他打小就这样。胡微和他因父母互为ฦ同事而认识,除了比胡微长几岁之外,一直也是胡微父母挂在嘴边赞不绝口的人物。不同於ไ胡微的懒โ散任性,袁谦从小勤勉认真,是个实心眼,所以小时候没少给胡微背黑锅。不过他倒不太在意,毕竟人家从小就以几所top系高校为目标,小打小闹不入他的眼。後来心想事成,去了一所着名的经济类院校。
至於胡微,来到这所城市读书只是因为能够和父母离得远一些。
他为ฦ什麽突然左顾ุ右盼?是本来看到了什麽?又为什麽因为ฦ她抬起头视线相碰而躲开?
胡微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有意思的是,她发现袁谦的耳朵好像有点红。
胡微无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包,低下头想着各种可能性。
他在不好意思?
是什麽让他不好意思?
忽然,她的余光瞄到了自己胸前……
因为被包拉扯,她胸前布料被拖着往下拉伸,领口便随之ใ敞开。
除了脖颈到เ胸前的皮肤已经暴露无遗之外,就连乳沟也若隐若现,甚至内衣的花纹也……
她赶紧整理了一番๘,再抬头看,袁谦仍然是定定地平视前方แ,彷佛若无其事。
原来如此,原来是他看到เ了不该看的内容,所以才这麽脸红?
但如果她不抬头呢,是不是就不会发现他的视线非礼?
那是不是如果她不抬头,他就会这麽默默偷窥下去?
如果说第一次确实是她引诱他堕落,第二次是他找她确认不得已而为ฦ之ใ,那今天呢,这算什麽?算不算他终於ไ按捺不住内心那些蠢蠢欲动,脱下禁慾外衣,彻底屈从慾望,变作凡夫俗子?
装什麽正经。
胡微暗地里翻了个ฐ白眼。
床上那ว麽为所欲为也就算了,毕竟她也没有多在意,但现在连偷瞄她的胸都不敢承认?
什麽正人君子,分明就是——
伪君子。
她心中的小恶魔忽然蹦了出来:既然他都做了这种事情,那ว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胡闹一把?
她毕竟好强又任性。
十数天过去,袁谦和她又恢复之ใ前那般客套。
本来她以为他想和她打定主ว意划清界限。因此独自一人在浴ภ室里默默伤感的心情渐渐沉淀ຖ心底,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消เ弭於ไ无形。哪知以前那ว个看到她穿得松松垮垮都皱着眉头提醒她注意衣着,和她偶尔肢体接触都会避讳的袁谦,今天竟然会偷瞄她?
莫非是因为,她……在他心中,已๐经没办法被当成邻居家的任性小妹妹看待?
是因为他们之ใ前做得太过刺激吗?是因为ฦ理智虽然存在禁锢,但身体却有记忆?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是一阵脸红心跳。
其实撇开别的不说,和他做确实刺激。
那ว刺激不仅来自於偷换,更来自於他人前人後的反差。
她面前便是他的腰带,腰带下面……自然是某个敏感部位。车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他不得不往她的方向靠了靠,这样反而更方แ便她开展恶作剧。
谦哥。她叫他。
他彷佛从刻意放空中ณ回过神来,弯下腰问她: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