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毕竟是孩子,以前也很少有机会出来,再说本也想玩,主子这样说,很痛快的兴奋的点着头答应了。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男子身份,和翠儿手拉着手兴奋的逛着夜市。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只见一双层朱红色的楼榭,写着大大的“万花楼”三个大字。门口站着几名抹着厚厚的脂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挥着香帕,浪ฐ声浪气地招呼着路人。
叫什么呢?我翻翻眼睛,四周扫视了一下,看到翠儿穿的黑色的衣服,眼睛一亮:“有了,就叫小黑吧。”嘿嘿,有点象宠物小狗的名字。
“小黑,这也太难听了。”翠儿撅着嘴不太乐意。
我优美地抻个懒腰,真是有钱、有闲人的舒服生活!没想到回到古代,倒是提前过上了共产主义社会的美好生活,真是好笑。
唯一的遗憾,就是感觉有些空虚,也有些无聊。
“怎么去了这么เ久,身子还不舒服吗?”母亲一脸关切。
听着母亲的询问,暖暖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是母亲最好,我环着母亲的腰,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般:“母亲,我想回家,我突然头好痛。”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我们保持着这尴尬的姿势。我的脖ๆ子早已经酸了,可他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眼神也变的越来越奇怪。
我的大脑急运转着:我单枪匹马,他人多势众,身边那几个ฐ男侍卫,一看就是武艺高强的练家子。敌我差异太明显,不可硬来。人生经验告诉我,要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比如跑步,青蛙跳,跳健身操……
父母见我性情大异于以往,只道我大病烧坏了脑子,能ม活下命来就已๐经阿米托佛了,看着可怜的没了任何“特长”的女儿,疼爱更甚于以往。我因祸得福,全家人数我最受宠,就连玉树临风的哥哥也要靠边站。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
当男人心痛时,想起的,常常是那个ฐ曾经带给他快乐的女人;
突然感觉额头一阵清凉,我眯起一只眼睛偷看,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小丫ฑ头,将一块浸湿的手巾放到เ我头上,我装做刚睡醒的样子,不忘礼貌的挂上我招牌式的微笑。
——啊!小丫头惊的一下跳起,小小的口中出不相称的高分贝的尖叫,就仿佛一不小心一脚๐踩到了老鼠!妈的,那尖细的声音,反而吓了我一大跳,我又没诈尸,我笑的有那么เ难看么?
眼前的水雾更重了,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你们说的对,我披头散,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们不用再费心猜了,我是失恋了,被人甩了,我傻得连被人甩的理由á都不知道!对,我是傻子,我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傻子!我已๐经这样了,我还在乎什么,我还怕什么?你们笑吧,尽情笑吧……
一个人的心若受了伤,就会痛,而痛过了头,就是麻木,旁人的嗤笑于我而言,此时已经够不成伤害,因为ฦ,我的心已经麻木。
“公子一个人慢慢享用吧,我……我还是等着吧。”翠儿害羞,不答应。
不就是露个ฐ脚丫子吗?在女人面前竟然还这么害羞,不管她了。
“你,你过来给我摁摁头!”我使唤另一个姑娘。
啊……真舒服,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时间感觉又困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公子,公子……”耳边一阵聒噪,还有人不时的摇晃着我的胳膊。
我微微睁开眼,原来是翠儿。
“公子,我们该走了,都已经很晚了,老爷,老夫人他们……”翠儿一脸焦急,把我唤醒。
我瞪着迷迷糊糊的眼睛,胡乱应着:“我还以为睡在家里呢,呀,什么时辰了?该走了,快走!”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不用伺候了。”我挥挥袖子,让她们先走。
“爷,下次来,一定还要找奴婢啊,奴婢会时时刻刻想着爷的……”想我?想我兜里的银子还差不多!我心里暗自苦笑着。
“行了,行了,快走,快走。”我嫌她们聒噪,抬腿作出欲踢她们的动作。她们两个马上如得了特赦令一般,灵巧的翻身下床,跟我行了个礼ึ,很快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