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一直都不懂,在大家混熟后都为了显得亲密一点而唤他胡二的时候为什么就大哥硬是死板的直呼其名?怎么就不叫小诉、阿诉、诉诉或是……单字一个“诉”?
被自己้矫情的想法冷得抖了一下,却听见——
“夏蓁。”
霎时,万籁俱寂。
所以,他是异类,是永远被排挤讨厌着的存在,直到有个人出现了……
胡诉轻轻抬眸盯着走在身前的宽厚的背,恍惚间竟想到เ了“依靠”二字。如果说爸爸是他生活上的依靠,那他一定是他精神上的依靠。
看着隔着一个吧台站着,迅黑下脸的调酒师,胡诉的大脑终于“轰”的一下,死机了。
面对如此戏剧性的突状况,祁流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明显已๐经傻掉了的某人的后脑勺,然后认命的掏出钱包道:“今晚休假吧,你缺勤的工资由我补。”
祁流愣了一下,又飞快扯动嘴角,露出邪气的笑容,回问:“贞子的贞?”
夏蓁思索着说:“是,却也不是。不是木字旁้的,而是草字头。”
夏蓁打开右手,手心里的小鸟那松散的茸毛被揉弄成皱巴巴๒的,配合着那ว小小的身板,倒显得像是被她狠狠欺负了一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