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呵在耳根,热哄哄的。子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肩膀:“不用你管。”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异样的麻痒从乳尖一阵一阵漾开,像幼猫的嫩爪在她最敏感的心腔来回划ฐ过,安赫尔痒得受不住,身子微微弓起,羞恼地推着他的手臂:“错了错了!快停下!”
“是吗……”
安赫尔陷在天鹅绒和他投落的阴影里,金发凌乱地缠住绯红的身子,发尾戳弄着翘起的乳头,整个人有如烈日熔金。
安德烈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龟头绽起的棱角碾过她穴肉中的每一处,到达某块软韧的娇肉上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骤然绷紧。
夜里,安赫尔心神不宁地坐在床边,下午翻了一半的书还摆在床头,摊开的书页上有她在优美句子下划的横线。
她瞥了一眼,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他从她口中ณ退出。她昙花瓣似的脸颊๐染上绮色,张着嘴唇喘息,露出的舌尖上牵出一条银丝与他相连。灯光摇曳,水光潋滟。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中。
“将军不会回来了。”
“你……”
她的斗ç篷散开一些,露出下方托吻着锁骨的细花皱裥ๅ,半透薄纱封住领ๆ口,乳房藏在蕾丝与团花中ณ撑起饱满的轮廓。他想透过那一方薄纱窥探她的身体,一枚翡翠胸针塞住了他的视线。
安赫尔突然攥住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鼻尖险些磕在一起。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ว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祇,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๑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ม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ງ时期精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เ清晰的酥痒,绸带断ษ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