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兰的神色渐渐变得凄然,由我不知不觉也有一些动容。想起自己那ว些寂寞的时候,想起自己那些痴痴的渴望,我的心中突然有了许多感动,许多柔情。
我爱怜地望着雅兰,但她却只是低着头,幽幽地诉说着:“后来,我上了大学。失去对分数的追求之后,我的生命突然一片空白。同学的种种议论,已隐隐约约关注着生存。这时的我,受尽生活的折磨,早已不再相信有任何美好。太多的痛苦,长年累月积压再心头,而苦难的根源,却那么难以找到เ,也难以改变。对于生活,我渐渐变得灰暗而绝望。我羡慕那些泡酒吧、逛游乐园、买很多名牌的同学,我渴望有很多很多钱,渴望放纵地疯玩。大二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份兼职,帮一家外贸公司做促销。很偶然的一个ฐ机会,我认识了彼得,一个五十多岁的美国商人,来宜昌贩卖五峰名茶——“千珠碧”。我的美貌吸引了他,于是,我成了他的导游。他请我吃肯得基,逛苏荷酒吧,住峡洲宾馆……”
我觉得她的样子那么可爱,笑着问:“怎么不戴胸罩啊?一直都不戴吗?”
她低头不语,脸却更红了。
我一把把她抱入怀里,轻柔地吻了一下,反手在身后关上门,习惯性地放荡地笑着说:“我是革命的一只鸭,那里需要去那里嘛ใ!”
雅兰一乐่,“什么เ时候又换了新台词啊?无缘无故的你革什么命?”
严姐点了点头,有一丝赞许的神色,“好。你先回去吧。”
说着又转头看来我一眼。我连忙朝她微笑了一下,“红姐!”
我苦涩地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去看着菲儿,心头就又觉得踏实了一些,对于未来,也有了坚持下去的愿望和勇气。
菲儿正在忙碌这整理货架,回过头来望着我妩媚地一笑:“怎么了啊?不认识了呀?”
我猜不透她的心,“菲儿,不要固执好吗?那样你会获得很艰难……”
“我知道……人活着,怎么都艰难……一个人其实很好,很安静,不会有太多的烦恼……”
平息之后,云儿姐开了门,边把我让进屋边责备着我。“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久了,也不和我联系……”
我的眼圈一红,连忙低了头,默默的走进屋里。
拿了一张碟片放进唱机,她走回了我的身旁。曼妙轻柔的歌声淌了出来:
如果有谁拣到我的口弦,请你还给我
晚上,我依然是去酒店上班了。我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只是一个ฐ空空的躯壳。和郭甜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我是快乐而充实。能够帮助着她,我觉得我的生命充满了意义,甚至连我的卖身,我都觉得有必要了起来。
然而,郭甜却又这样消เ失了。曾经出现在我生活中的那些快乐和意义แ,也随之一起消เ散。我又重新迷失了自己的价值。
她不满地掐了我一下,“你怎么那么เ笨啊?那个不算……”
“那你要是有时不能在我身边怎么办,我岂不是要饿死了呀?”
我帮她脱去衣服,扶着她走入浴缸。荡漾的水,轻轻地把她的身体覆盖,白皙美丽ษ的娇็躯,在水波的撩拨下微微摆动,使我心神荡漾。
这时我记起了一个美丽的句子,于是轻轻地吟诵着,“我在暮色里徜徉,远处有虫子在轻轻歌唱了,微微的暖暖的风吹来,偶尔有迷迭香、薰衣草或是百里香的味道飘过……”
是不是这样就会觉得洒脱
年纪大了应该懂得去生活
她的眼前亮了一下,站起了身来,“你好!”
“还是先给您按摩吧,这边请!”
还记得吗?我曾经顺ิ口溜似的说了这么一句,“风无情,雨无情,情比风雨更磨人。”
……
她化了淡淡的妆,神采飞扬的样子,在广场彩灯的映照下如一只翩然的蝴蝶。
“生日快乐!”看见她,我的心有了一种明快的感觉,如阳春三月,百花盛开,我微笑着迎了上去。
人在茫然的时候,总是容易迷信。我对生活其实已经看不透了,我情愿把解释的权利交给一个ฐ瞎子。也许,生活本来就瞎了眼吧!二哥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却落得那样悲惨的结局呢?谁的错啊?究竟是谁的过错??!
“能。听你说话忧心忡忡,是做了什么噩梦吗?”
我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了,只好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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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住这么เ大房间呀?”女孩有一些惊讶。
“嗯。我在这边工ื作,所以租了房子。我老家是湖北。”
“看呆了呀!快点啊!”小兰姐的脸枕在手臂上,含羞娇嗔着。
我回过神来,双手扶着她的腰抽插了起来……
我吻着了她的唇,那ว种虚飘无归依的感觉淡了一些。
纠缠的舌究竟代表什么呢?情欲在生命中是怎样一回事?
“要死啊你!说那么恶心!”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走吧!”
她伸出她柔软白嫩的手拉着我往屋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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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惠一起吃了午饭。她要我带她去迪厅玩。
我没有想到成熟风骚如她,居然也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不禁看的有些发呆。看来有人说世间最能诱惑人的是天使的放荡和纯情的舞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看来还是你们女人好啊,闲得无聊了还能ม整理整理家里,我们男ç人一无聊了,就只会喝得醉醺醺的,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我心里充满了酸涩的绝望,终于爬起身来,洗了把脸来到เ了“帝豪酒家”60่3๑号房间。
去酒吧间拿了一瓶伏特加,我空腹喝了下去。肚子里像火一样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