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天天想我,看来我大皇兄没能ม满足你这小妖精啊。告诉我,他碰你没有?”弈君旭半压在我身上,修长的指沿着我的胸ถ前向上,滑过脖ๆ颈่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๐,笑容邪ิ气。
“碰了。”我垂眸,享受他的轻抚。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像怕冷的动物,异常的喜欢被一双温暖的手抚摸,只可惜,迄今为止,还不曾出现过那ว样一双温暖而不带丝毫欲念的手。
“是吗?”他的语调忽而变得慵懒โ,原本动作温柔的手指滑到我下颌,随即狠狠掐住,强迫我抬眸与他对视,目光冰冷道:“珞珞,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即便只是开玩笑。”
他了解弈君阳的性格,正如弈君阳了解他。
剧痛袭来,我心无波澜,却近乎本能ม地换上委屈的表情,双眸泛起一层泪花:“他叫我告诉你,他碰了我。”
他目光一凝。
我脸一偏,从他的钳制中挣扎出来,双眸泪光闪闪,却始终不曾滚出眼眶。
只要运用恰当,女人的泪也可以成为很厉害的武器,但你首先要做到的是:不轻易将它拿出来示ิ人。
他一把将我抱到เ他膝上,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笑道:“了不得,竟使我那ว刀枪不入的皇兄也动了恻隐之心么?宝贝儿,告诉我,你怎么做到เ的?”
习惯了他的翻脸如翻书,我垂着长睫,不看他不说话。
比起他来,那据说冷漠的滕王弈君阳显得有人情味多了,至少,临ภ别ี之际他对我的怜悯之ใ意是出于真心,而眼前这个男人……
不过才短短一年,我却早ຉ已๐忘了当初是如何爱上的他?在何时何地,哪一个瞬间哪一念感动,让我爱上了他?
或许他弈君旭ຓ就是这样一个ฐ男ç人,当你和他不是很亲近的时候,你所能看到的,全是他的好。
而一旦与他足够亲近,你所能看到的,便全是他的坏。
至少于我而言,他是这样的。
“生气了?”他抬起我的下巴๒。
我怨怼地看着他:“怎么,如今我连生气的自由都没有了么?”
他眉眼如月,伸指刮ุ一下我的鼻尖,一脸的宠溺,道:“当然有,你想怎样便怎样。”
我定定地看着此刻的他。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如假包换的,该多好?
只可惜……
早在半年前他第一次将我送人时,我便早ຉ已๐断ษ了对他的一切幻想。
我是他的棋,被他捏在手中是我最好的自保方式,与此同时,带着隐秘的野心乖๔巧的智慧,我又在棋盘上谨慎观望,期待他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那一刻。
我不知真的等到那ว一刻时,我会得到什么,或许,让他先下地狱去等我便足够宽慰我被他伤至麻木的心。
“真的想怎样便怎样?”我双手撑在他肩上,咬着下唇神情慧黠。
他挑眉,随即双臂环胸ถ,瑟缩到座椅一角,满眼笑意满脸惊慌,怯怯问道:“你、你想怎样?”
我顺势将他按在座椅上,骑在他身上摁住他双手,一边俯脸去亲他一边怪腔怪调:“小妞,你就从了爷儿吧,爷儿会疼你的。”
他终是忍不住,利ำ落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笑得喘不过气,一把扯下我的亵裤将我的左腿挂上他的肩,伸手抚摸着我凝脂ฦ一般的大腿,感慨道:“可怜我那一本正经的皇兄,活了二十二年或许都不曾享受过这样的艳福。”
“那滕王妃长得甚是美艳,你怎知他不曾享过艳福?”我忍着因他的摩挲而起的本能反应,问。
“光是长得美艳有屁用?那样的女人,打眼便知,上了床比门板强不了多少。皇兄可怜呐,白送你这样一个妖精给他还不要。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怕他尝了你的味道之ใ后不肯将你还我,如果真到那一步,我倒也拿他没辙。”
一阵窸窣之后,我感觉到他的已抵在了我的入口。
“你也会怕……嗯……”我话问一半,他便挺身了我。
十天不曾欢爱,不料竟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粗壮,被硬生生撑开帝痛令我蹙眉咬唇。
尽管这样,我却还是用右腿勾住他的臀,挺腰送上我自己,让他抵进最深处。
他喜欢这样,我知道。
“我当然怕,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宝贝儿,噢,你这妖精……”果不其然,我的主动让他脸上出现了一丝类似痛苦的愉悦,熠熠ຈ生辉的双眸中,欲念更炽。
第一次将我送人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碰我,那段时间,他不停地换女人,然而半个ฐ月后,却还是忍不住将我唤去,近乎饥渴地要了我一夜。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尽管他不爱我,但他爱我的身子。
在我之前,他身边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不送人留แ着自己้用的,另一种是调|教好后专门用来送人的,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送人是指完全彻底地送走,从送出棣华宫的那一刻๑起,那女人的生死悲欢便与他弈君旭ຓ没有丝毫关系。
是我打破了他的惯例,成为ฦ了他身边的第三种女人。
全棣华宫的女人都知道于他而言我是最特别的一个ฐ,旁้的不说,单凭不洁之身却还能上他的床这一点,便足够让她们清楚我的与众不同。
而且只要我在棣华宫,他便很少会招别的女人侍寝,这使我在棣华宫众女人中人缘极其不好。
但是我不在乎,比起女人来,我更擅长与男人相处。既然这世间的权力都掌握在男ç人手中ณ,我又何必去管女人对我的看法?
马车辚辚的车毂声中ณ,他进出的速度和力道都在持续的增快增强,熟悉而强大的快感以被他反复的那ว一点为中心向四肢百骸漫延辐射,我难耐地隔着衣料着自己饱满的,低低□,眯着眼看他。
他低着眸,长睫微颤,一脸沉沦欲海的动情与激狂,玉白的双颊๐因为热血沸腾而泛起了微红。
难以否认,我喜欢看男ç人因为我而失了常态难耐的模样,所以我异于常人的喜欢在白天欢爱,如果在晚上,则必须点灯。
这两样似乎ๆ都极其诡异地迎合了男ç人的胃口,无论是青天白日还是挑灯夜战,都能带给他们额外的刺激和快感。
车外人声鼎沸,车内春意正浓,我右足抵在座椅前的矮几上,抬起雪臀艰难而灵巧ู地迎合他冲撞的动作。
他仰头闭眼,唇中逸出舒爽至极的销魂低喘,双手失控地在我腰间掐出了几条瘀痕,还未到宫门口,他便到了欲仙|欲死的巅峰,紧抵着我爆发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看着高|潮中双颊๐潮红神游天外的他,想,如果现在捅他一刀,他必然也不会察觉。
但这也仅限于想象而已,一来,我不想自己手上沾血,二来,我不想给他陪葬。
释放过后,他还赖在我体内不肯出来,身子前倾,将薄汗微沁的火热脸颊๐贴上我的胸ถ,心满意足地喘息:“到เ底还是你好。”
我不在的这十天,他定然没有得到เ满足,晚间,又断断ษ续续地要了我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