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抡起自己้手中的洗衣棒,心想,就算洗衣服也要洗出气势来!
好!我抡起自己手中的洗衣棒,心想,就算洗衣服也要洗出气势来!
这是……哪个朝代?我心下狐疑ທ。
这是……哪个朝代?我心下狐疑。
这种书卷气让我倍觉安心,而他脸上那惊讶的表情又给他增添了几分俏皮的孩子气,让我没来由地对他生出许多好感。
于是,我向他微微一笑。
“你是何人?”他问道。
果然是个书呆子!
我觉得他很有趣,便想逗逗他:“你不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我怎么好自报家门?”
“你——”他被我噎住了,顿了顿答道,“在下隋阳卢氏,名玒,字仲玉——不分伯仲的仲,玉石的玉。”
他说完,自豪地等待我的仰慕。见我没有他意料é中的反应,不禁有些意外。
“红?哪个红?表字不是经常用来解释名的吗?排行第二的玉和‘红’有什么关系?”我对他的出身没有听出所以然,对名字倒有了兴趣。一个ฐ男子起名叫红,难道他想得诺贝尔文学奖?(此处调侃《我的名字叫红》)
他听了我的话,有些惊喜地赞许道:“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竟然也有所学,知道表字是用来解释名的。在下的‘玒’乃ี是左边玉字旁้,右边一个‘工于书画’的‘工’,而这个字正是一种玉的名。”
什么玉字旁้、工于书画,我听得晕晕乎乎ๆ的,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讲话一套一套的。
“唉,你的这个‘玒’字听起来真麻烦,还是仲玉好听,也好记。那ว我就叫你仲玉。”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他作揖道。
“要说也真巧,我的名字里面也有玉,我叫洛玉娘,你叫我玉娘就好啦!”我看他那副拘谨守礼ึ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哦?玉娘?”他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我们果然有些缘分。”
“是?”我裂开嘴没心没肺地问。这个人虽然有点迂,但却很可爱。
他点点头,说道:“我在这里温习已经数日,还从未被人打扰。今天是最后一日,没想到会遇见洛姑娘。若是姑娘晚些来,甚至姑娘今天来了却没找到这个山洞,在下都不会与姑娘相遇。”
这人看起来呆头呆脑,说话其实挺有意思。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温习啊?你家里没有书房么?”我不解。
“山间景色优美,花叶繁茂,颇有诗情画意。若要研习作诗之道,在这山洞中倒比书房中来得有诗情。”他望着洞外郁郁葱葱的草木,沉醉地说。
“哦?你是诗人?”我兴奋起来。小时候上语文课学古诗,我一直感慨: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那些动人的句子。如今让我见到เ一个原生态的古代诗人,真是大开眼界。
他听了我的话,低下头去,连连拱手抱拳道:“惭愧、惭愧。在下的确爱诗,却并非因为爱诗而温习作诗。”
“那你为了什么?”我觉得他的回答有些奇怪。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乃ี是为了应付科考而温习作诗。”
我也叹了口气,原来是个古代高考学生,一定是念书念傻了,说话才这么怪异。不像罗艺琳和李不凡他们,说话都很浅显易懂,也不会有这么เ多规矩礼数。
他见我唉声叹气的样子,问道:“洛姑娘也懂科考的苦?”
提起高考复习的艰苦岁月,我怎么能ม没有感触呢?
于是我忘乎所以地慨叹:“那当然了!谁没考过——”
正说到一半,我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像看一个怪物似的望着我!
“洛姑娘也考过科举?”他惊讶地问。
糟了!我才想起这是古代,女子别说是考科举ะ,念书识字的都是非主流,所以刚ธ才这家伙看我知道点表字解释名的规矩就觉得非常意外,如今我一时兴起说漏了嘴,这可怎么收场?!
我看着惊讶的卢仲玉,忽然急中生智,改口说:“这是哪里话?我一个女子,怎么会和科举扯上关系?我刚才是说,谁家没有几个被科举折磨的亲戚呢?你不知道,我看到你这幅认真复习的模样,就好像看到我的哥哥。”
“哦?”卢仲玉哪知道现在都是独生子女,竟信了满嘴跑火车的我,颇为感慨地说,“原来令兄也是个读书人,不知他现在功名几何?”
我快晕了。他还真好骗……
“唉,说到我这个兄长,那真是……一言难尽,”我故意做出非常伤心不愿提及往事的样子,说道,“自从家乡战乱,我与他在战火中走散,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卢仲玉见勾起我的“伤心事”,满怀愧疚地安慰我说:“别难过了。苍天有灵地有知,会教亲人得相见。只要有缘,总会见面。就好像我与姑娘这样,素昧平生、萍水相逢,竟然也十分投缘。如果你们兄妹亲缘未断,定会有相见的一日。”
我见他这个ฐ样子,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谢谢你安慰我。你是我来到隋阳,碰到เ的最好的人!”
我说得是真心话。比起凶猛的刀疤男、孤傲的李不凡、严å肃的罗艺琳、轻浮ด的狐媚男,卢仲玉可以算是真正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与他聊天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却让我很放松、很开心。
他听了我的话,问道:“听姑娘言语之ใ中透着失意,难道经历了许多坎坷?不知姑娘现在有何难处,不妨讲出来,看看卢某是否能ม帮到姑娘。”
“唉,你帮不了我的。”我无奈地摇摇头。
总不能让他替我去跳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