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道这个份上,青光狼已经表示愿意弃干戈,蛇皇只要他们以后不再靠近他们的地盘,面对裔蓠虽然慵懒却不一般的气场,他也不想再追究,于是这事就这样,裔蓠和凌波他们返回办事点,只有小包子觉得十分无趣,他们还等着两方大动干戈,然后他们可以像在景逸山那样,大力惩罚恶人,多痛快啊,现在他们连句台词都没有,太无趣了。
柠檬蟒放下筷子,说:“波波,是不是你也不要我了?”
凌波也毫无头绪,只听凌云晃着他的手臂说:“爸爸,我记得我们刚走过的前面路口是两条岔道,他们是不是走了另一条路啊?”
“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凌波问。
坐在荷叶船上,小豹子不停的问这个问那ว个:“爸爸我们不是到了吗?爷爷我们还要去哪里吗?对面的山峰和前面的山峰长得差不多一样,它们也和我们一样是双胞胎?这河水好清澈,我们也可以在这里捕鱼吗?”
凌珺钰已经率先穿过篱笆打开木门,说:“对,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看看你们喜不喜欢这里。”
把渔网都拉上来了,凌珺钰还好,凌波已经累็得靠在栏杆上直喘气,觉得这捕鱼真不是件轻松的活儿,凌珺钰也靠在栏杆上说:“知道这活儿累了吧?”
他们本来是蹲在渔网前面看着蹦跳的鱼,像在看它们跳舞一样,突然发现了什么意外,登时跳了起来。
凌波醒来的时候,心里突兀了一下,还没睁开眼睛就跳起来,昨晚的境遇让他依然心有余悸,那两只空运过来的非洲豹太凶狠了,它们为了争食,在兽笼子里面就斗殴起来,凌波作为ฦ驯兽师,当然是他去驯服它们,谁知,凌波才刚靠近兽笼,两只强悍的非洲豹争斗得太厉害,把千斤ภ重的兽笼踹翻,这下来得太迅猛,凌波刚ธ想给它们喂食,还来不及反应,兽笼正好压在他身上……
但见挤在他眼前的依然是两只豹子,不过,这对小豹子长得一模一样,身子还很小,只比平常的小猫稍大一点点,凌波可以判ศ断它们还是幼崽期,而且它们不是非洲豹,而是不知道名字的小豹子,白色的皮毛,身上有着很漂亮金色云纹,眼瞳是金色和黑色之间变换,最漂亮的是它们圆圆的金色的耳朵,圆溜溜的,长在它们白毛金纹的身上,仿佛会发光一样,异常可爱。
“不会不会,你想结婚尽管和他结婚就是,我敢保证,你爸妈一定不会怪你,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能让他们早早ຉ抱孙子,相信他们要乐疯了。不过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神罗先生连声说。
裔蓠又望着浴室的方向,说:“先生恕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会坚决等到我爸妈回来再结婚,所以,想我早点结婚的话,让他们回来。”
“裔蓠叔叔,你要和谁结婚吗?”
凌波给小包子洗澡的浴室,就在客厅旁边,距离他们没有多远,小包子听见他们的说话,吹掉身上的七彩泡泡,大声问道。
裔蓠不觉又看着凌波,因为是对着他的背影,看不到เ他脸上是什么เ表情,笑道:“叔叔要结婚的时候,会告诉你们的。”
凌珺钰背对问天坐着,脸上表情十分愤懑,气得呼吸都加重了。
“我去叫人准备你喜欢吃的饭菜。”问天也很苦恼,无法说服,不愿让他离开,问天只好软声软语的对待他。
“我不吃,你让我去找波波他们……”凌珺钰气呼呼的,多少和问天赌上性子了。
“现在天色都暗了,你还怎么去找他们……要么,我和你一起去。”问天只能下这最后一个决定。
“我不要和你去。”凌珺钰想了下,他现在无法单独面对他。
“那就不去好不好?就等一个晚上而已,他们也不会有事,再说,你这样突然跑去找他们,他们就不担心你你吗?”
他还想说下去,凌珺钰已๐经打断ษ他,说:“你就是故意的,早一点让我去找他们不行吗?非要拖到现在天黑,倒成了我无理取闹了。”
“我没有说你无理取闹,你就当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一早ຉ他们就回来了。”问天只有在面对凌珺钰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脾气格外好。
但是他却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像那样,他胸腔内所有的柔情和深情,才找到可以倾注的人。
凌珺钰走到床边,说:“那ว我睡觉,你别再烦我。”掀开薄被,便钻了进去,把自己的头都蒙了起来,可见他现在十分的生气。
问天走到床边坐下,说:“好吧,你休息一下,我晚一点再来看你。”
看凌珺钰不再做声,俯身在薄被上面印下一个吻,才起身出去。
“慢着。”凌珺钰却掀开被子,坐起来说:“把你镶嵌在这个房间的摄像头,隐形屏幕之类的东西都给我取出来。”他才不想睡觉还让人监视似的看着。
问天回头看他一眼,说:“好吧,我不愿意让我看着你,我就取下来。”
站在凳子上,伸手把床头上面一块印花薄片揭下,又到门口揭下一块,说:“这个ฐ房间总共两个隐形屏幕,我都带走,你现在放心了?”
凌珺钰对他怒目而视,片刻,说:“你不要让我知道还留下有什么在这里。”
问天摇头,说:“你知道我最不愿意的,就是欺骗你。”
凌珺钰选择相信他,说:“叫你那些守在门外的侍卫统统都撤了,我不是犯人,在星辰殿不需要看护吧?”
问天凝望着他,说:“好吧,我叫他们都撤退,你在这一整个星辰殿,都有自由走动的权利,可以了么?”
凌珺钰满意的点头:“是不是我想去逛哪里,你那些守卫都不会拦着我?”
“是。”问天郑重的答应。
凌珺钰才安心的躺下,说:“我现在想睡觉,你出去吧。”
问天也不再说什么,默默转身出去。
凌珺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睡意。
他知道问天依然对他好,他心里还有他,可是,他还能接受吗?他们还能ม回到เ过去吗?
凌珺钰辗转无眠,想不到答案,干脆坐了起来,走到桌上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还是觉得郁郁的,干脆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轮明月高挂星空,月色姣ฑ好,映照着大地一片银白。
凌珺钰早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他这房间和问天的主卧室相隔不远,早ຉ上来时,看见那间又宽又大,一看就知道是主卧的房间,就在他隔壁。更甚的是,这个院落的外面门口,还挂着一块镀金的匾额,上面写着“望钰阁”三个碳黑打字。
当时就被他恶心到了,什么望钰阁,他公然挂一个这样的匾额,叫他夫人和儿子怎么เ忍受,他把他们放在什么位置了?尤其是他的夫人,女人的触觉都是敏锐的,她怎么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心里想着另一个男ç人?
凌珺钰大步绕开主ว卧,越过这座花园式的院落,从半圆形的拱门走出去,看也不看头:“你去吹风了,手都凉了,快进来,要不,先去洗个热水澡?”
凌珺钰摇头,也没有挣开他的手,看着他说:“这么晚你怎么เ还在,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去看你儿子的吗?还有你夫人,怎么肯让你来见我?”
问天关切的神情立即沉了下去,半响才说:“他们都很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凌珺钰看他一眼,说:“你有空闲,应该多点关心他们。”
“珺钰,相信我,就算有他们,你在我心里也是最重要的人。”
“怎么可能ม一样?他们是你的妻子儿子,是你最亲的人,你应该对他们好,也应该是占据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问天直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对他们很好,也尽到照ั顾他们教导他们的责任,可是在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ฐ人还是你。”
凌珺钰不由瞪视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尽到เ做一个丈夫,父亲的责任吗?”
问天半响无语,他该怎么作答?
凌珺钰看他这样子,已经明白了大半,说:“你告诉我,你真的当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问天猛然抬头看着他,说:“你刚ธ才去了哪里?你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