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说:“还是自食其力的好哇。我联系了一家区域贸易公司,那儿缺一个市场监理,我准备到那儿去干干。”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非要拉着我去夜总会散散心。我推辞不过,只好跟着一起去了。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我还没走到楼ä下,就感到控制不住了,蹲在树影下呕吐起来。
程飞哈哈大笑,说:“怎么,你这是哪根筋出了问题。不当老板改去做白领啦!”
这时一辆轿车从远处驶过来,车灯照耀得我睁不开眼,只好侧过脸去。车直接停在了楼道口。我不自觉地望过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里出来,正是胡金莎。她并没作停留,只是跟车里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径直上楼去了。
接下来我们俩就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我和另一个ฐ生意上的伙伴联手接了一批活儿。是给体育场和影剧院安装音响设备,订单是一个同学的亲戚给搞来的,这还都是沾了老同学的光。负责搞安装的公司也找好了。剧院要求是进口的设备,国产的不要。当然这并非什么เ难事,很快就联系到了一家供货商。就在我准备订下这批货的时候。合作伙伴给我透露了另一家公司,说那里存有一批现货,急于周转,价格方面会更有优势。我略๓微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同意去看看。
村里6续有关于雨树林里鬼魂出没的传闻产生。甚至接连不断地有人说看见鬼魂了,是一个女鬼,长,身着孝衣,形容枯槁,面色惨白,煞是吓人。度极快,刚还在你眼前晃动,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大家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隐约地觉得,林医生跟这个女鬼有脱不掉的干系,甚至有可能就是她本人。
话音未落,郝老四就觉得一阵凉风扫过,蓦地一根竹拐杖就砸中ณ了下巴,顿时就鲜血直流。郝老四没想到老覃伯会动真格的,一点也没防备,这下子疼得他呲着牙乱叫。
“那ว个女子就是个妨人的克星,谁碰上她谁倒霉。覃大头,有你好受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我感到一阵晕眩,可能酒劲还未散去。便在树下呆了一会儿。
我进屋时,胡金莎已经睡了。我望着她的脸庞,静静地点燃了一颗烟。我平常并没有抽烟的习惯,只是点着了,慢慢地看着燃起的烟雾在四周缭绕,任烟丝一点一点地燃烧,直至化成灰烬。
那晚我没和胡金莎说话。
我很快进入了这家经贸公司,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上班族。老板是一个很圆滑也很有经验的人,说话大大大咧咧,只是头有些秃顶,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形象。同事们也都很善于处理彼此间的关系,既不侵犯到เ别人,同时也会小心地经营自己的那一小块领ๆ地。我很快就适应了环境,在这里过得还算愉快。
我开始了新的生活,跟大多数城市里的人一样。每天朝九晚五,坐地铁公交上班下班。闲暇的时候,也会和胡金莎一起。在黄昏时分的林荫小道上漫步。两人就这样走着,彼此都沉默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人在林中漫步,就这样静静地走着。这和白天的情景多么เ相似,只是多了一些朦胧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温馨,让我感到亲切。我惊讶地现,身边的人竟不是胡金莎,她衣着清秀飘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努力想看清楚她的脸孔,却怎么都看不清。
白天我无事的时候,坐在公司里的写字台前愣。落地玻璃窗外面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这时岑秘书进来了。
她是公司的行政秘书,也秦老板最看中的得力助手。
我赶紧站起身来,冲她笑了笑说:“岑小姐。”
岑秘书说:“别老叫我岑小姐,叫小姐多难听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忘了,下次一定改。怎么,岑秘书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