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没错,一对一的时候,我连个妓女也搞不过。
秀儿的长发扫的我身上痒痒的,心里却痒得更厉害,我觉得这种时候我不应
秀儿跟我说过,在她与聋哑学校那位老师见的最后一面中,老师对她说一定要好好活着,等长大了,嫁一个能好好照顾ุ她的好丈夫,永远不要再忆起这段日子。她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希望那个好丈夫就是我,可是当我趴在地上,嘴角全是眼泪和血液溷杂着泥土的腥味的时候,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将她从这片阴影中带出去我不记得那天我们哭了多久,只记得后来秀儿拍拍我的肩让我抬起头,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摇摆几下,掌心向上平伸,缓缓移动到เ双目,下滑两ä次,手背贴在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缓缓抬起,食指弯曲着在另一只手掌敲了一下再伸向上方แ,拇指不动,四指弯动两下,双手并在一起慢慢拢,然后,手指指向自己。
他一定不止这样跟我说过,因为ฦ在之后偶尔我来,看到秀儿赤裸着身躯被她压在桌上或是地上,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的时候,秀儿总是用眼神对我示意,示意我冷静,示意我不要忘记她那天说过的话。
我开始想和她说点什么。不是平日里笨手笨脚的用肢体比划,而是用她听得懂ฦ的话,跟她说点什么。
我知道我无法坚持多久,秀儿的手指、唇舌灵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时光就使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交出精液,而断手也不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的触弄,将手抽了出来。
所以,我和周老虽素未谋面,却早ຉ有梁子。今日,他不会一直让我在他面前高高在上下去。
他们以为我喜好这口,又有好戏可看,从不曾提出异议,久而久之ใ即成习惯。
但是,在这里,我们叫他周老,就像他叫我王老一样,这是生意人之间的称呼。
很显然,面前这一位,选择了后者。
的很。
有人说过:瘸子是王,断ษ手是皇。但我不在意那些,因为我们是兄,不存
在什么王,什么皇的。
屋子的门过了一会打开,断手一边系扣子一边从里面走出来,走到我身边,
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ldqu;大哥你找我?&rdqu;
&ldqu;谁在里面?&rdqu;
我想起了周老走时候对我的劝告,但仍是无法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起来。
&ุldqu;一个ฐ婊子。&rdqu;
断手答。然后,秀儿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ldqu;他妈的,忘了这婆娘听不见了!&rdqu;断手啐了一句才跟我解释,&ldqu;老大,你
只说不让兄们去碰她,可没说她一大清早来敲我的门,我也要把她赶出去啊!&rdqu;
这是你的选择吗?十三年前我让你死了心,十三年后你也要我心死一次吗?
我看向秀儿,她对我甜甜一笑。
&ldqu;๙没事了,我就想跟你说一声,也跟大伙说一声,这三天,这个女人,只要
她愿意,你们随意吧。&rdqu;
我说着,转动了轮椅的扶手。你要这样,我就给你这样,但是
&ldqu;我靠!真的?&rdqu;
断手欣喜地大叫了一声,几个兄的喜悦之ใ情也溢于言表,有两个甚至直接
就跑到了秀儿的身边,似乎是想抢个头香。
&ldqu;真的。咱们兄,命都连在一起了,女人算什么?&rdqu;๙
我很少跟兄说这种话,这一句却是发自肺腑。瘸子变成瘸子王,全都是因
为ฦ秀儿。如今为了留住秀儿,这一切也皆可抛弃。
&ldqu;嘿,老大你可真仗义,老子没看错你!我跟你说啊,我早ຉ就说你搞过的女
人下面绝对松不了,我刚ธ可又试过了啊,真他妈紧,就跟昨天没被你日一样&rdqu;
断手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是刺,我没有理他。决心下得容易,但是当转身的时
候看到一个家伙把他的脏ู手放在秀儿屁股上时,我仍是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三天时间,晚上,秀儿陪我,白天,她穿梭于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过几天护身符就会送来,有了这个,兄们暂时也不必去乞讨,有的是时间
享受。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从秀儿身体上得到的,是三天后被我送去
鬼门关的补偿。
秀儿每次来的时候身上都肮脏不堪,小穴里积攒着怎么也掏不完的精液。
她留下时带了不少的避孕药,似乎对经历的这一切早有准备,这样让我更加好奇
她这些年的生活。
&ldqu;没什么特别ี的,就跟以前一样,被人操呗。&rdqu;๙
她的表情平澹得令人心冷,就如同她吃药的动作娴熟ງ得令人心冷一样。
&ldqu;你不怕染上病?&rdqu;
我忍不住问她,有点讽刺๐。
&ldqu;染上就染上了,我未必比你们干净。&rdqu;
她答。
我忽然有一种这个女人正在毁掉自己的感觉。我不相信一个经历了同样的日
子十三年还依然完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十三年里,再后悔的瘸子王也没想着要毁了自己,除了再见到秀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