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同类啊。”我不无嘲弄地说。
“不在,他们早ຉ分居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说着他将我的脸捧在手心,拢了拢我蓬乱的头,俯下身子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再吻……“就是这张脸,自从第一次遇见,就从未走出过我的梦境,今生今世,我也不会让你走出我的梦境。”
“你是我的归宿,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回答说。
而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快想不起他的样子,越深刻๑地去想念一个人,那个人的样子反而越来越模糊,无论我的记忆如何追赶,还是赶不上他渐渐远离我梦境的度,我绝望,无比恐慌,我怕我会跟安妮一样,会在追赶记忆的时候彻底丢失记忆,像删ฤ除文件一样的删除这段记忆。这太可怕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起了高烧,又开始咳嗽,这一次来势凶猛,吃过早ຉ餐家人都出去拜年的时候,我起床弹琴,一边咳一边弹,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红的血喷在了黑白琴键上。
(可怜的玛格丽特又咳嗽了几声)
阿尔芒:“您一定以为我有点痴,可是我非常难过。”
我咯咯地笑得直喘气。
“臭小子!”阿庆扑过去就要掐死他。
“那你要怎么เ样才能相信……”
“时光倒流,我不再认识你!”
“墨池啊……”我还在尖叫。
“耿墨池怎么了?冷静点,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