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里有团火,她更加大胆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一只手从后部撩起了我的衣服,几个手指肚不安分地在我的肌肤上弹动着,她又以纯熟的动作摘掉了我的胸ถ罩上的挂钩๗。
“干什么?”妮可问。
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ฐ人时,妮可问我:“伊依姐,你去过陶然亭公园吗?”
没等我问她,她又说:“她和我的经历太像了!我有个同学,男的,他对我好,我们两个经常在一块写作业,聊天。但是,我不知道他爱我。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在他得知我只是把他当作朋友时,他离开了我,并且很快地找了个对象结婚了。婚后,他和她的感情怎么เ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一点是,他始终没有忘记我。
“啥数字?”
“我先空着,写完了你回去填。你能不能再给我讲点儿?”
“也出家!把他送少林寺去,习武,练功。我在少林寺的边上找个尼姑庵,剃度为尼。”我是从李连杰拍的影片中知道的少林寺,别的寺庙,我还没想起来有啥。
爸爸真给我打听去了,还带来了另外的消เ息。
“咱们屋里还能有谁!”
“竹青?”
“除了她,没别人!”
“她咋了?”
“躺在走廊里,有个男生架着她,在她的胸上乱摸,她的腿都不好使了!”
“你快把她弄回来呀!”
“我能弄回来她?又跟人喝去了!丢â人现眼!”
妮可搬到公司去住了,只剩下我和竹青。
“大姐……”
“嗯?”
“我……怀孕了。”
“啊?”她怎么搞成了这样?“谁的?”我明知故问。
“红山的。”
“噗——”我嘴里的一口饭喷了一地,我如泥塑木雕,目瞪口呆,“你……你不是和弓政吗?”近日里,她和弓政耳鬓厮磨、两情相悦,是有目共睹的呀!怎么เ……
竹青看着我,吃吃地笑。
“你还笑?咋回事?说!”
“我和弓政是闹着玩的,他小,又没有钱,我能跟他吗?”
“红山呢?”
“他有钱,但他不能娶我,他说我太能ม花钱了#旱ທ我只能ม与他同富贵,不能ม同甘苦。他给我交了半年的房租,又给了我几千块钱,让我把孩子打掉。”
“他得和你去呀!”
“他出差了,不在北京,他让我自己้去做。”
“你行吗?”
“我去医院问了,大夫说,孩子小,做药流就行了。”
她拿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这是我的第一个ฐ男朋友,帅吧?”
妈呀!竹青是啥眼神儿呀!照片上的人留แ着八字胡,尖嘴猴腮的,跟电影里的汗奸一个模子出来的!
她说:“那时候,我在北京,他在老家,他天天给我打电å话,让我回去,说他想结婚。作为女孩子,我一直憧憬着自己披上婚纱的那ว一天。于是,我什么都不做了,我辞掉了工作,退了房子,我和我的朋友们说,我要结婚了,我要做新娘子了!我告别了北京,回到了家乡。
“……他的新娘子却不是我!是一个ฐ肥胖的女人,她的爸爸能把他调到镇上。他一心想离开农村,他是个ฐ官迷,他作梦都想当官!
“他说,他对不起我,给我一些补偿,他给了我两ä千块钱。我把钱撕了,砸在了他的脸上,我对他说:‘不是什么东西都能ม用金钱买来的,也不是什么เ东西用钱都能ม补偿的!’
“我从我和他住的地方拿走了我的东西,到了北京,我倒下了,我什么也干不了,干不下去,我躺了多长时间!
“他找了那样的一个女人,整天面着对她,与她厮守一辈子……我是什么เ?我是不是连她也不如?别人怎么เ看我?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有什么用啊?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蝴们结婚了,孩子也快有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跟他有直接的关系……”
他是她心中ณ褪不去的疤!
竹青吃了打胎药,偷偷地从医院跑回宿舍了,她说,她住不惯医院,还是自己的窝儿好。我将她的床单、被罩和换下来的衣服全洗了。
“竹青,我妈打来了电话,说我们单位的领导要让我回去一趟,办些工ื作上的手续。我这一走,宿舍里也没啥人了,怪冷清的,你也别ี在这儿住了。去医院吧,有什么情况,大夫能及时处理。医院里能有食堂,你上那ว儿打饭吃吧;要是不方便,让他们给你送过去。尽量别ี沾凉水,别抻着,别累็着,你自己้要当心。”
竹青泪眼盈盈的。
我不能再说了,我见不得别人的泪。
我再回来时,竹青已经走了,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