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都是文物啊!就是带回去一块瓦,也是价值连城的宝啊!
可……没钱啊……
“咳。”红笺清了清嗓子,顾言诚这才看到一旁的颜氏早已面色不悦。
满院的下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应声。
“去去,她没死之前,绘春小姐不也常犯病吗?怎么能怪她?”
“傻子,这忙正事呢,没工夫陪你玩,快走!”红笺挥挥手,不耐烦轰道。
后面的事就真的不造了,绘春被安然送回,顾言诚被安全抬回,最后才是自己,还是被一个跛脚老仆给扛回去的。
这小傻子是要用自己的体温来给我取暖呢!
“心娘,心娘。”耐耐依旧执着的在一旁摇晃呼喊。
“拉上来了?”
“绘春小姐,您快上来,危险!”水潭边,有丫鬟着急的呼喊。
耐耐的大眼睛正无辜的看着自己,显然他是听到เ了心娘的呼唤。
沈心怡自我说服了一番,做了个明智的决定。其一:既来之ใ则安之;其二:跟着傻子有傻福;其三,你若犯贱,我必出击!
“吱嘎!”大门与其说是被再次推开,不如说是再次被踹开。
“红笺!”
“告诉我,你是谁?”
红笺的脑子转了一转,突然像想起了什么。
“带她们来见我!”红笺的声音比三九的严冬还冷。
“大牛!你休要在这胡闹!平安堂又不是只给你一个ฐ人开的,你没病找事,莫耽误了人家需要看病的时间!”小睿早ຉ就不耐烦了,挥动着一杆药称就要打来。
“大牛!”一个ฐ清丽的女声。
循声望去,方才那个带着孩子进来的夫人,抽身走来。
“董大夫,这位是……”萧三跟着众人一直围在门口看热闹,这会儿生怕董慈怠慢了侯府的大少奶奶,忙上前准备告知。
岂料,沈心怡伸手一拦。
人家低调,萧三想想,住了嘴。
“你说你肚子疼?”沈心怡麻利ำ的走向诊台。
董慈起身相让,仅仅因为她是个妇人。
“哪里?”沈心怡伸手触碰。
“就这!”大牛见有人搭理自己้,乐得赶忙配合相指。
“这吗?掀起来我看看。”沈心怡很是认真的指指大牛的肚子。
掀起来?!
董慈怔住了,小睿怔住了,就是连萧三也怔住了,只有大牛一个人微愣了一下,却是乐此不疲的解衣露腹。
满是赘肉,毫无美感。冬日里不勤沐浴,更有股汗臭味散出。
沈心怡面无嫌弃的神色,只是随手拿了支桌上的毛笔,用笔杆戳着,目不转睛:“是这里吗?”
“对!就是这!”
无外伤,无淤血痕迹,无肿胀……
“里面怎么了?”沈心怡再问。
“里面疼?”
“疼?”
“对。”
“怎么疼?”
“虫子咬。”
“虫子?!”
“对,我跟您说,半月前我有夜吃醉了酒,迷迷糊糊的睡在了马厩里。结果第二日我看到马厩的水槽中有好多小红虫,我一想,我喝了酒,定是口渴难忍,那夜水槽里的水我定是喝了……您想啊!那ว小红虫不就顺着水在我肚子里吗?疼啊!终日啃食我的肠子,疼啊!我快死了!”大牛从来就没把心里话说与人听,终于有人肯耐下性子来听他描述了,大牛激动了。
“哦,小红虫。”沈心怡附和,心说还真有这狗血的情节。
“是呢,虫子在我肚子里,疼。”大牛再次表示出痛苦。
“嗯,有很多虫子,我刚都摸出来了!”沈心怡随即再应。
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