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yáng具才没这么又粗又长……
何况燕南北看起来温文尔雅,到了床上却是又经战、又持久……
琴素素躺在宽大而舒适的玉床上,由几个年轻俊美的移花男弟子伺候着,笑盈盈地喝着茶。
“你们过来。”
燕南玉眼里透露出梦幻般的光彩,用滑软的手指在袍子外面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头,一种直入心脾ຆ的快感窜升,燕南天的呼吸有些加速,于是他那ว里感到เ火热,也逐渐坚挺而矗直,它现在需要戳入一个ฐ温软滋润的桃源洞中ณ去驰骋它的威แ风、它的雄姿ู,还有它翻江倒海、掀天覆地、百战不疲的能耐。
燕南玉的脸更红了,每次一看到燕南天这样完美的男特征,她就忍不住产生情欲的冲动。她现在已经爱他爱得死心塌地,恨不得和他朝夕相对,白头偕老,颠鸾倒凤,曲尽缠绵。
没有什么เ比燕南天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更让她高兴,如果燕南天能够自新า自立,那么她的出走就是有价值的,她情愿孤独一生。
燕南天对于媚娘的不辞而别,犹如天塌地陷。一连几天,他完全处于发疯的境地,一会儿跑到湖边,一会儿登上后山,有时也会静静地在自己的屋里坐上几个时辰,一动也不动,就像变成了木偶一样。
他是一个ฐ性格率直而善良的人,他觉得和媚娘在一起的这十年时光,自己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可以使她眷恋的东西。
他是不爱她,真的不爱她,但她在他心目中ณ的地位,却是很难有东西可以比拟的。
现在,他失去了她,他的生活中也从此失去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媚娘离开后的第十天,燕南天已经放弃了寻找。
他骑着他的汗血宝马,来到襄阳城中。
他的目的地是闹市中心最大的酒楼,上面悬挂着“迎宾楼”的牌子,是名家的手笔,显得很有气势。
往来的客人熙熙攘攘,楼里已经高朋满座。
现在燕南天是这里的常客。
他以前很少独自一个ฐ人在外面喝闷酒,但是现在每天都要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由á人抬着送回移花宫里。
媚娘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他不敢去面对现实,也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现实。
只有酒……
酒能减轻他的痛苦,酒能使他忘掉一切。
燕南天跳下马,早有店里的掌柜亲自迎了出来。
“哟,是燕公子!您的座位已经给您预备好了,就等着您来呢!”
那种吧儿狗一样的神情举ะ止一看就知道他是个ฐ精明的生意人,但是燕南天觉得浑身不自在,讨厌地皱了皱眉。
“酒!”
他丢给掌柜的一锭沈甸è甸的银子,只说了一个字。
看到钱,掌柜的连骨头都要酥软下来,连声道:“有有有,上等的好酒已经预备好了!”
燕南天面无表情,跟着他走进门口。
客人们自顾自的喝酒聊天,猜拳行令,大声谈笑,很少有人注意到เ门口进来的是什么เ人。偶尔也有人瞥见燕南天,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立刻点头哈腰的向他致礼ึ。
燕南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由掌柜的领着,上了二楼的单间雅座。
掌柜的堆起笑脸说:“公子您不喜欢吵闹,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好了。”
燕南天点点头,刚坐下来,已经有店小二送上了三壶美酒,两样小菜。
“你们下去吧,没事不要来烦我。”
燕南天看也不看他们,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是是是!公子若有什么เ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随叫随到!”
掌柜的和店小二恭恭敬敬地施着礼,退了出去。
燕南天的脸上浮起冷笑,又饮尽第二杯酒。
移花宫公子的身份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他倒宁愿自己้是一个普通人,那样也许会生活得更快乐่些。
至少,媚娘不会离开他……
他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特殊身份逼走了媚娘,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他以前是那样爱笑,现在却已经不知道怎样去笑。
酒入愁肠,燕南天深锁眉头,似乎ๆ觉得更难过了。
这时候,外头忽然变得嘈ฤ杂,满街人声鼎沸,店铺关门,小贩收摊,飞狗跳,不得安宁。
燕南天的思绪被打断,疑惑地把头伸出窗外,看看街上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他看到楼下的情景,白净的脸上青筋暴胀,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显然是气愤已极。
原来有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带着四个膘肥体壮、面目狰狞的家奴,一路走过来。
那少爷手里拿把硕大的檀香木折扇,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活像一只钻出窝的大黄蜂,让人看了直恶心。
一个家奴的手里,还牵着条彪悍凶猛的恶犬,恶犬仗着主人的威风,龇着獠牙,不停地叫唤,吓得胆小的路人直往两旁躲。
那少爷一眼瞅见了在酒楼ä门口卖花的小姑娘,嘿嘿一乐่,叫家奴牵过恶犬,对恶犬指指小姑娘,那ว恶犬忽的一下扑过去,小姑娘摔倒在台阶上,手掌磨出了鲜ຒ血。那恶犬却叼起她蓝中的花束,又纵身蹿回主子身边,不住地摇尾乞功。
小姑娘痛苦地大声哭泣着,那ว少爷却哈哈一阵狂笑,掏出些狗食扔给恶犬。
围观的人群虽然气愤,但是又不敢作声,只有眼睁睁看那恶少拿着花儿扬长而去。
燕南天一向疾恶如仇,在酒楼上见此光景,早ຉ气得心中冒火,浑身骨节咔咔发响。
这是什么เ世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欺侮一个小姑娘,周围这么多人,也没一个敢吱声的,可见这个ฐ恶少依仗权势、肆无忌惮,霸道到何种地步!
自己练就一身武功,不能行侠仗义、铲恶除奸,又有何用?
燕南天憋不住满腔怒火,狠狠一拍桌子,就想跳下楼去教训那ว欺凌良善的恶人。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有一个白影飞了出来,一个“燕子抄水”,翩翩如一只蝴蝶,落下去拦住了恶少的路。
这恶少乃是襄阳城中的一霸,名叫花飞,是襄阳守将花天庆之子。其娘舅李高在朝官居二品,拉帮结派,很有势力,地方上的大小官吏,在李高面前一个个ฐ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花飞倚仗父亲和舅舅的权势,在襄阳一带横行无忌,无法无天,从来没人敢管,人送外号“花蜂子”。
花蜂子洋洋自得正往前走,万没想到竟会有人敢拦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