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妖异疼痛折磨的花芽,以及被媚药侵蚀的花唇,即使些微的刺激也发了狂似地反应著,寻求更强烈的刺激。
好的、好的。
休尔不住地颤抖。
这个身体哪里不好?是谁让你这样觉得的?克蕾蒂雅吗?不、是你的父亲吧?实在无聊,你是这麽美丽啊,为什麽要觉得羞耻?
休尔禁不住颤抖。
啊…啊啊…
休尔没有任何怀疑ທ的认为ฦ那ว是一杯芳醇的美酒,然而——
葡萄酒带著酸味,好像是已经腐坏的东西。
肉体深处的酥痒疼痛,让休尔忍不住开始呻吟。
使用暴力,在名为复仇的激烈意志下,蹂躏过休尔的男人,正想要给休尔极尽所能的肉体愉悦,而休尔已๐绽放的肉体也回应著。
炙人的欲念已被挑起的他,只能藉助烈酒浇熄贲张的情欲。
倒了第二杯後,他将酒瓶放回橱子里,然後又是举杯一饮而尽。
他无意去参观城堡里,即使有逃得出去的可能ม性,但是依休尔现在的状况,根本什么เ都办不到เ。
休尔很高兴可以不受干扰的自由行动。
他歪了歪嘴角:
雪隔著铁栏杆,无声无息地飘下来。
这个越是美丽高做,就越显得脆弱可怜的祭品,若是屈服於自己的暴力下,哀求饶恕的话,也许马克西米安就会停止愚蠢的复仇。
两手被铐在悬挂在屋梁上的铁铐中,被高高吊起,只有脚๐尖著地的休尔,体内深处被插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双丘秘裂ฐ处的男形,从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动作。
把脚张开!
张开点,让我看个清楚!
他奔上一个小山丘,想要再度冲入广阔的森林中ณ。宿鸟纷纷惊飞而起。
休尔被这意外的屈辱彻底打垮了,而这时负担变轻的马,在他面前长嘶而去,头也不回的跑入森林中。
我要你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
海水浇到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身体上,登时把马克西米安痛得咬紧牙关,闷哼出声。
放、放开她!
吵死了,是谁!
休尔喘著气好不容易迸出这句话。
威胁?好严重的说法……
拉蒙挑起眉,嘴角的笑痕更深:
对,我就是不惜威胁也要得到你,休尔……他加重语气。。
最迟在明晚,我就要你接受洗礼ึ当我的妻子。
对脸色雪白,不往颤抖的休尔,拉蒙百般怜惜、同时具有束缚意味的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没什麽好担心的。
抱紧他纤细的身体,拉蒙在耳边轻声低语,却仍化不开休尔的僵硬冰冷。
在浴室内洗净一身爱欲痕迹的休尔,神智茫然地倒在床上。拉蒙就像是喂婴儿般的一口一口喂著他吃晚餐,最後还让他服下可以诱引睡意的药。
无关自己的意识,休尔在强力的药效之下,在男人的怀中昏沉睡去。
全身在高烧般的酸疼之中ณ醒来时,休尔忍不住诅咒自己为何没有就此发狂。
正文第二十六章
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晨光依然一如往常地造访。
窗外下著雨。深秋季节经常降下的冷雨,更加深了休尔内心里的绝望。
不但如此,要命的头疼还夺去了他大半的思考能力。
下肢使不出半点气力,连想从寝台起身都做不到。
寝台之中,还留著另一个ฐ人的体温。
休尔一想起那ว个男人,就害怕得忍不往想要尖叫、或大声哭喊出来。
坐立不安,已陷入崩溃状态的休尔,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蜷曲在床上呜呜呻吟。
这时候,门扇突然传来敲叩声,他吓得背脊窜过一阵冷战。
——拉蒙……
颤抖的口唇,泄出他惊恐畏惧的人名。
但是,进来的却是抱著银色毛皮的查德。
一看见他,休尔习惯性地看向放置在寝台旁้边,桌子上的时锺。
时锺的针,指著上午八点。查德不论怎麽样的早晨,都按著时间行动。
他走近蜷缩在寝台内部ຖ,脸色苍白如雪的丽人,递上带来的毛皮。
今早,比往常要冷了许多。请穿上这件长袍,这是拉蒙大人交代的……,
毛皮是很特别的奢侈品,以前,艾斯德里的贵族,为了夸耀自身的财富,就连夏天也会穿在身上。
用光泽柔亮的银狐毛皮,奢侈地做成里子的长袍,看得出来价值不斐。休尔光是想到拉蒙送这种高价品给自己的理由,就惊惧得手足无措。
拉蒙呢……
虽然唇僵硬得无法顺利ำ发出声音,休尔还是问了男人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