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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陌!”云暮寒喝住了她,“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这是经济公司的行为,恩彩并不知情。”
“对,她不复杂,她单纯嘛。复杂的是我,敲诈勒索的也是我。你根本不用急着为她辩解,没人会抓她来审问,现在在警察局的是我,那个势利虚伪小气贪财的安以陌。你大可放心。”云暮寒的维护,让以陌莫明地愤怒,尽管她知道,这样的争吵毫无意义,幼稚可笑,可她依然忍不住要激怒他,仿佛这些尖刻的讽语可以让自己心里好过点。
他轻轻地靠向坐垫,闭上眼,仿佛还能看见她一蹦一跳地窜到自己้面前,喊他“稻根藤鹿”。还记得刚拍拖的时候,她第一次去他的公寓。她站在衣橱边,把他的西装拿出来,小鼻子凑到领口闻。然后装出妒妇般滑稽的表情不怀好意地说,好象有香水的味道哦。他使坏般地将衣服扑簌抖动,细小的尘埃浮了起来,她皱着眉头连连几声哈啾。陆韶迟,这件西装ณ你多久没穿了,她捏着鼻子问。他笑着取笑她,买回来一直没机会穿,还能ม闻到香水味,真是狗狗的鼻子。她叉着腰说,衣服买来不穿,都快被虫子咬出洞来了,陆韶迟,你就这么打理这些的么。他清楚记得自己那ว时候是如何回答的,他说,没办法,谁叫他家缺一个替他打理的女主人呢。
以陌,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