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起落终于耗干了逸风的体力,有些后继无力却偏偏不肯认输的男人咬住了下唇,开始了最后的一轮的激战。速度不断ษ的加快,头也往后仰起,眼角微微泛起水光,唇咬的竟然有些发白了。
稍事休息,逸风便起身清理了痕迹。
“然,”睁眼,擎天正看着我,眉头紧皱,“我该怎么办。”
窗外的天空依旧灿烂明媚着,仅隔着窗户的小客厢内仿佛空气都凝结了,沉重而浑浊着阴霾。
15分钟后,我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我和擎天专属的小餐厅里,因为我觉得正式的餐厅桌子太大了,两个人吃饭空着那样大的地方不舒服,而且离卧室和厕所都很远,不方便,擎天就把临近的一个客房改成我们专属的餐厅了。
我舔了舔嘴唇,又说:“不过,这个酸黄瓜真的是你做的吗?”
放好了水,试了试水温,逸风转身把我抱进了浴ภ盆,自己就窝在我的后面,让我背靠在他的怀里,浴室里偶尔会响起一点水声,其他的就只是无尽的呼吸与肌肤摩擦的声音,细腻缠绵,这个场景安静的令我窒息,我们就仿佛日剧里双双殉情自杀的男女,把离世的地点选在了浴缸里,就只差那一缸的红色染料。
我那个时候还不懂,等长大了点就明白了,原来妈妈并不是难产死的。
逸风超乎我意料的很有体力,换了两三个动作居然还没有去的迹象,如果不是我“昏迷”加裂伤,恐怕早就射出来了。
被擦干了身体的自己้让逸风又放回到เ床上,像抱枕一样让逸风抱在怀里,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睡姿和原来一样,我正躺着,他侧着抱住我的腰,这点让我多少有了点心理平衡。
这些个东西,我统统不在乎。可我,在乎你。
更不想难为自己。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擎天的腰在我用下体摩擦巨物的时候条件反射的向上一弹,这个时候,发愣的某人才清醒过来,由á吃惊转为惊喜的微笑,探手就要把住我的腰对准了往下压,我一扭腰,闪开袭来的大手,“别ี动,我要自己来。”
“呵呵,”逸风低低在一旁笑了,手抚上刑架,“对不起他?你就对得起我吗?”说罢,两眼急扫过来,双目通红。
我心道不好,却也明白今天不论是对上什么都走不脱了。
“你说我伤了你,”逸风微微摇头,转身朝我走来,“我知道那是你离开的借口,我能看到你眼中ณ的不舍。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怕我为难,怕我负义แ,你怕我承担那些压力和报复!所以才自己一力去抗,你以为我不知道?”
“呵呵,”逸风来到了近前停下,抬起了我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如今,我都解决了,我替你扫除了一切你要离开的理由……”那ว声音冷森森的渐渐弱了下去。
“为ฦ什么?为什么你还要离开!”逸风一个回身,侧拳砸在雪白的墙上,那血触目惊心。
“我不在乎他们的看法,我不想再报仇,我不要你恨我,不想你离开我……”逸风的声音低哑而悲恸,手垂了下来,血从上面滴落,染在白衣上,像朵朵绽放的红梅。
该怎么办,当一切的理由都已๐不再是理由,我该用什么来面对……心烦意乱!真恨不能马上就死了,一了百了。
逸风转回身,抚上我的脸,“然儿,好好看着我。”
我抬头,正看进他的眼里,那眼神里满是邪佞与,却透着一丝凄惶寂寞。
逸风笑了,把我缓缓按进沙发,微微转头喝道:“听着!”
那ว些刚ธ才还有些呆愣木讷的元老们立时停止了颤抖,也止住了从刚才起就一直不曾断ษ过的模糊碎语。
“我要你们看着!看仔细。”逸风转回头,不理会我惊诧的眼,只细细啄吻着我额边的碎发,低语道:“我要你们好好看着我是如何爱他的。”
心突然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停顿,我猛然开始奋力的挣扎,却发觉越使力,就越发喘不上气来。
“然儿,不用挣扎了。”逸风扯开了我身上的床单,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力抵挡。“你喝的水里早就放了‘若锦’,此刻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力气反抗的。”
听着逸风的话,心抽搐一般,尖锐的发痛。真的这样吗?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逸风下了最后的判决般吻上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