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时候,笔和纸都没带。也许我的行动不像是一个要做采访的人。而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走近他们,想了解他们,认识他们。
我去的时候,笔和纸都没带。也许我的行动不像是一个要做采访的人。而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走近他们,想了解他们,认识他们。
叶普凡示意让我坐他的床上。
叶普凡示意让我坐他的床上。
他说,你也唱。我会唱,但我不唱。我说,我给你鼓掌,给你伴舞,为你加油。听你唱,比我自己唱要得劲儿。我拍了几下手,又继续晃身子。
他说,你也唱。我会唱,但我不唱。我说,我给你鼓掌,给你伴舞,为你加油。听你唱,比我自己唱要得劲儿。我拍了几下手,又继续晃身子。
我下意识地缩缩手,他攥得更紧,还说你要是不想摔跤的话,就乖些。
我下意识地缩缩手,他攥得更紧,还说你要是不想摔跤的话,就乖些。
捧起我的泪脸,他说,泪是宝贵的珍珠,藏好。
捧起我的泪脸,他说,泪是宝贵的珍珠,藏好。
这样的时刻,很容易忘掉不好的事情,联想到所有的开心事。
玫瑰、牡丹、白晶菊、马缨丹ล、孔雀草、三色堇各显风姿,五彩缤纷。
我在几个花坛前来回地走着。我看着花。花看着我。我把自己比喻成花,心想叶普凡来了会不会找不到我。
管他找得到เ找不到。哪能找不到。找不到就不饶他。我笑笑。
和叶普凡相约七点见面。我多等了十多分钟,他还没到。他也真是的,第一次约会怎么可以让我等他。无论从哪一方面讲,男女约会让女孩子等男ç孩子都没有道理。
郁闷。
我蹲下来把包抱在怀里,宽慰自己也许他有别的更要紧的事要办才迟到,等一等也不要紧。
例外。我可以等他的。既然出现了这种情况,妥协自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包里装着一部手机。等待是对时间的奢侈利用,是煎熬。我侧脸,对自己说转移一下思想。转移一下思想,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也许他会突然来到我的身边拍拍我的脸。
我想,我该想想一些电影情节、连续剧片段、小说内容或默诵某诗。普希金是我喜欢的一位诗人。我只张嘴不出声,背了一他的诗。
背了诗,我盯着花坛。叶普凡仍然没有来。他为什么没来,花朵回答不了我。他没来便没人拍我的脸,我觉得这样不对,就把头埋起来。只要叶普凡来了会拍我的头的。只埋了一下,我就仰起来闭上眼睛。原因是埋头担心他来了无法认出我,而仰脸闭眼的办法最好。他可以趁我现不了,大胆地送上一个吻。在我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手捧玫瑰的他了。
这些想法都是空的。如果让一个心怀不良的人看到เ以为我真的睡着了来抢夺我的包就糟了。
我睁开眼站起来跺跺脚。我的脚๐蹲麻了,连腿也麻得不像是了我的腿。我抬起一只腿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又把另一只腿也抬起来扭了扭。腿和脚不麻了,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拿在手中ณ徜徉着步子。
我该打个电话去问问。
脚步停了下来。我拨打了他的电å码号码。
关机。
为何他要关着机?我愕了。
也许他正在赶来的路途中ณ,也许……
也许的事情太多了,我想不清楚他是属于哪一种也许。我的目光开始在花园门口搜索他的身影。
2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
时间的轮子不停的辗过,从花园门口进来的人出去的人一个ฐ又一个,却不见叶普凡。
也有可能叶普凡早就来了正坐在哪里等我。怀着这种想法,我抱着两三百平方米的花园走了一圈找他。
到馨馨花园见面还是叶普凡的主意。
中午,他突然来电。
他的话语很干脆:我们见个面吧。
我说,非见不可吗?
他说,当然。到时可别让我等你太久。
他说话不能不算话。既然他说他先等我,我就要找到他。我就像一个巡逻员,专门监督、检查别人怎样谈恋爱。一对对恋人你搂我抱。逢上这样的情况,我只得把眼睛眯起来。只有看到某一个男孩子或是女孩子独自呆在某个ฐ角落,我才会住一下步。是女孩的,我猜肯定跟我一样在等人,是男孩的,我要看清楚是不是叶普凡。
我大胆地看男孩子的时候,那些男孩子也看我,只是没有一个是叶普凡。
我确定下来他没有来。不是他等我,而是我一直在等他。
又等了近一个ฐ小时。
天色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