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
萍:
萍,ไ你说是吗?
萍,你说是吗?
你知道吗?今天考的糟极了,特别是物理,我真不知是怎么了,几乎都不会!唉!真难!
你知道吗?今天考的糟极了,特别是物理,我真不知是怎么了,几乎都不会!唉!真难!
萍,今夜,我又想起了往事,想起了我走过的路,我那痛苦的然而又可笑的经历,故做诗一,记录过去。
萍,今夜,我又想起了往事,想起了我走过的路,我那痛苦的然而又可笑的经历,故做诗一,记录过去。
我今天下午和晓文晓杰一块因康店,去办我所谓的政务,可你叔叔不在家。只好等。决定在家住一晚上明早返校。
我今天下午和晓文晓杰一块因康店,去办我所谓的政务,可你叔叔不在家。只好等。决定在家住一晚上明早返校。
萍,我现在极力压抑自己้,在看书时候不分心,决心要作到过目不忘!你知道吗?我还有许多功课复习呢?真急死人了!
萍,我现在极力压抑自己,在看书时候不分心,决心要作到过目不忘!你知道吗?我还有许多功课复习呢?真急死人了!
在这多变的天气里,在这尺却无常见妈妈的地方,我多么焦躁不安啊!
在这多变的天气里,在这尺却无常见妈妈的地方,我多么เ焦躁不安啊!
外婆也住院了,中午我去叫表姐,她恶狠狠地说:“谁有功夫整天帮他们的忙,我家还没钱呢!”听听吧!这是她的论调,外婆对她娇宠得另我羡慕。可海滩,良心值几块大洋!”是啊良心体几块大洋呢?连她的祖母她都这样,怎能不使人气愤呢?不过,她还是顺ิ台阶下驴答应有时间一定去!哼!鬼话!
外婆也住院了,中午我去叫表姐,她恶狠狠地说:“谁有功夫整天帮他们的忙,我家还没钱呢!”听听吧!这是她的论调,外婆对她娇宠得另我羡慕。可海滩,良心值几块大洋!”是啊良心体几块大洋呢?连她的祖母她都这样,怎能不使人气愤呢?不过,她还是顺ิ台阶下驴答应有时间一定去!哼!鬼话!
萍:人说泪是各种感情的象征,我也为你,为ฦ我流过许多泪,却无从辩别,它究竟属于哪一种?是忏悔是欣喜还是……?忏悔者的泪是酸的;成功者的泪是甜的;痛楚的泪是苦的,忧郁๗者的泪是送辣的……我的究竟是属于哪一种?
萍:人说泪是各种感情的象征,我也为你,为我流过许多泪,却无从辩别,它究竟属于哪一种?是忏悔是欣喜还是……?忏悔者的泪是酸的;成功者的泪是甜的;痛楚的泪是苦的,忧郁者的泪是送辣的……我的究竟是属于哪一种?
你明白吗?此时我病了。可我还得硬撑身身体去干活,我无力地干着一切。突然眼前由á明变暗,黑乎乎的一片,接着我摔倒了。倒在一个无人关心的地方,我真想你。在那一刻,可我却想不来你……
你明白吗?此时我病了。可我还得硬撑身身体去干活,我无力地干着一切。突然眼前由明变暗,黑乎乎的一片,接着我摔倒了。倒在一个ฐ无人关心的地方,我真想你。在那一刻,可我却想不来你……
一九九八年五月四日星期三晴
一九九八年五月四日星期三晴
一九八八年七月二十七星期三晴
萍:
我的命真不好,真的,ไ幸运之神从来也不喜欢光顾我,我永远是个倒霉蛋,霉气包!
萍,昨夜,ไ我作了一个梦:
那个ฐ名义上的父亲死了,母亲命我去陪葬
我连同那个ฐ黑色的棺木被送进鬼园的一个洞穴中我蜷缩在棺木旁,ไ悲惨地呼叫:“我犯了什么罪。叫我和鬼住在一起?放我出去!!!”可愤怒的呐喊和跺脚并未使母亲心软,她理也不理,只用那充满惩罚品的眼光瞪瞪我,转身就走。我浑身颤抖着,偷偷地环顾四周,一排排的鬼窟中有一具具棺木。鬼园既象陵园,又象花园,有两道园拱门,中间有一条石铺的小径。夜晚,月亮好象出来了,青青的月光夹着轻雾,更使人感到阴凉和阴森可怕。而那一群群男ç鬼和女鬼走出他们的鬼窟谈笑风生地走向因外。去寻找他们的乐趣。我仍然蜷缩在棺木旁้。一动也不动。因为命令象一道无形,无情的墙把我堵在鬼窟中。我真恨母亲竟听信别人的谗言,使我受到เ连鬼都不如的遭遇……我感到万分委屈。禁不住又哭喊起来:这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