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柘将整根中指喂进去,穴儿已然水汪汪的发软,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小姑娘发红的耳朵问:“昨天是不是操的太用力,让你痛了?”
谭柘将整根中指喂进去,穴儿已๐然水汪汪的发软,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小姑娘发红的耳朵问:“昨天是不是操的太用力,让你痛了?”
宁言正在奋笔疾书赶昨天下午的试卷,抬头时,被祝晔书那双懒懒的桃花眼盯着,险些将手中试卷撕了。
宁言正在奋笔疾书赶昨天下午的试卷,抬头时,被祝晔书那双懒懒的桃花眼盯着,险些将手中试卷撕了。
啪的一声,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顿ู时肿起红红的五指印,谭柘失了分寸,狠声问:“胡说什么?”
啪的一声,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顿ู时肿起红红的五指印,谭柘失了分寸,狠声问:“胡说什么?”
她主动抱住面前的男人,下身贴合更紧,几乎被他贯穿,“谭柘,给我……要你给我……”
她主动抱住面前的男人,下身贴合更紧,几乎被他贯穿,“谭柘,给我……要你给我……”
依旧ງ是日更的我。
依旧是日更的我。
竟然还和姐姐打电话的时候操她……
姐姐一定想不到,她钟意讨好的男人,竟然在电话的这一端,与她瞧不起的妹妹做最亲密的事。
“言言,在想什么?”
替她收拾完身子,又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谭柘发现宁言还没有睡。
这不应该。他见过她高潮时诱人的淫媚模样,也看了太多她躺在他怀中呢喃的倦累睡颜。
虽然此时他的小姑娘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活力的曼妙年纪,但他也着实干的狠了些。
“为什么叫我言言?”
宁言心里酸溜溜的,强打精神问:“你为ฦ什么会知道我小名?姐姐还是妈妈告诉你的?”
只有从小疼她的外婆会慈爱地叫她言言。
为什么他叫的那么顺口,又那么温柔?她会离不开的呀。
“不喜欢?”
谭柘躺进被窝,将小姑娘揽进怀里,“言言,你该睡觉了。否则明天起不来要迟到的。”
呜,为什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就好像……
宁言缓缓阖上眼。
就好像……好像他已经与她生活了很久很久,从前过去现在以后那么久,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好奇怪呀。
就像解不开的难题,怎么解怎么做都没有答案。
唔,习题册……宁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11小黄书
宁言浑身酸疼,好像昨天跑了一千五百米又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起床凭的是从没旷课的意志力。
“我送你。”
谭柘从套间的厨房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粉红色草莓的帆布包,与他俊朗的成熟模样毫不般配。
宁言没忍住笑,赶紧低头穿衣服。
哎,等等。她看见手中ณ还没干透的粉色小内裤,再看看包,图案几乎相同。
她的脸顿时红透了。
“我不要你送,会被发现的。”就像昨天那个ฐ祝晔书一样,突然问的莫名其妙。宁言赶紧穿上裙子要走。
“可以。但早饭拿着。”
宁言不敢接,可谭柘一脸认真:“不喜欢?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类图案。”
“拿这个很奇怪吧?”宁言难以启齿:“好幼稚的。”
谭柘勾唇:“怎么会?很可爱,也很适合你。还不走吗?要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