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很清楚小人的晚熟。
初三了,小身板虽然有长高,但小鸡鸡还是那ว副保存完好、将露未露的模样,形状也不见有多大改变。
居住的大杂院里,公共电灯总是坏掉。
厕所、澡堂里的灯也一样。
男浴室的窗户玻璃破了很多块,也不知是哪个有心公益的人随便用报纸糊了上去,但没过多久,蒸汽一熏、风一刮ุ就又破掉了,吹了那个破报纸也跟著哗啦啦响,随著风力大小变动宛如协奏曲般很是精彩。
白天还好可以说是精彩,晚上的话,和著黑漆漆的环境,真正是鬼哭狼嚎。
一般成年人也要考虑衡量再三才勉强进入,老弱病残就不用说了。
彦辉吃了晚饭就要立刻赶去上晚自修,回家的时候总是9๗点的样子。
小人实在是鼓不起勇气往那个浴ภ室里去,齐天只有陪著他去洗。
说是黑不隆冬,其实这个ฐ浴室临街,和街只有一墙之隔,街头的路灯时不时会透过路边的梧桐树叶照入一些圆点斑á驳的光影。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动来动去诡异的光点更增加了其恐怖氛围,虽然不至於吓死致命,但还不如不要的好。
只是,对齐天来说这些光点──是真切的要命!
要麽黑得不见五指最好,要麽来一点固定的光线也行,偏偏是这麽个ฐ晃来晃去的小光点,在黑暗中那些光点就像是有生命般,一下跳到这边,一下跑回那ว边。
当彦辉站在那ว些光点下沐浴的时候,那些光点时不时调皮地摸他的脸,有时还没怎麽摸就喜新厌旧换到了胸ถ部,一点点的往那个粉嫩的乳头靠去,眼看就要到เ了,眨眼又呼地跑开了……
有时,突然会有光点跑到小人的鸡鸡上,还没等看清楚那可爱的颜色,小人一转身,光电就窜到了屁屁上,就看见小人小腰微弯,用小手在那缝缝里搓洗,缝缝水光闪闪,很是可口……
托赵敏洁指导的福,很早齐天就把男ç男之间的事情想了个ฐ透彻,对小兄弟进入後方也颇有心得,面对娇嫩、隐约的小蜜桃,真是血气上涌ไ,却又无法疏解,再这样守下去就算齐天自己้没问题,对小兄弟也是一大伤害。
每次齐天守彦辉洗澡,都感觉呼吸困难,胯ç下涨得要人命,随著小人的动作、光点的漂游,麻痹感时不时会击中身躯,让他无法行动、不能思考。
齐天想著回头不要看就好,可小人总在注意自己้是不是在门口,一旦别过头,小人就会明显不安,当自己回头时,小人那ว欢喜的表情,就算在黑暗中,齐天都能ม清晰地感觉描绘出来……
这让他怎麽忍心回头不看?而且就算忍心,齐天自认自己也没有那麽大的自控力不去欣赏“情人”的妙曼之姿!
──是的,数年了,齐天早已๐不是懵懂的小孩了,他很清楚这是种什麽样的感情。
不觉得自己้错了或者对了,只能说,它想来它就来了,没有是非、无关对错。
守候著,没有所图,亦无所求,不能ม惊扰它,不要去改变它,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也不考虑再找个赵敏洁入药,因为没病,而且也根本不需要。
现在自己้的爱人就在自己身边,由á自己้来守护!
这,就是幸福。
09少年彦辉的烦恼
守护归守护,齐天还是管不住他的小兄弟。
当彦辉抓了他的胳膊对他细细声撒娇的时候,或者得不到某些小东西嘟起嘴的时候,或者他忘记在试卷上签字那水润润大眼睛无声控诉的时候……
无数个无法忍耐的夜晚,坐在床边,看著熟睡的小脸,抬起由於ไ长期干活,长了许多老茧的粗手去一摸再摸。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
那次,月光从窗外偷偷照ั了进来,满地银光。
他的银色小人就那ว麽躺在小床上,看上去相当安静、平和。
玫瑰般的双唇成了整个银色世界里唯一的色彩──那麽娇嫩那ว麽豔丽,随著呼吸会轻轻的蠕动,闪著珠宝的光泽!
齐天觉得嘴巴๒好干,前所未有的干!
就像长期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即使是毒药,那也是唯一的救赎──危险的滋味散发出强大的诱惑──但终究是没有下去……
对於ไ危险的味道,齐天是接收到了,好在两人的学业也都有了成果。彦辉上了高中,齐天在技校,拿到了双证书毕业。
立刻๑、马上,齐天找了工ื作换了房子,执意要把这个危险的味道隔离起来。
本来通风顺气的一室户被分割了起来,齐天觉得,自己的居住环境,黑点、小点都无所谓,最好能给自己划个牢笼,把这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老实关起来,由自己掌握,不再失控。
白色的分隔木板是提醒自己、阻止自己的现实物件!
有了这样一堵墙,齐天觉得能ม让小人安全些,起码能让自己管住自己的小兄弟,顺便也给它一个私密的、不再压抑的小空间。
齐天拉了拉床帘,调整了下绳子的松紧度,觉得还顺手,把锤子钉子放回,算是完工。
顺势在小床上躺下,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很好,不是那ว个公共浴室了,自己้终於ไ不用站岗了!
仿佛松了口气──但静下来一检查,却是一根弦断落,但立刻又绷起了另外一根……
刚才小人那麽一个ฐ迷茫倚门的姿势,真是威แ力巨大,到现在还没有舒解下来,浴室里的流水声反而加剧了这种情况──下面的小兄弟,气宇轩昂要求著自由。
齐天知道小人爱干净,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就把那ว不老实的玩意从那请了出来,紫ใ红紫红、青筋贲起、立刻弹立敬礼的样子,果然是被压抑久了。
想著小人刚才的神态,齐天眼微眯,用手套弄了起来。
这厢,彦辉却在浴室门口发了呆。
刚ธ才太急,没有把洗发水从包里整理出来,冲了一半准备开门去拿,但门开了一点就停住了。
浴室门很简陋,是玻璃门贴了一层窗花,但有一大块老化了,有一些小孔,彦辉近视度数不深,很容易就看到了门外的情景。
床帘只拉了一小半,小舅半躺在床上,脸庞紧绷著,好像很高兴又好像很痛苦?
在干嘛呢?稍微换个角度,看到了那下半身。
这个、是鸡鸡吗?──彦辉真不知道,从学会独自洗澡以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小舅的裸体了,记忆中好像是有个大的东东,但绝对没这个大。
小舅用手在那用手套弄,眼睛半眯、手臂紧绷、全身抖动著向上微微拱起,口型很奇怪,有点像叫自己名字的样子,但又好像是在说嗯、啊之类的。
然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拱起,线条越来越紧绷,仿佛蓄了很强的力……
这力好像蓄了好久,彦辉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只是入迷著,看得目不转睛。
最後,彦辉隐约听到一声轻微的有些压抑有些忍耐的:“唔……”,然後看到เ小舅那里喷出大道白色液ຂ体,落在他的胸上,部分还到了他的脸上,然後好像还没完,又是一道,再一小道……
彦辉觉得自己的血已经全部逆流了,刚才在小舅敲钉子时发现的那ว种男性力量美带来的麻痹感再次击中了他……
直到小舅放松地躺在小床上,嘴角带笑,彦辉终於清醒了过来──自己好像偷窥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