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说:“说明琪琪好可爱好有魅力啊,这是好事啊。”
高远瞪着苏老爷子,“啊?!!!爸你……”难怪老爷子鬼鬼祟祟地要跑他屋里洗澡什么的,原来是为了捡毛发,防贼防不了家贼啊。
舒飞说:“原价一百六十八,我只花了一百二十八,两个ฐ人就节约了八十块。”
睿睿吃完了饼干,跑了过来,挨在高远身边,端着一本漫画书看,不时地用小爪子指着上面的图画问东问西。
三个人相安无事地吃过晚饭,高远便带着舒睿去小区里玩一会儿,顺便送他回家。张阿姨现在有一把舒家的钥๓匙,她拾掇拾掇好这边,就会去舒家打扫卫生什么的,这倒是不需要高远再交代叮嘱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王特助敲开了高远的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毕恭毕敬地问:“高总,您找我?”
张阿姨似乎明白些了:难怪老爷子那日“大孙子”“大孙子”地叫,没准儿这孩子真是二少爷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子呢?看这关照的,宁可自己้忍受新手的磨合期,也要叫那边用得顺手舒坦。好吧,这一趟差事还得小心伺候着。
真是他妈的王八蛋干的事情!
高远还从来没有在家里招待过小孩子,回忆了一下家里没有玩具也没有小孩子看的书,连零食都没有,最后只好跑到เ苏老爷子房里搬了一些咸干花生和大红枣出来,对舒睿说:“你随便坐,想吃什么自己拿。”
舒飞笑着说:“你还相啥亲啊,都有夫之妇了,别出去祸害别ี人!”
舒飞很坚决地说:“你别再说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干的,宁可回老家去也不要随意麻烦别人!”
两人对坐吃面。肖帆先是大口大口吃了几口,忽然将筷子丢下,下了决心一般地说:“舒飞,咱们不如请两天病假吧。这事儿不弄个明白,我也懒得去上班了,反正这班也没几天上头了。”
肖帆说了自己的光荣革命家史,又碰碰舒飞的肩膀,坏笑着问:“你呢?不会还是童子鸡|吧?”
见舒飞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双小鹿一般纯良无害的眼睛畏ั畏缩缩,医生恨铁ກ不成钢地说:“回去叫你男朋友温柔一点啊,别尽着他胡来!看吧,倒霉的可是你!年轻人要学着爱惜自己้,这要多整几次,你以后就得和小娃娃一般包着尿不湿过日子了!”
舒飞急忙从桌子上取了一张名片,双手递上,笑容灿烂地说:“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联系我。”
终有一日,西装革履的男ç人出现在身后,趁人不备袭上菊花。
高远避讳莫深,耐不住在家里寂寞了一天的老爷子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便敷衍着说了两ä句,惹得老爷子很鄙夷地说:“你可真是废柴啊,这么一整天地,连手都没摸到一下?”
高远说:“爸你别为老不尊啊,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能ม呢?”
苏老爷子说:“哎,你傻不傻啊,本来就时间紧ู,你还弄一群人陪着约会哪?”
高远瞪他爸一眼,说:“哪里是我弄去的,那都是肖帆的朋友,还有……”高远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苏老爷子的警觉性不是一般地高,马上追着问:“还有人呢?你说这帮人怎么就这么闲得慌,非要在里面杠着当电灯泡?”
高远略得意地说:“爸,其实我今天也算神勇的了,虽然没牵着小手,但是,最起码打退了对你儿媳妇有不良企图的人。”
苏老爷子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长问短。
问清楚了之后,苏老爷子却拉着老长一张脸,说:“你媳妇这样就不对,他现在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怎么เ还去和人家相亲呢?”
高远忙说:“就知道你要想东想西的,先不该告诉你。这不是很正常吗?舒飞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不是吗?”
苏老爷子暴躁地说:“那你就跟他挑明啊。好大个事儿嘛,偏要这么藏着掖着的叫人不爽利,闹得我见天儿没见着我大孙子了!干脆地,你就和他把事情说明白了,大不了我牵着你去‘负荆请罪’,一次性算总账,省得这样零打碎敲地!”
高远急得一脑门的汗,说:“爸!你可是我亲爸!不兴这样坏我的事的!”
苏老爷子嘟็嘟囔囔地说:“谁坏你的事了?我是看着你那磨磨唧唧地,为你着急!算了,不让说就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