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太过惊人,尽管杜嬷嬷下了封口令,可院里除了老太太之外全都知道了。杜老爷子很生气,老太太做寿竟有人捣乱?他下令彻查,自然就掩不住了。
袁晓萍坐下来,喝了杯茶。
不一会儿功夫,案子上就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礼物,直晃人眼。
五少爷把盒子递给了小白先生。
她飘过去,果然看到身材高大的杜绍宇跟白裙飘飘的李慕然,正站在那里说话。
袁晓萍觉得那人没了玉笔固然失去了灵气,若借着笔帽作妖又会生事。这事跟他们二人息息相关,ไ不彻底解决会有麻烦的。
可换做二人,还真没人敢动手,那是要担责任的,责骂都是轻的,打一顿都有可能。五少爷出面就不一样了,老爷和太太都宠着他,他身体又不好,全家上下都把他当小孩子惯着,也没人敢责罚他。
只见堂前黑压压地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有大有小,都屏息静气地候着。她腾地红了脸,心知起晚了,出丑了,被妯娌们看笑话了,她有些慌乱,手脚๐也没处放了。
“哎,这件东西还是还给“谪仙居”吧?”
五少爷头戴黑色礼ึ帽,身穿长袍马褂,ไ胸前披着红绸缎带,还缀着一朵红绸花,正是一副新郎官的打扮。
恍惚间,她又回到了后世。
袁晓萍再次进入了冥想状态。
这天晚上,袁晓萍早早地睡下了。
一行四人就出了“谪仙居”,随着护院一起登上马车,离开了八仙镇。
秋灵、鸿君他们几个都在树后观摩着,还向爹娘打了小报告。袁二爷和袁二奶奶也躲在屋山头那ว边,偷偷张望着。
过了好半天,小白先生方松开了手。
自那以后,她经常拉着他,说请他吃饭。
车子一路奔驰,到เ了正午时分,就抵达了八仙镇。
可当护院们上门查问时,那家的婆娘却说当家的不在,出门走亲戚去了。众人在屋里屋外搜了搜,的确没见到เ人影。
想到此,五少爷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他心中大喜,刚想冒头。
这一番๘折腾,五少爷已经初步判断出对方也是个半大孩子。看来是受人之托,负责看押他的?
“索要巨额赎金,下落不明?”
接着,车帘被掀开了,一个蒙面人一把揪出了五少爷,把他扔在了地上,还未等他看清楚,就有人上前给他套上了一条破麻袋,扎上口,扛在了肩上。
“老爷,咱家年儿小小年纪,还未成亲呢,可瞅瞅他们,一个二个都上赶着说什么เ二房?就不怕把年儿的身体给累坏了?那个姑奶奶,究竟安得是啥心啊?”
弄得她不敢再跟着孩子们锻炼了,怕动了胎气。袁二爷倒是乐呵呵的,跟孩子们一起伸胳ฑ膊踢腿的,觉得自个儿的身体也好多了。
他不清楚,可以杜永年的聪明定会找出蛛丝马迹。如果他找到เ了,并借此改变他家的命运也不是不可能。那么一来,一切都变得混乱ກ起来,甚至连他都无力去改变什么?
这时候,袁晓萍想把跆拳捡起来,就练习起了基本步法。
对后世,袁晓萍有所保留แ,而五少爷呢,也未说破。
他瞅着画稿,得意洋洋地笑着。
袁家小院里。
他听爷爷讲过,这个杜永年就是祸害他家的笑面虎。当年,他们这一支的败落和他吃里扒外,暗里勾结掌柜,狠狠坑了太爷爷一把有关。可现在,他却变成了少年时代的杜永年。这种渊源,怕是连他都难解吧?
第二天一早,杜文山沐浴更衣,进了家祠。他穿着一身竹布长衫,双手擎着三柱香火,对着列祖列宗祭拜了一番,接着便返回了书房。
“哦,原来如此……”杜管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柳婶子见这闺女气色不好,就让她在偏房里躺着,先歇歇。还说一会儿把汤药煎一煎,再喝一茬,好好巩固一下。
他可不想掺和这事。袁家四房的家务事儿,他也有所耳闻,这袁二爷好端端的一个读书人,就迷上了赌博,还把大小姐给输掉了?这事怕没那ว么简单,没准和堂姐有关,想着堂伯父护短之极,这事可沾不得。
就在这时,那扇小门“吱扭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ฐ十二三岁的灰衣仆从,撑着一把黄油布伞走了出来,接着伞下出现了一位小少爷。
“杜掌柜,您就高抬贵手吧?”
咦,真得看不见?
杜掌柜撇着嘴,一枚一枚地数着筹码。袁二爷张着嘴,死死地盯着。
第二天中午,袁二爷醒了。
还有那四方แ镇,也很不简单。
“秋梅……你这是在打拳?”
袁二爷攥着手中的筹码,不甘示弱。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只首饰盒,这可是书琴的心爱之物,一定要拿回去。
“好,既然本道姑答应的事自然做到,那件小事就不跟那边计较了……”
徐先生办完了事,又赶回了榆园镇。
那件事的新鲜劲儿一过,也就无人再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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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晋江独家
日子平静无波。
五少爷和五少奶奶呆在院子里,ไ自得其乐。
偶尔,二人也会趁着夜色爬到屋顶上看星星。在那遥远的天际,有另一个ฐ时空,那是他们来时的路,却遥不可及,ไ也唯有夜晚才感觉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