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发生了的事,往往是令人没法逃避。曾在我面前展现淫荡一面的女孩,的确是我家女儿。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ว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但因为ฦ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ถ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名,雪腻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乳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过这对乳房一遍,那ว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聪明,那告诉我你现在的服饰。”
“下了”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松一口气,雪怡挑逗的问我:“伯伯满足了没有?”
晚饭开始,这天事出突然,菜色简单,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ใ时,那ว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เ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淡嫣红。
“雪…雪怡!!!”
“嗦~~~~嗦~~~~~~”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会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是在一个月前,当天我的电å脑因为零件故障修理,为了查阅邮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电å脑一用,没想到เ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
“零分?”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经过不少挫折”
“例如?”
“妳想知道?”
“嗯”
“老头子的唠叨小女孩不会有兴趣”
“就说来听听”
我没想到文蔚这样认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范围下,告诉她一些过往生活的苦与乐。那一些连自己也觉得老气横秋的旧事,她居然全部听完,不像在敷衍我这个连一分钱也不曾进她口袋的“准顾客”。
“你即是说当时你有机会自己创น业,但最终进了政府机构?”
“对,当时年少气盛,觉得商家满身铜臭,还是为社会服务有意思,是不是很幼稚?”
“后悔吗?”
“也没有,只是可惜,如果那时候把握机会,说不定现在是工厂的大老板了”
“工厂的大老板很了不起?”
“总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没意思看个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吗?我可是比你年纪大”
“年纪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给我指导了”
“哪里敢,我只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那ว我就是持老卖老的糟老头”
“哈哈”
“咦,又笑了”
“是被你逗笑的”
“总算没弄哭女孩”
“你弄哭过很多女孩吗?”
“好像没有”
“就是”
“实情是除了妻子外没怎么碰过女人”
“谁相信,忘了我们在哪里认识?别ี告诉我这是第一次找女孩子”
我想了一想,女儿应该不包括在内吧?
“严格上算是”
“还要严格上”
“那技术上?”
“你就继续你的言语艺术吧”
“妳不相信?我发誓,就只跟老婆好过”
“男人每个上床的都叫老婆”
“是真正注册拜堂的那种”
“那你有几个老婆?”
“什么几个ฐ,不就一个”
“呵”
“这是什么?冷笑?”
“你猜”
“我有什么เ理由á需要骗你”
“男人就是爱骗女人,不需理由”
“你这是欲加之ใ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