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爽。”雪怡多作弄我两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儿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ธ干了我。”
“你这个人什么เ时候变开通了?”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来!一起上的。”
‘太舒服了!’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ฐ身穿鲜红短裙ำ、戴着紫ใ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ฐ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的女儿马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一位大学生,对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来说,雪怡就如心奸宝贝,掌上明珠,甚至等于我俩的生命。可以给最好的,我们都给了,可以满足的,家里亦会尽力满足她。纵使明白过份溺爱并非好事,但对着这调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范于她的骄纵里。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么เ,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个较好的借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谢谢”
“伯伯不可能永远戴着头套嘛,难道下次去开房也不给我看脸?反正你相信我,男人找个ฐ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胁你吗?”雪怡没停话的自顾ุ说着,我自知当然是没可能ม的事,只有唯唯诺诺的拖得一时便一时。
“还有呀,咦,有讯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儿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顿时展露欣喜表情:“哗,太好了,明天有客人约我,运气真好,伯伯刚放我鸽子,就有别人找我了!”
我心里一沉,有客人找她?即是说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间心里慌得象一团乱麻,诚惶诚恐的问道:“你打算答应吗?”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当然答应了!难得客人回头找我,这个ฐ叔叔很豪爽的,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对女儿说话我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愤怒涌现,质问道:“你明天是约了我,又怎可以跟别ี人?”
“是伯伯放鸽子了嘛ใ,那我改约别ี人也不可以吗?”雪怡亦开始气愤,我动怒道:“但你收了我的钱,时间便是我的”
“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你既然知道我疼你,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射得那么เ爽?”
我胸口憋闷,没法回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心痛女儿,我本身亦是享用这副年轻肉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射出精液。雪怡说得不错,我只是她众多恩客的其中ณ一个。对她抱有希望,对她没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会认为ฦ雪怡仍然可救,竟然会认为ฦ雪怡并未堕落到底,她已๐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了钱没什么不可以做。
我俩沉默了一会,雪怡像后悔说了冲动的话,主ว动放软态度逗回我:“伯伯生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么เ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ຉ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人玩弄过我的女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女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尽最后努力哀求道:“你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你说什么?”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二十八》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雪怡的要求我无疑是不可能答应,光天化日下会面,是绝对没法子瞒得过去,我在没有选择余地下回答:“我不是说了跟家人一起,怎可以和你去?”
“哦,我早知伯伯会这样说,那拉倒好了。”雪怡故作冷淡,亏我的道:“那个叔叔小弟弟很大的,明天飞雪妹妹爽死了,要跟他做三次!”
我又是无奈又是无语,做三次?好女儿你真是想气死老爹了吧。
我尝试以金钱解决:“我再给你钱,不要去好吗?”
谁知不说还可,看到我的字句,雪怡又开始生气了,指着镜头哼着道:“哼,又想用钱买我的时间吗?我是很贪心,也很爱钱,但还是有一点点尊严的啦。伯伯你刚才的话太伤人了,我是在援交,也不是什么也拿出来卖的,我现在要的是人,我要人陪我!”
惨了,看来刚才的话是把雪怡惹怒了,当连钱也不能ม打动她时,我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下次好吗?我答应你下次一定找时间”
雪怡扬起眉毛:“那下次再约好了,我明天陪别ี人。”
我退无可退,只有黯然放弃:“好吧,那随便你”
雪怡绕起两ä手,作出一副别多管闲事的表情:“当然随便我,我又不是你的谁!”
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我是心痛得要命,有多么想告诉她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但太迟了,当我一而再做出侵犯她的事,我是没有资格再以爱她的人自居。
我呆望着荧幕良久不语,雪怡见我没有回话,反过来问我:“伯伯还在吗?”
“在”我默默输入。
雪怡一副不满表情:“怎么都不说话了?”
“是无话可说了”
“在哭了么เ?”雪怡望着镜头,装起好奇表情。
“心在淌血”
雪怡被我的形容逗笑起来:“有没这样夸张?”
“妳不相信,但是真的”
“那就出来见我啊!”
“妳明知我不可以”
“根本就是没诚意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