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想复婚?莫非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了?
悠悠忍不住又讽刺道:“太久ื没见了,怪想念她的吧?她一定是哭天抢地吧,还打算要我的命是不是?”
又是她?唐悠悠?
男人没说话,而是极快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再极快地弯下腰在她手臂间和脚踝处沙沙声地划了几下。悠悠不知道他要干嘛,就吓得闭上眼浑身发抖。
最后她是被人摇醒的。
但他就是赖着不走,她又该拿他怎么办?
白言初却笑了笑:“这种事不好代劳。”
悠悠掩着额头,作晕倒状道:“晕死了。等到เ有女色魔扑上去的时候就晚了,你连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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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男人!她怎么那ว么快就输给他了呢?
柯哲楠蹙了眉:“那ว要好好保护哦!三个月前是最容易出事的!”
柯哲楠没有回到父亲公司去供职,而是自己้开了一家服装设计工ื作室,专门从事晚礼服的设计,名字叫“记忆。”他还特意去巴黎和米兰进修了三年,拿了一些证书回来,一心一意打造自己的小天地。
真的,这男人,单凭外表,确实够杀人。
悠悠放下酒杯轻轻点头,然后又露出波斯猫一样娇憨的微笑,“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
白言初浅莞:“一切由你界定。”
悠悠举ะ起杯,美目内生辉流盼:“cheers!”
随着一声脆ะ响,两人的酒杯轻轻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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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灿亮的马路上,白言初ม的宾利车在奔跑。身边的悠悠掠了掠头发,突然问:“你妈妈最近好吗?”
“嗯,不好不坏。她身体向来都不是很好。”
悠悠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自幼丧母,这种悲痛一直让她难以忘却。她一直很羡慕父母双全的家庭,更羡慕那些在出嫁前可以抱着母亲哭泣的女孩子。
可是,当自己出嫁时,只可以在母亲墓前献花哭泣。
一阵心酸,眼泪居然涌了出来。
白言初用余光瞥见,急忙减低车速问,“悠悠,怎么了?不舒服吗?”
悠悠擦了擦眼角,说:“没什么!好好对待你妈吧。”
白言初淡淡说:“自从我们离婚后,她心情更加糟糕了。”
悠悠心里一堵,嘴上却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他问。
她突然提出一个ฐ请求:“让我去你那ว里坐坐吧!”
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勾唇,嘴角弧度优雅迷人“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悠悠轻轻把头倚在他肩上。他衣领间依旧是那股她熟悉的古龙水味,龙涎香的味道,让她心底波澜微动。
白言初笑而不语,就加速前进。
车子很快融进了迷离夜色之中ณ,渐渐消เ逝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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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的寓所收拾得非常干净,看上去不太像经常有人住的样子。
进门后,悠悠不禁感叹:“你东西真是太少了吧!”离婚后她还是第一次来他单独住的房子。
他的多余东西真的很少。客厅里并未摆放太多摆设品,看得到的都是可以用的。
“我只回来睡个觉而已。而且,我不喜欢女佣留下过夜,免得打扰我。”他倒是说了实话。
悠悠记得以前去他大学宿舍的时候,就感叹他东西收拾得很干净。后来表哥邓子慕就告诉她:白言初这个人有轻度洁癖。
心理学上说:生活过于整洁的人个性挑剔、难相处,而且不轻易相信别人。
白言初ม看起来蛮符合这两条的。
悠悠不太客气地坐在光溜溜的沙发上,翘起双腿,环顾了一下四周。
气氛登时变得诡异而暧昧。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而且还在夜阑人静的时候。一切似乎在等待被击破,被点燃。
白言初也坐了下来。就在他坐下那一刻,悠悠突然下意识地挪了挪身躯。
说实在,她还是有点紧张。
重新面对他,不是太简单的事。更何况,她根本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可就在这时,白言初已经伸手在背后揽住了她。她的身躯抖了抖,却没有用力挣扎。
白言初做事素来又狠又准,跟柯哲楠温温吞吞的风格截然不同。
悠悠微喘,然后笑道:“等等……让我猜猜,你这明显是欲求不满啊?怎么,江心怡没有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