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后生,挺老实的。”村长老婆说。
“走就走,我们都走!”小花脸菊香看了一眼高金锁,挽起李秀萍的胳ฑ膊去拿行李。
“大唱,让你见笑了。”叶美美止住哭,睁开眼看着陈大唱。
高金锁见叶美美没有反抗,说美美你的身子真白。叶美美再次叫高金锁放开她。高金锁只当是她最后的矜持,恬不知耻地在她脖子上亲着,在她耳朵垂上咬着,用自己鼓起的东西磨蹭叶美美的小腹。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叶美美就会放弃抵抗,谁让她是个空旷多年的寡妇呢。
不一会儿,她的辫子散开,浓密的秀发像丝绸似的裹着陈大唱,随着身体的起伏拂得他痒痒麻麻,陈大唱说好舒服啊。桂香说你摸摸我们磨了好多好多的豆腐浆。陈大唱掸了一些抹在桂香脸上,桂香闻着自己身体的气息越发亢-奋,双手抓住床架子疯狂地摆动着屁-股。
“你嫌我难看?”桂香沉了脸。
“叶丑丑,你别看不起我。没有我,戏班就得黄,你们母女要饭吃去。”高金锁生气地把官帽摘下砸在戏箱上。
她点点头。白虎是不祥的,村里的老娘客们说白虎只有给星宿大的男人草过一生才能ม平安。她问老娘客什么样的男人星宿大,老老娘们说戏子的星宿最大,他可以做宰相也可以做皇帝。她便找了高金锁。
大成的老婆在高金锁打盹的时候经过这片野草地。她挑着麦秸过来,脸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脚步轻快而欢愉,嘴里还哼着当地的民歌。暮春的阳光照得万物生机勃勃,她觉得自己体内也有美好的东西在涌动。
抽空,管个屁用。戏班做完戏就走了。大成很郁闷,可不敢说出来。村长帮他免了伤人的官司,他不好意思在老婆被睡这件事上继续纠缠。
“大唱,快到屋里来。”叶丑丑吓得尖叫,她的叫声根本传不到陈大唱耳朵里。
“大成,戏班的人把你老婆睡了,说你老婆嫩,说你老婆的品沟紧。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把她睡了吧。”老光棍钱四多啧啧嘴巴凑到大成跟前,一双鼠眼在叶美美身上溜来溜去。
桂香说完,笑眯眯地看着陈大唱,好像两个ฐ人原本就熟悉。陈大唱见她没有提刚ธ才撒尿的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他还是有疑问,桂香明明知道自己偷看了她,她为什么不提,反而说了一大堆家里的情况。
陈大唱把鼻子凑过去,在叶丑丑的脖ๆ子根胸ถ前仔细闻了闻,说不是花草香,是人的香气。叶丑丑笑了,说陈大唱骗人,她的心尖痒痒的,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让她的脸一红。陈大唱本来想说把鼻子凑到เ叶丑丑的衬衫里面去,他就能闻出什么味道了,可他不敢。
进来吃饭的姑娘和老娘客哈哈大笑。换做平时,高金锁也会跟着笑,打心底里感到เ骄傲,试想想,这世上除了皇帝,还有谁比他的女人多?可今天他笑不出来,陈大唱像块巨เ大的石头压住了他,他感到เ透不过气来。
“不会唱戏,来戏班干什么!快走吧。”高金锁从兜里摸出二十块钱塞给陈大唱。
叶丑丑说陈大唱无赖。陈大唱便靠住叶丑丑,刚才进到เ张婶身体里的那个ฐ东西又大起来了。叶丑丑浑身发烫,叫陈大唱离她远点。陈大唱把身子缩了缩。拖拉机一颠簸,两个ฐ人又紧紧贴在一起。叶丑丑又羞又恼,却不敢声张,心里恨死了陈大唱。
从天灯坪到下村全是下坡的山路,陈大唱像滑翔的大鸟,心里涌动着别样的幸福。从这个夜晚开始,他有自己้的女人了,他享受了被窝里的美好感觉。他发誓下一次一定要长久一些,一定要让张婶欢快地叫起来。
“婶,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陈大唱哭了起来。张婶认为他贪图美色,让他很委屈。
打了村长等于惹了阎王。陈大唱那ว一脚不是闹着玩的。
下村的戏台在山岗脚๐下,陈大唱还没追上叶丑丑,她就消เ失了。叶丑丑一进去,戏台上响起打头冲的锣鼓声。陈大唱怔怔地望着暮色里的戏台,看戏的人正从四面八方แ赶过来,孩子们的打闹声响作一片。
叶丑丑莞尔一笑,嘴角显出两个ฐ迷人的小酒窝。张婶把陈大唱往后拽了一把,她怕陈大唱吓着叶丑丑。陈大唱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叶丑丑转过身偷笑。
陈大唱进了屋,发现馒-头还没蒸熟,两个ฐ孩子趴在地上用鸡毛逗蚂蚁玩。张婶问村长对他说了些什么,陈大唱说没什么เ,只是抽烟。他不想把国兴养女人的事告诉张婶,村长的大嘴巴๒不可信。
“婶,我哪敢吃你,你这么漂亮,我下不了嘴。”陈大唱走过去想抱一抱张婶。
陈大唱这一吼,把张婶的心吼乱了。张婶嫁的男ç人外出打工半年多了,她二十六七的年纪,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正旺,却憋着出不来。陈大唱这一嗓子,让她有种放纵的冲动。张婶盯着陈大唱打水的身影,心窝里一阵阵悸动。一年不见,陈大唱长大了,既有山里后生的强壮活力又有城里年轻人的时髦帅气。
“大唱,你在村子里有相好的女人吗?”叶美美睁开眼睛问,刚才她肯定没睡着。
陈大唱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不清张婶应不应该算自己的相好。
“大唱,什么意一秒记住思?你是不是也像高金锁那样乱钻别人的被窝?”叶美美愠怒。
“没有没有。我……我摸过隔壁村一个姑娘的奶,她算不算我的相好?”陈大唱把张婶换成了隔壁村的姑娘。张婶和兴国还没正式离婚,他不能ม破坏张婶的名声。
“你摸了她的奶,天天想她,她就是你的相好,要是不想她,就不是。”叶美美笑了,陈大唱稚气的回答让她觉得很有意思。
陈大唱摸摸脑袋,说来戏班这么เ多天了,没想过呢。其实那次摸她的奶不是有意的,看电å影时挤得慌,他的太阳镜掉了伸手一抓就抓了姑娘的奶。姑娘没有喊叫,说死大唱不要脸。
叶美美咯咯笑,说你也摸了我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