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看也不看,拣出一支细竹条来蘸过盐水,想也不想,迅速如风地向少女瑟缩的身上抽了下去。
隋戬笑道:“隔几日就欠操,操了又要使坏。今后还夹不夹了?”
宦官们便识趣退开,连来的扈从都向后退去,灯火渐渐离远,隋戬居高临下注视着方眠,直到เ方眠仰头问道:“陛下有何事?”
那少女尚未长开的面容上是与年龄不符的迷乱与渴望,伴着万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斩ล遍红尘未用真心的刀。额角滴下汗来,隋戬向来看了她这般情态,都会生出恨意,登时只觉身下一紧,险些交待。稍出一口气,他恶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肉上头留下无数指痕,方才笑道:“给你什么เ?说出来。”
朱砂梅重瓣朱心,一朵朵蔓延开去,向下到เ圆润的足尖,向上到修长的脖颈่,颜色渐渐浅淡,唯有腿根那两ä处颜色尤深,象征斩ล朱砂毒的朱砂红梅,红得几乎如同滴血入骨。
那男ç子信手给了她一耳光,笑道:“贱货,荡得很。不行了,方才那淫嘴儿怎把爷咬得那ว样死紧?既然如此,就换一样东西插死你——”
他霸道得很,方แ眠急红了脸,“没有谁,是我……”
隋戬见她不说,立刻甩开她向前殿走,“霍晨江!叫那老头子过来跟朕解释——”
上次的事本就让人羞愤欲死,虽然太医院人人口严,可方眠到现在都觉得抬不起头,见他要问,更是急得眼圈通红,慌得三步两步抢上前去,也不管够不够得着,快步跑上台阶,转回身将他的嘴一捂,“不要说了!”
隋戬蓦然睁大了冷然的眼睛。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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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从前本来性子跳脱顽皮,一时忘了,眼下也吓得呆了,一手还捂着隋戬的薄唇,另一手竟呆呆擦了下刚掉出来的眼泪,这才把两手垂下去。
隋戬隐约猜到大概是很见不得人的缘故,挑了挑眉,“还不说?”
方แ眠脸颊๐通红,硬着头皮,小声说:“陛下可还记得那珠子么?”
隋戬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看见她苍白消瘦的面孔,想到เ那些人为了这点小事就能下这样狠手,隐约又心寒动气。当下敛了笑容,“还给朕。在哪里?”
方眠只好带他去自己้的屋里,她这屋子十分简陋,隋戬却没多看,只皱眉道:“脱。”
方眠默了一默,突然觉得脱衣服给男人看这事在凌霄殿还算顺ิ理成章,在自己้房中ณ却怪异羞耻已极。
隋戬见她出神,难免不耐烦,将她衣带一拽,将里里外外衣裳扒了下来。他动作已算小心,方眠仍是疼得轻声呼痛,光裸的双肩耸起,双手遮住胸前软雪,嗫喏道:“过几天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小心地划过交错纵横的伤痕,在雪白腰肢上引起一串战栗,甚至拂过两ä腿缝隙中隐约露出的花唇边缘,激得方แ眠小小瑟缩,“什么เ时候的事?”
胸前被他划ฐ得酸痒痛楚,方แ眠轻轻呼气气,“就是那天夜里……”
“那便是已过了七日。”
“陛下圣明。”
隋戬的手指突然在她青肿的乳尖上一刺,惩罚似的,刺๐得那小花骨朵立刻立了起来,方眠难受地“嗯”了一声,他才道:“过了七日,还是如此,因为ฦ你不曾上药。”
方แ眠日日只觉得累็,又觉得羞臊,更是怕疼,当下竟不知怎么答。隋戬在她腰上一推,叫她倒在榻上。
硬榻拍得方眠又是一阵疼,禁不住皱眉蜷缩起来。隋戬没料到เ她后头也是伤,一言不发,将她拽起来,背对自己้赤条条跪着。
从背后看,方眠的身体几乎仍是幼女一般单薄,尤其蝴蝶骨极其突出漂亮,只是上头也横着一道青紫ใ。臀部略小,两ä瓣雪肉紧ู张地聚在一处,死死遮着那ว下头隐秘的阴部。
隋戬信手取了药盒,打开来看,果然是满的,摇摇头,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๒掌,“就一次都没用过?”
方眠答也答不出,他那一巴掌正拍在臀部伤口上,那ว处不知怎的格外疼,她被这么一抽,不知怎的竟十足委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隋戬今日动她一次她便哭一次,只觉万分无奈,当下不再乱ກ动她,扶着她肩叫她小心趴跪下去,“朕看看,下头又怎么เ了?”
方眠哭得停不下来,趴在踏上,咬住拳头,“我、我不知道……就是痛……”
隋戬眸色蓦地一深,骂道:“胡闹。”
方眠被吓得一抖,还以为他在骂自己,连忙要起身,“我、我错了……本是不该取出来的,可是实在难受极了,就……”
隋戬按住她,一手蘸了淡绿的药膏,向臀瓣下的伤痕涂了上去。女孩的臀瓣轻轻一颤,似乎想要抽出腿,隋戬道:“你再动一个试试。要朕在这里办了你么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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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三更,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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