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其实每条蟒的出生和成长都是离不开白蛇的,白蛇做为使者,所活的年岁要比一般的蛇长一些。就拿我们上次见得那ว两ä条白蛇来说,它们只比原来那ว条蟒少活几年。现在应该又会有两条白蛇诞生了,白蛇长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蟒位的接任者,在它们找到理想的蛇蛋之后,它们通常是叼蛇蛋到蟒洞里,像上次我们遇到的状况是特别例外的。”
我的脚跟接触到的是蟒的头。
“动坏心思?”爸爸显得更不明白了。
“为什么?”
“这酬劳我是一定要给你的。”
爸爸点头,“爸爸懂了,那你的腿要何时恢复知觉呢?”
爸爸大惊,赶紧上前扶住了我,“你的腿怎么了?又不会走路了吗?”
我知道青青肯定无法完成大蟒所交付给它的任务,看来青青这回得把自己给献上去了。
“是吗?”
“冬天就快要到了,你就要冬眠了,现在你得多吃点东西,你跟我来,我告诉你,在哪里可以找到好吃的东西。”
“叫你坐就快坐!”妈妈板着脸说。
我摇头,“不,我不给。”
爸爸问,“为什么?”
我只得回到了我的板凳上坐下,眼巴巴地看着爸爸安排工人换院子的大门。
我蹲了下来,仔细盯着那ว一堆石头看,很快我就现在那堆石头中间有一个很小的洞口。
它还是不动。
爷爷,爸爸和妈妈也同样愣愣地看着我。
哭
“天京的床上好像有一条蛇。”妈妈用颤抖地声音回答着。
爸爸是什么话也没说,赶紧穿上鞋快步走到เ我床边来了,并迅地为我脱掉湿衣服,把浑身冰凉的我抱到他温暖的被窝里。
我还是闭紧嘴巴。
我不知道那东西叫什么,也不知它为何全身冰凉,但我和它玩得很开心,我就觉得摸着它的身子我心里很舒服。
我坐在木盆里,玩着衣角。
爸爸对此真是不懂了,他不知这究竟是为什么?
爸爸曾学过周易,他不止一次地给姐姐看过手相,看过姐姐的手相后,他直叹气,妈妈问他怎么เ样,爸爸就是不说,直摇头。
“大嫂,你哭啥?”是我爸的三婶的声音。
我点头,“嗯!”
妈妈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你自己背书包。”
我大声回答说,“我知道,我没打算让奶奶替我背。”
“奶奶,妈妈讨厌我。”在路上,我对奶奶说。
奶奶摸着我的头,亲切地对我说,“只要你不玩蛇的话,你妈妈就不会这样对你了,你两岁以前她很疼爱你的。”
“奶奶以前不喜欢我,对吧?”
奶奶点头,“没错,奶奶嫌你是个丫头。”
“都因为我是丫头的关系,我要是个小子,一出生大家就都会喜欢我的。”
奶奶瞧着我直叹气。
学校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两样,对我而言,我不论是在家还是学校,都没有小朋友来找我玩。
不同的是学校有老师,得上课,有规矩。
同学们不分高年级还是和我同班同学,只要我在的地方,他们就都不在,他们看见我就会立刻远远地走开。
学校操场东边有一架秋千,一下课就会有很多同学在那站着排队,一个个都等着坐。
但我只要一去,所有的同学就立即消失了,他们一溜烟就跑了。
所以这个秋千在我入学后变成是我的专座了,只要我想坐,我随时都可以去坐。
在学校里,不管哪里再怎么拥挤,只要我一去,就不会拥挤了,因为所有的同学见着我就避之不及。
我成了学校里最享受特权的人了。
这种特权是校长的儿子都没有享受到的。
在学校上学的我仍然是没有一个小伙伴的。
每次下课后,只有奶奶在我身边。
但我还是很开心,因为奶奶陪着我,我可以跟奶奶说话。
而且奶奶还准许我去看青青,我每天都可以跟青青见几次面,早上去学校时可以见一次,中ณ午回家吃饭一次,下午放学还有一次。
这让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