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沈卿把玩着腰间荷包上的流苏,睨了眼吃惊的安四,“我临出门前问你要走孽路?你近路不选,坦途不选,偏偏要走那ว靠沟的夹山道。莫不是欺我体弱多病不常出门,便不知这晋阳城外的地形道路?”
碑前,纸钱化为灰烬,风儿卷走残灰,消散在山岚云雾之中。
王嬷嬷总觉得不妥,“只是这样,您会被沈家除名的。”而且少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日后要如何过活?
虽说大族世家继承人大多是立嫡立长,但亦有立贤的先例。护国公府世子之位悬而未决,并不代表庶子没有机会。且不说分府之后,要自己经营生计,最重要的是一旦离开,那就跟世子这个位置便再无瓜葛。
沈卿扯着唇角笑了两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
景安平等人来势汹汹,可偏偏什么都没查到เ,徐莲自是明嘲暗讽了几句。景安平心中亦有气,作势就要发落了娇็娇和那抱猫的丫鬟。徐莲自然不让,还反口说有人给娇娇下药故意陷害。两方僵持不下,刚安静下来的猫咪竟然又发起狂来了,打着滚朝院子里莲花缸上撞,吓得周围的丫ฑ鬟婆子急急忙忙都去护景安平和徐莲。
景安平的目光在景流枫脸上逡巡了一圈,心道,也不知这小子是装糊涂,还是真的没听懂?
卿卿?沈卿打了个寒战,翻了个白眼,抬头看向房梁,“梁上君,下次不请自来想与卿叙话,烦您进来前先敲敲窗。”
外人是不会将春绿和沈珏联系到一处,可知道内情的春竹却是惶惶不安。春绿是借着送药之ใ机去见了主子,而主子生病,春绿却直接失踪了,如今过了两日不见人影,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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