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厅的柳员外听到忙往璎珞房间跑。慕容晓春与马文才对视一眼后了然的出门驱散人群。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马文才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一块桂花糕递到เ他嘴边,“味道不错,尝尝。”
“听说马公子外出求学了,今日偶遇真是荣幸。”慕容晓春奉承道,恭敬中带着几分不屑。
“对了,听说马公子回来了,你怎么没跟他在一起?”祝英台一边放线边问。
好吧,安珏态度其实很端正的。
“不知公子们想听哪首曲子。”淡了分平日的傲气,嫣然恭敬的道。她知道外面的人是太守独子马文才,自然要好好伺候的。
马文才知道他是个雏,也不急,幸灾乐่祸的看戏。
安珏了然一笑,心道:不是我有才,是生的时候好。邓爷爷说的对啊,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虽然只学了五千年文化的一点渣,跟个古人斗也游刃有余如鱼得水了。
☆、楔子
安珏咽了咽唾沫,局促的对视回去:不会真的拿我开涮吧?
阿陶老先生目光深邃。
安珏顿感头皮发麻。
继而阿陶先生用戒尺敲了敲桌子,“今天大家一起学首歌。”
“学歌?”众学子诧异。
“好耶!”祝英台呱唧呱唧的拍掌。
“这首歌我在来的路上教给了安珏,现在请安珏为大家示ิ范一下。”阿陶先生笑眯眯的看向安珏。
安珏只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询问的看向阿陶先生,“哪首?”
“最能突出我淡泊名利,隐居田à园,闲云野鹤的那ว首!”阿陶先生笑容满面的提示道。
靠!你这是在出命题作文啊!安珏怒。
“原来陶先生一路教了那么多!”单纯的祝英台崇拜的看向阿陶先生。
豁然开朗的马文才冷笑着盯着阿陶先生。
阿陶先生暗暗抹了把汗。心里两ä条宽面泪:我怎么เ这么命苦呢!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安珏心不甘情不愿的搜罗出一首女人的歌,董贞的《金缕衣》。降了个调后来了演绎了个男ç版。
“春来早,清梦扰,楼台小聚诵今朝
又何妨布衣青山坳
月如腰,琴指蹈,醉时狂歌醒时笑
莫辜负青春正年少
千金不换伊人回眸金步摇
眉间朱砂点绛秋水蒿
桨声灯影流连处
青杏尙小
羞闻夜深海棠花娇็
空自恼,夕阳好,前尘往事随风飘
恬淡之幸福的味道
霜鬓角,难预料,尤记昨日忆今宵
却不知岁月催人老
拄杖南山为把柴扉轻轻敲
白发新า见黄口旧ງ知交
对饮东篱三两盏,何妨轻佻
把酒问月姮娥可好
……”
阿陶先生内心大赞:这么เ切题!牛人啊!
“好听!”祝英台欢快的鼓起了掌。
马文才唇角微扬,只是看向阿陶先生的视线更冷了分。
“有几下子吗!”秦逸赞道,“陶先生再来一首!”
阿陶先生打了个寒战,求助的看向安珏。而安珏已经被马大才子拉着坐下了。阿陶先生顿时有种弄巧成拙、骑虎难下的感觉。咳了咳想说这几天嗓子不太好,鉴于各种质疑及逼视的视线他只好豁出去的唱了起来。于是乎学堂里出现了大叔唱儿歌的诡异一幕。
“我是一个ฐ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很漂亮
刷了房顶有刷็墙刷子飞舞忙
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安珏腹诽:怎么เ不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ຉ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众学子显然接受不了如此大的落差ๆ。
“这这首歌是告诉大家劳动最光荣,要尊重劳动人民。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ม覆舟’,必须获得人民的支持国家才能长治久安。”阿陶先生勉强自圆其说。
还能煮粥。安珏腹诽。这个老乡做事也太不着调了。
甭管别ี人怎么想,反正祝英台喜欢,如此朗朗上口她直接就哼唱起来。阿陶先生顿时用了勇气,手舞足蹈的与祝英台来了个二重唱。
求表扬,阿陶先生维持着最后的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