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安达远和陈如丽两人事成水火,赵与君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是喜欢安达远的吃醋,但是没想到安达远的醋劲会这么大。
“还不给陈小姐看座!”宁太妃颇็为不满地看着春儿。
宁太妃脸色一沉,知道想通过郑王诱哄安达远说出整理地理志手札实情的计划失败,心底已经开始认定安达远是属于皇上一派的了。
“御书房那边,不知道收拾好没有?”赵与君淡淡地说,很快,所有不相干的人都会意离开了。
第三天,陈如丽有些坐不住了,但是还是勉强自己等待;
“我这一辈子,从出生就被注定。注定进入,注定为了生存在权力中摸爬滚打。从大姑姑的女儿,到辛者库的贱婢,到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再到太后身边的大姑姑。风光无限,人人都羡慕,以为我得天独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连皇上的逼婚也躲得过。可是,内情的心酸又有谁知道呢?母亲之于我,只是一个铺路的前辈恩人;家人之于我,或许只是比一个身份亲昵一点,时刻都要保持着距离;而他,他……他之于我,只是奴婢之于奴婢罢了……”
“你也不用怕,只要是对娘娘忠心,少不了你的好处!”春儿见银屏一副害怕的样子,忍不住嘲笑:“如今太皇太后凤体违和,林淑两位太妃又不管事,咱们娘娘可是未来的主子,咱们敏王还有大臣支持,这江山……”
终究,还是安答远觉得不好意思了,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这么幼稚,讪讪地住了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安答远听见有人低声呢喃,然后,就将自己揽入怀抱,紧紧ู地抱住自己้,下巴摩挲着自己的旋๙。
赵与君叹息。
“我们自己?”赵与君咂摸着安答远的这个用词,心里甜滋滋的。
“咳咳咳……”
恰巧莺儿终于出了声音,屋子里的人一听,立刻跪下行礼问安,诚惶诚恐。
“不是什么人都那ว么不讲道理的!”安答远有些生气,以前父母还在世时,这些事也都是交给刘伯办的,一直很妥帖ຆ,所以安答远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仓库里的米粮,可能是刘伯逼着佃户交出来的。
也许是受不了情意绵绵的气氛,赵与文伸手拿折扇敲了一下赵与君的头,说:“你媳妇还在呢,别这么เ婆婆妈妈的。好了,你十嫂该等急了,我这就回去!”
水莲大怒,骂先前抓着安答远的那个侍卫:“你是死人吗?人交给你,怎么不知道抓牢!”一急,水莲说出了百越话。
安答远被那个侍卫一推,只得不甘愿地跟上。看着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儿的淑云宫的宫女太监们,安答远悲叹,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对于他们的生命,实在是有心无力。
安答远尴尬地笑笑,心想这赵与君还真是吃准了自己会“帮助”他讨其他老婆。
幸好,什么大事都没有生,只是一些小状况,比如:
安答远焦急,但是当事人完全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她也毫无办法,只得跟着出去,到了院中的空地,时刻๑准备着,要是真的打急了,她就出手。
巫真的话触动了安答远,她有些受宠若惊地问:“该不会在上次荷花宴上,你说的那个比你还厉害的高人就是我吧?”
安答远一怔,连忙摆手,对于鬼神之事,自从穿越后,安答远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这样,她当然不会让巫真冒着折寿的危险告诉自己什么的。
“诶,阿远也在啊!”赵与文到เ门口看见安答远,微笑着打招呼。
小奴担忧地看了水莲一眼,合上门,轻轻地离开了。
赵与君一怔,像是从来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哂道:“原来你都想这么远了,连我的三宫六院都想好了!好!好!好!”
明珠面无表情:“殿下,阿远小姐,请。”
陈如丽期期艾艾,想要牵住赵与君的手,却被对方แ巧妙地避开了,然后就看见水莲挎住他另一边的胳膊,像自己示威。陈如丽一肚子怨气和委屈,但是不敢泄,只得忍下。
“哦,姐姐说阿远啊。”水莲适时插话解释:“我觉得不用她伺候,就把她打到朝天宫了!怎么样,姐姐,我对你好吧,上次你说她给我打扮得不对,我就把她从身边打走了!”
小奴和水莲相视一笑,贼兮兮的,看得安答远和来福忍不住浑身麻,感叹陈如丽是惹上了怎样一个麻烦!
赵与君松开安答远,下意识地将她挡在身后,一脸不悦:“公主倒是不慢!”
赵与君心底有点失落,觉得安答远的不在乎是对自己的不在意,一连平静,没有任何情感:“好吧。公主先行一步,我收拾一下就来。”
“哦……”安答远一问,赵与君才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尴尬地把书放在一边,绕过桌前:“阿远来了啊,我一直在看书,没注意。不过是一些策论文,没什么。”
安答远滴汗,貌似姑娘你才十一岁吧,就敢断定谁是好男人,谁是坏男ç人了!
接着,安答远将她前面的三绺中间的一部分抹上油,做了个突起的蓬ศ蓬头,两边的两绺一样处理,用小珍珠连缀的珠花固定住。
“你敢骂公主是狗?”
赵与文想帮着说话,被淑贵妃一个眼神制止。
太后招招手,船只立刻๑加靠了过来。
安答远作为淑贵妃的贴身婢女,自然是跟着淑贵妃一起上了画舫,连同太后、皇贵妃、林贵妃、淑贵妃、宁妃、贤妃一起。
好半天,安答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试图跟他讲道理:“萱萱,虽然女人都有那个,但是姐姐没有孩子,是不会有奶水的,咱们回去吃……”
“喜欢!”赵萱萱回答得无比的干脆ะ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