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了吗?”她揉了揉迷蒙的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他。
舒茼的心瞬间冷了下来。原来他根本就知道,却仍让他们一起来了日本,亏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其实温柏言是他们的老板,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呢?一切自有人会一一向他报备。想来是她脑袋太简单了。
“舒茼。”温柏言又唤了一声,没有疑问,他似乎就是笃定这通电话来自舒茼。
舒茼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那ว杯只喝了一口的咖啡“光荣阵亡”,心疼道:“日本的咖啡好贵的,你怎么都不问我一下就扔了?我下了狠心才花钱买的,公司又不给报销咖啡钱。”
时景维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还真是个孩子,这么意气用事的话,温柏言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小女生的?他记得温柏言从前的女朋友,温柔、稳重、大方,与眼前的舒茼完全不是一个ฐ类型的女子,温柏言的口味是不是变得也太快了些?
舒茼和他僵持了半天,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她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无赖的男ç人。“时景维你放手,我要登机了。”
舒茼一口水噎ດ在喉咙里,咳得脸红无比,“你胡说什么呢,哪啥跟哪啥啊?”
“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都该怀疑ທ这家医院的专业水平了。”
舒茼看到艾玛在人群里笑得不动声色,但弯着的眉眼仍是暴露了她的愉悦。艾玛应该是对梁兆钧有情的吧?只有真的喜欢才会那ว么自然地流露出欢喜。
不爱的话,怎么会用那样伤感的语气对她说着“你的眼睛像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