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笑。
她拒绝再婚。她拒绝了所有中ณ意她的男ç人。她也拒绝了再给自己幸福的机会!
“那你手上的证是谁的?”
“金金,我们准备离婚了!”
其实,纵是母亲不说,我也能想象出当年母亲对父亲的宠爱有加。
也许,那根本算不上爱。
两岁的孩子是不记事的,可直觉告诉我:那个跟着我的影子是姑姑。
今天怎么?
“去哪儿?”
十八岁的母亲如花似画。
开心的时候,我会和他聊起小乖!
“我中午不在家吃饭!”
我把杯子里的水换上了开水。
有时候,她会失声哭泣;有时候,她会一耳光,又一耳光,不停地抽打自己;更多的时候,她象是在梦呓一般自言自语父亲与她的往事;还有的时候,就是我们之间那ว无休止的争吵!
心里寻思:如果有那么一天,愿意抛开所有杂念,在这山里买一块土地,种田浇园,自给自足,与世无争,那样的生活该有多甜蜜!
父亲开车去火车站接我。面对着一大帮同学,竟不知怎么给他们介绍我的阿姨。那ว些不知情的同学不停地称赞,“金金,你的妈妈可真年轻!”
我笑而不语。阿姨待我不薄,我总是尽量替她着想。
先坐车去爸爸家见奶奶。
“怎么เ又瘦了!是不是舍不得吃?”奶奶心疼地问我。
“哪里?我穿这件衣服颜色太深,人就显得瘦了!”
奶奶不信,把我从上到เ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我做着奇怪的动作,对她挤眉弄眼。奶奶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儿!
在父亲家呆了不久,妈妈就不停打电å话催我回去。无奈,匆忙与奶奶告别,半年不见,能干的母亲盖起了一座七层的楼房。
新家里的一切都让我惊喜:新的摆设,新的电å器,甚至空气都是新า的。我暗自揣摩:是否会有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