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เ像那ว个——流产啊?——我在电影里面看过!”
靳青河也是吓呆了,喃喃地回道:“男人,不会流产的吧?”
他以前也有过几个ฐ女伴,但是从没生过这样的状况啊!
“那这个血是怎么เ一回事?”丁太子一咧嘴,是个要哭的模样。他看过从人的身体各个部位流出来的血,可是从没有见过从这个ฐ地方流出来的血,而且还是男人的这个地方。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害怕。
靳青河握住他的手,强自镇定了心神,安慰道:“别怕,先擦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丁太子六神无主地连连点头:“好,好,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于是快地梳洗了,靳青河先出去屏退了屋子里的卫兵,然后才抱起丁太子,火烧火燎地就要往外跑。
跑到一半,正是个过了走廊冲下楼ä梯的时候,丁太子忽然如初醒似的大叫道:“不对!”
靳青河差点脚๐下踩空。急忙刹住车问道:“怎么不对?”
丁太子难堪地张望了一下四周,看屋子里里外外都没人,才咬牙悄悄对靳青河说道:“这样去医院不就人人都知道我们的事了?不出去,让医生到家里来!”
靳青河醍醐灌顶,转身就往回走。
一回房间,把丁太子放回床上,靳青河转身就打算去找电话,丁太子却又想法一变,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不对,不能ม叫医生到เ家里来,会走漏风声的!老子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屁股开花了!”
靳青河眉宇一皱,知道丁太子是个死爱面子活受罪的人物,便嘴里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丁太子略一思索,当机立断:“我在家里等你,你一个人去问,就说是你的一个朋友那里被锥子扎了,看医生怎么说!”
靳青河一噎。心想正常人哪会被锥子扎那里!心里也知道他是慌了神了,说话才会颠三倒四。但是事态严å峻,他也顾ุ不上其他了,忙亲自去了趟医院。
丁太子在床上惴惴不安地等了好会儿,心里担忧,所以始终保持着靳青河把他放下的最初姿势,动都不敢动一下,虽然床很柔软,但是他感觉浑身酸痛,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总算盼来了靳青河。
“医生怎么เ说?”
丁太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靳青河走进门,心急如焚地问道。他还在保持姿势躺着,不敢有大动作。
靳青河脸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干咳了几声掩饰内心的尴尬:“没事,拿了消炎药,擦几天就好了。”
“就这样?!”丁太子难以置信。他这么เ尊贵的人物,这么เ隐秘的伤口,一瓶消炎药就能搞定?
靳青河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绕着床边走了一圈,站在丁太子面前,涨红了脸说道:“我给你擦吧——毕竟是因为我。”
丁太子的老脸难得的也红了。他眼睛乱瞟,就是不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心上人,嘴里大大方方แ地应道:“好啊,好啊,你给我翻个ฐ身吧。”
两个ฐ人红着脸解决了擦药问题后,各自安静地待了。
1้3、收拾善后
安静的房间里,空气始终缭绕着一丝暧昧之意。
那丝暧昧鬼鬼祟祟的,无影无形却又无孔不入,直磨得靳青河在沙上坐立难安。
靳青河心里正是尴尬。
他好歹是个现代人,知识领先这个时代百来年,虽然对男男之事从未涉足,但即使如此,凭着他冷静自处的性格,也不该跟着丁太子一起大惊小怪,想想实在汗颜。
而且,他来到เ这个ฐ时代的第一个ฐ对象居然是丁太子这么个大男ç人——真是没脸细想了!
靳青河心神不宁地左顾ุ右盼。他在流向诡异的空气中嗅了嗅,心里越地感到不自在。
总觉得还有什么เ没有收拾善后。于是他瞪着眼睛板着脸,开始专心找茬。
然后他像是灵感火光迸似的,瞬间想到เ了房间里还留有他变成同性恋的证据——
“被子!”
靳青河手指着那ว床沾满两人一夜证据的被褥,对睡姿已经恢复正常的丁太子严肃地说道。
“被子!?”丁太子从昏昏欲睡中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挺身坐了起来。
擦过药之后,为了掩饰自己之ใ前的方แ寸大乱,丁太子已经神奇地自动恢复了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健康。
两人于是手忙脚๐乱地收拾了被单和枕单,揉成一团,抱到厕所,塞到เ浴ภ缸里。靳青河拧开水龙头,透白的水柱哗啦啦地很快淹没了污浊的床单。
两人像是完成了找茬游戏中最艰难的终极关卡一样,抱着大获全胜的快乐看着最后一样证件被销毁,心里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相对无言地坐在浴缸边沿上,看着泡在洗涤剂๘里的被单上漂浮ด着的浊白硬块,两人心里各自庆幸了。靳青河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个ฐ直男,因为能ม够证明他弯曲的证据都已经被他毁灭了。丁太子觉得自己也安全了,他堂堂太子爷,屁股开花的事谁也不会知道了。他大可以等身体恢复健康后,继续调戏他的阿青。
于是两ä个人各怀心事,一边乐滋滋地搓着床单,一边看着对方แ,心安理得地笑了。
如此,两人躲在厕所里努力地洗了一个ฐ下午的床单。
过了一会。两ä人渐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手中ณ的动作不由同时一缓。
心有灵犀似的抬起头面面相觑。
靳青河嘴角动了动,干巴巴๒地开口问道:“为ฦ什么,不干脆把床单烧了?”
丁太子“呵呵”地干笑了两声:“是啊,哈哈,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反正也快洗好了,还是继续洗吧!”
靳青河深深地觉得,只要跟丁太子在一起,他的智商就会呈直线下降。
床单表示:想烧劳资?劳资是有划时代的纪念价值滴!
····
两人解决了床单问题后,靳青河下楼亲自煮了点肉末粥,端到房间给丁太子。
根据医嘱,男ç子床事之ใ后,下方แ的那位要喝清淡的液体,有利于肠胃的恢复。靳青河虽然在医院闹了个大红脸,但是西医的话他还是认真记下并谨慎执行了。
丁太子裹着浴袍躺在床上,虽然还是屁股疼,但也觉得很有些痛快。
一顿皮肉之ใ苦,换来他家阿青的亲自照料,这笔买卖,划算!
现在已经不是他在一厢情愿地倒贴拉拢对方了,现在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再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关系了。
而且现在,他的阿青对他心怀愧疚,接下来还不是得任由着他揉圆搓扁了嘿嘿。
丁太子一边哧溜溜地喝着滚烫的小米粥,一边对坐在旁边的靳青河高兴地摇头晃脑说道:“阿青,手艺不错嘛!看不出来,你一个ฐ大少爷也会亲自下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