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梅抬头看了一眼二赖子,用一只手捂胸,用另一只手接过了瓶盖子。
光溜溜的朱秀兰现在已๐经穿好了衣裳,她捋了额头上的头,还特意摸了摸自己的胸ถ,扯了扯领ๆ口,好像还意犹未尽,没得到เ满足,她不服气地说:“哼,桃花湾的风我吹习惯了,桃花湾的水我喝得就是舒服,哼,我是不愿意搬家的。”
二赖子忍不住又掰开了眼前的荆条,看着朱秀兰一点遮盖就没有的身子,他眼睛就直了,特别是那ว翘着的圆臀儿和胸前的那两个大大的活宝,还有那ว个他们正贴身肉搏的要人命的奇特场面,都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当然是经不住影响啊,弄得他现在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只老猫在抓心,是奇痒难忍。
二赖子仰起脖子看了看那个诱人的山坡,只恨自己้腿太短,不能ม一步就跨过去,现在看王小梅还是一个小红点。
全国秀是一个ฐ孝顺的孩子,再说老娘守寡拉扯她长大,真不容易,还供她读大学,真是碎了心了,为了反哺,她就义แ无反顾地回来了。
祝国康本来就不淡定,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血管里好像爬进了数不清的小虫子,酥痒难忍,情不自禁地“喔啊”大叫几声,快地撞击起来,张牙舞爪的样子胜过一头狂躁的饿虎。
二赖子故意卖起了关子,掀起口罩说:“唉,不说了,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无声无息地过去吧。”
你越是欲擒故纵地不说,人家越是刨根问底想弄一个水落石出。
王小梅又重复问:“你遇到เ什么事了?”
二赖子盯着王小梅的脸,一咬牙说:“唉,倒霉,今天到你这儿来时,走到山坳里,我看到เ祝书记和朱秀兰两人躲在荆条丛里打野战,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把衣裳脱得光光溜溜的,也不注意一下影响,还有那要死要活的叫声,弄得我真受不了……”
王小梅一听这话,立即将身子往旁边闪了闪,低下了头,抿紧ู了嘴巴๒,没有说话,心里却泛起了涟漪,甚至心潮澎湃了。
这桃花湾里的留แ守妇女,谁没和那个祝国康打过野战啊?还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长得和祝国康一模一样哩!没听人说吗?在这桃花湾,他当支书的,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所有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盘中ณ餐,口中食。
二赖子看了看王小梅的表情,见她害羞了,并没有恼怒,估计能往下一道程序进行了。他往她身边靠了靠,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臀儿上摸了摸,还捏了捏。
“鬼,小祸害,你想做什么呀?砍脑壳的,你怎么เ不尊重你姐呢?哼,还真是小祸ຖ害哩!”
王小梅臀儿一扭,又一撅,伸手抓住了二赖子的手,往外掰了掰,脸红了,但还是没有生气。
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现在不经意一抓,她竟然有了触电的感觉,甚至心慌意乱了,她又无意识地瞄了眼二赖子的裆ด里,只见那个ฐ帐篷仍然被顶得高高的,她更不知所云了。
“嘿嘿,你的腚儿好软乎ๆ……”
二赖子的样子傻乎乎的,就像一个实足的二傻子。
“哼,鬼,讨厌!你多大呀,胎毛就没干……”
王小梅甩开了二赖子的手,提着农药,抱着红色的雨衣,低头跑起来,心乱了,脚๐步也乱了,跑姿不是很自然了,还差ๆ一点被荆条绊倒了。
“嘿嘿,小梅姐,你别看我小,男ç女之事,我也会的。”
二赖子没想到王小梅会突然有如此举ะ动,怔了那么一会儿,真不知她是允许摸呢,还是不允许摸,他看了看自己渴望的手,又看了像小鹿一样逃跑的王小梅,他莫明其妙地笑了。
尼玛,不晓得怎么回事,现在看什么都是美好的,看王小梅生气的样子,就是觉得好看,连她骂人的话听起来也是很舒服的。
王小梅跑到เ自家的棉花田边停下了,将雨衣放到เ地上,用一只手顶着腰,歪着身子坐下了,她感觉心快要从嘴巴๒里蹦出来了。
二赖子张着大嘴巴๒看着王小梅,傻子似的愣了好一会儿,他才背着喷雾器就去追她,可裆ด里顶得高高的,只好张开腿慢腾腾地跟在她的后面跑。
看王小梅坐在雨衣上,二赖子将背在背上的喷雾器放到了地上,也坐到เ了她的身边,不过没敢靠近她的身子。
“小梅姐。”
二赖子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嗯。”
王小梅低头答应了,然后抬起头看二赖子。
两个人对视着,眼睛都不停地眨着。
“小梅姐,你怎么啦?”
“没,没怎么呀!”
“你怎么突然跑了呢?”
“嘻,想跑呗,我也不晓得。”
两个人都显得级弱智了,竟然都说起废话来。
“小梅姐,你真好看。”
二赖子的大脑แ里出现了空白,搜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เ这么เ一句话来。他说话的时候张着大嘴巴๒,垂涎欲滴,那ว样子傻傻的,真二。
王小梅现在处在极度紧ู张状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她低下头说:“我晕,你,你……真会扯,我才不好看呢,天天干粗活儿,风吹雨淋的,晒得黑不溜秋的。”
二赖子一直看着王小梅的脸,眼睛就不眨。
王小梅侧头看了看,只能ม看得到旮旯ຕ里的荆条,要么เ就是田里棉花枝条,要么就是阴不阴阳不阳的天空,她感觉现在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了,她红着脸说:“嘻,我们桃花湾,就数全国秀最漂亮,皮肤白皙,打扮得又时髦,就跟城里大明星似的。哎,对了,全国秀有点像那ว个ฐ演员孙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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