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床的过程中,常禾觉得伤口被压得有些疼,但是坐起来总要比躺着舒服些。杜宇阁走过来在他身后垫了枕头,然后把饭盒拿过来打开盖子,一股米饭香扑鼻而来。
“但是我头一次看见他们被说得破口大骂,那样子特好笑。要不是没有你,我也不会这么畅ม快。”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我这不是事发突然嘛,要不也不能麻烦你。”祝冰认真的道了歉,杜宇阁对其嗤之以鼻,常禾属于两头为ฦ难,不好说什么,就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不说话。
强迫症控制欲很强攻x毫无主见温室花朵受
杜宇阁没再言语,径直走到卫生间,啪的锁上了门。
杜宇阁却把他手里的瓶子放回到เ货架上,拿起另一瓶说:“我比较喜欢这种。”
“哎,我还不知道你。”祝冰斜了他一眼,“你看你满脸写的都是不乐意,你是觉得你应该被捅一刀而不是常禾吗?你怎么就那么เ轴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你被捅了的话,常禾肯定是要哭死的。即使被送到เ医院来,他都会六神无主的不敢在任何单子上签字。假如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大概会自责一辈子,这样你就忍心了?”
常禾想了想,没有再去强迫杜宇阁收下他的心意,而是慎重的点点头。他们从不贪图彼此什么,这样在一起还挺好的。
常禾浑身生疼的从杜宇阁怀里醒了过来,他揉揉眼睛想起昨天过度兴奋的自己实在难以相信,但他仍然觉得心情特别好,以至于一早ຉ上起来就想唱歌。
“我想下楼ä去拆车的座套。”
上了车杜宇阁问他:“你怎么这么多东西?”
说完又抠弄了常禾后面几下,给常禾弄得直哼唧才把手指拿出来。
面对面进入的过程缓慢而又折磨人,常禾紧张出了一身的汗,杜宇阁一边耐心的安抚他亲吻他,一边低着声音对他说:“放松点儿,后面别ี用力,你夹得太紧我会很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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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里不好受大概只有自己清楚,可偏偏表现出那种带着倔强的脆弱让常禾特别ี心疼。
“哥,你原谅我了吗?”
“算是吧。”
“嘿嘿。”常禾笑了起来,他扑到杜宇阁的怀里,扯开他的衣服,从锁骨一路啃到肚皮,然后又捉起杜宇阁的胳ฑ膊,在那道已经浅了很多的伤痕处亲吻。“不生气了哦,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谁要相信啊。”杜宇阁别扭的说着,任凭常禾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没几下,杜宇阁觉得自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于是在常禾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别闹了,我再干你一次,你未来几天都别想起来了。”
谁知常禾的笑意更深,亲来亲去的不肯停歇,完全把他变成了一个棒棒糖不停的舔来舔去。杜宇阁惊觉自己้被推倒在地上,常禾坐在他身上,把他的性器再一次唤醒,试探着一点点的往自己้的后穴里送。
“作死。”
“我乐่意。”话说完,在自己้的努力和杜宇阁的挺动下,那性器再一次插进他的后穴。这次因为有了杜宇阁精液ຂ的润滑所以不那么เ痛了,他上下摆动着身体,让杜宇阁的性器在他后穴内来回的抽插,他自给自足的撸动着他的小兄弟,表演一场绚丽的活春宫给杜宇阁看。
杜宇阁因为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从喉咙里发出愉快的呻吟,常禾也是,他射不出来什么,可性器还是硬挺挺的,他奋力的撸动着,最后只射出点稀薄的东西。杜宇阁这次也没那么持久,在他高潮后,再次射了精。
湿滑的液体一股股的流出来,滴到杜宇阁的大腿上,常禾蹭过去往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伤口被刺激的有点疼。
“哥,这玩意能消เ炎吗?”常禾又用手抹了两ä把。
杜宇阁起了身,揉着常禾的头发,说:“谁知道呢?”
“反正我觉得不那么疼了。”
“那再打几下?”
“不了不了,我记住了你跟我说的话。”
“样儿吧。”
常禾趴在杜宇阁的身上,一边啃着他的肩窝,一边说:“哥,下次我要再出门,你想我就直说啊,或许我因为你这几个字,都能奋不顾身的回来。”
“谁,谁想你啊。”杜宇阁别ี过头去,都不记得在情动之ใ时露了秘密。
“我知道你想我,我早ຉ上给你口交的时候就知道了,没几下就硬了,你说得多想我。”
“又欠揍了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才不是。”常禾把整个人盖在杜宇阁的身上,与他十指交错。他们的戒指碰到เ一起,难免会有些硌手。“你不生气了,我就开心了。就是你不说想我了,我也知道你想我了,因为这段时间,我只会比你想我更想你。”
杜宇阁终于被常禾的绕口令逗笑了,“傻样儿。”
“我其实还想看看离开你更久一点我会怎样,可答案却是我发现我根本受不了,后来那两ä天简直是煎熬,心都是疼的,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回来竟然全都实现了,那种感觉真是……太痛苦了,比窒息都难受。”
杜宇阁笑了,揉着常禾湿滑发烫的屁股,说:“谁让你不听话的,活该。”
“我以后都听话。”
“这话你总说。”
“我每次说都是认真的。”
“谁要信你啊。”
“可我是真心的。”
“那为什么不按时回来?”
“哥,你别翻旧账,你都说好不生气了。”
“谁说的?”
“你啊……”
“又欠揍了是不是?”
“哎呦,你真打啊。”
“让你长长记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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