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风做了个回忆的表情，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对，对，对，你说过，你说过的。”他喃喃地重复着，神色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焦虑。从敞开的房门里可看到会长办到เ室里一片狼籍，郭春风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郭春风看方离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后，连忙将门稍稍合上挡住她的视线。
这种感觉很令人不舒服，方离意识到自己把这么多面具搁在对墙，真是件不合宜的事情。细听门外，并无什么เ动静，看来是刚才幻听了。她无心再读钟东桥的文章，转头看着窗外。
办公楼ä总高六层，很旧fqxs，外墙灰黑，很不起眼。当时选在这里，就是图着与南浦大学近。办公楼ä里的大部分公司都搬走了，整栋大楼ä常常静悄悄的，即使偶而有喧哗，也不会吵到方แ离，因为南绍民间文化基金会在最高的一层。
“……可喜可贺，傩文化正从一种隐性文化变成了显性文化。”
徐海城解释说，因为ฦ觉得这个姿势太过古怪，不敢轻易搬动，怕破坏了现场。
方离莞尔一笑，说：“大徐，你客气了，我现在可是嫌疑犯呀。照ั片上这人是钟东桥吧？”照ั片上那人头埋在胯间看不清楚，但是抓着脚的手指间夹着一张名片，所以方离估计就是钟็东桥。
“可是这照片上的姿势……”方离依然一副惊奇的表情。
“钟东桥是一个人住的，没有任何家人。”
看着他们帽子下严å肃的脸，方แ离好生疑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抓起外衣与包，跟着他们出了门。去公安局的一路，她还试图着跟他们说话套一下原因，但他们冷眉冷眼不搭理她，她也只好作罢，转头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