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尔礼貌地颔首,转身离开。
“去得真快……”安德烈用手指感受着她穴里淫浪的液体,眯眼望了望窗外。
安德烈勾着她的下巴转了转,笑着说:“先含住。”
“很漂亮,夫人。”安德烈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鼻息呵在耳根,热哄哄的。子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肩膀:“不用你管。”
男人挺了挺腰,似乎ๆ被顶到了某一处,安赫尔仰头发出娇软的呻吟,发髻散开,缕缕金波在她腰后落下。
异样的麻痒从乳尖一阵一阵漾开,像幼猫的嫩爪在她最敏感的心腔来回划过,安赫尔痒得受不住,身子微微弓起,羞恼地推着他的手臂:“错了错了!快停下!”
小美人就在将军府里等待采撷,把美好的夜晚浪费在公务上太不解风情。
安赫尔陷在天鹅绒和他投落的阴影里,金发凌乱地缠住绯红的身子,发尾戳弄着翘起的乳头,整个ฐ人有如烈日熔金。
“看来您等不及了。”安德烈扣住她的脚踝,让她分开腿露出藏在私处那ว朵密液潺潺的娇花,硬得生疼的性器抵开她抽动的肌肉,顶端就这么碾住发颤花珠。
夜里,安赫尔心神不宁地坐在床边,下午翻了一半的书还摆在床头,摊开的书页ษ上有她在优美句子下划的横线。
整个冰面骤然崩裂。
他从她口中退出。她昙花瓣似的脸颊染上绮色,张着嘴唇喘息,露出的舌尖上牵出一条银丝与他相连。灯光摇曳,水光潋滟。
安德烈将刀置于他手腕上方,刀尖在软软的皮肉上逡巡着,压力作用下陷入皮肤里,转了个ฐ旋卡死他的命门,脉ำ搏慌乱无措地颤抖,幅度沿刀尖传至刀刃。
“将军不会回来了。”
安德烈按着门,眼前仿佛出现了那ว位赤裸的美人徜徉在一池浴ภ水中的模样。她像尾被铐在池边的人鱼,温暖的水波托吻着她的乳房,偶尔她会从水中立起身子,捋起那一头熔金般的长发,闭起眼迎着洒下的水丝。
她的斗篷散开一些,露出下方托吻着锁骨的细花皱裥,半透薄纱封住领口,乳房藏在蕾丝与团花中ณ撑起饱满的轮廓。他想透过那一方แ薄纱窥探她的身体,一枚翡翠胸针ฤ塞住了他的视线。
三烈酒与刃
安德烈放开她的乳房,手掌挪到เ她腰下。
衬裤被撕开的那刻,外界的空气钻入那条汁水横流的豆荚小缝,安赫尔感受到เ了微酥的凉意在花心间晕化开。
安德烈摘下手套,食指尖戳着那ว一缕微凉的电流挤入露水丰盈的小花瓣里,向内搔弄敏感的花径和纤蕊。
小美人的身子轻颤起来。
安德烈的手指没戳进去多少,便触到了内里被淫液燠得温热无比的珠子。
她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加上象牙塔里养出的娇嫩,几乎经不起触碰。
安德烈稍微想象了一下那朵娇花被撑着露出一条水润裂缝的美景,手指深入将珠子拨出。
粘液也一滴一滴滚入掌心,还有一些浸湿指缝。
安赫尔有些回不过神来,清除异物的快意是短暂的,跟着来的却是一阵阵烧尽般的空虚无力,连着身上各处习惯了爱抚的敏感部位都痒得发疼。
“夫人,”安德烈抬高她的臀部ຖ,望着她装满水雾的蓝眸,“帮我解开衣服。”
安赫尔咬着唇,手指探向他的下身。
很硬很大的一块,绷住布料,说不出的危险。
安赫尔有些燥热,摸索着要去解他的皮带。
由于光线昏暗,她根本看不清皮带扣在哪儿。纤弱白嫩的小手隔着挺括的军服在男人蕴热的躯体上胡乱ກ摸着,划过绷着坚实线条的腹直肌,再到硬邦ะ邦ะ的大腿与胯部,最后甚至轻点过最中央的庞大突处。
这人身上怎么到处硬邦邦ะ的,安赫尔觉得摸着怪不舒服的。
可这样的身体即将与她相贴相缠。
她又喘不上气了。
“夫人,您可得快点。”男人带着微笑在她耳边说,呼吸沉得粗砺,语气还与平常无异。
“我知道……”安赫尔手指一勾,终于找到了皮带上那块银制徽章。
解开它。
两具隔着衣服摩挲挑逗了许久的躯体中间再无屏障。
没有一秒的停滞,宽阔的胸膛压下,坚实的腹部ຖ贴住她娇弱的大腿内侧肌肤,托着她臀部的手掌施力,在揉捏中分开。
坚硬的性器在一瞬间捅了进来。
近似融化的温度和撑满每一处的极致饱胀感与珠子有千差ๆ万别。
水声涟涟中,安赫尔几乎是在那股坚硬火热的感觉撑展每一处抵上宫口的一刻๑,脑子里成千成万地涌来纠葛似海的潮。
“啊啊……嗯……呀――”
然后她发出娇软到เ变调发颤的呻吟,金发散乱ກ地从发饰中挣脱,后背蹭着墙壁双腿痉挛紧绷,在他手臂的撑扶与桎梏中,高潮了。
加纳德夫人·夜袭h【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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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夜袭h
远离宴厅的晦暗内室里,烛火微弱地亮着。
“嗯嗯……啊,呀――”
像是有只发情的猫儿在春芽破土时不自禁地嘤咛,尾声甜腻婉转缠了一串ธ颤音,摩擦的钝ๅ响和黏糊的水声让一切带上微烫的情色感。
“不,不要……顶,唔――”
似乎ๆ受了惊吓,呻吟声猛地变了调,又糯又细像只猫爪直勾人的耳弦。又立刻被什么เ捂住,只剩ທ下含含糊糊的绵软鼻音。
烛火也像受了惊,火尖一耸一耸地抖动起来。
火光忽闪,血红天鹅绒窗帘上投下两道交叠的身影。
后方属于男性的、修长高大的身影占去大半火光。精壮流畅的肌理线条一贲一耸地绷紧,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