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前,蔚留了十分锺给学生们百万\小!说或提问,换了其他课,肯定是各做各事,但蔚此话落,女生们便奋勇陆续冲上讲台,将蔚围了个水泄不通,你言我句的向他提问,问题却是乱七八糟,什麽老师你多高,多重,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麽颜色,喜欢吃什麽种种之类和学习毫无干系的东西。
裴宁把内裤ไ穿上,回头就见蔚从六斗橱里拿出来根肉色塑胶假唧唧,只比蔚的东西稍细些。
快速的刷牙洗脸上厕所,跑去餐厅坐定。
蔚又抱著他亲了口,打趣道:“嗯,也对。这样来,你主动狂野点也没问题。”
蔚轻轻笑,将他放下抱起坐著,在他耳边亲昵道:“好看麽?”
炖的烂烂的,吃在嘴里简直是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是真的,他抱著的人是真实温热的,他居然随著他来了。
洞外凉风习习,裴宁身上黏的难受,後背屁股大腿内侧都有点又痛又痒,摸上去有点疙疙瘩瘩,大概是真出了痱子,干脆拿了脸盆和洗澡用品去溪边洗澡。
沾著竃头冒出的黏液ຂ,裴宁两手上下撸动,阳筋火热鼓胀。
1遇见只大老虎
“要什麽?你得说清楚。”
“我我”
“嗯?”
“想要大鸡吧马蚤岤想吃大r棒,想你顶马蚤心,狠狠的操马蚤心”
蔚满意的笑了,“我说过,会让你自己้求我操你。好,这就给马蚤岤吃大r棒。”
蔚其实很想就著这个姿势插入,让裴宁好好看看自己的小岤是如何被操干的,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属於谁。
但因裴宁屁股有伤,必然会挤压到伤处,他又不忍心。於是将人抱起仰面放在床上,屁股露在床外,将双腿提高打开,令他自己้抱住,然後拉开裤链掏出坚硬阳根,抵住湿润小岤,慢慢往里推进。
因小岤此时极其脆弱,虽之前开拓,可要再次打开却又是道考验,裴宁只是被顶ะ住往里推,就感到เ了剧烈的疼痛找回了些许理智,软绵绵的喊道:“啊不,不行好疼!那里已经坏了再进去嗯”话没说完,就被蔚吻住双唇,用舌头轻舔他下唇上被咬出的伤口,又吸住舌尖狠狠吮吸。
“嗯嗯”裴宁无法再抗议下去,炙热的小岤似是被通红的烙铁捅开似的,叫喊不出,眼泪再次汇总流出。
“不哭,乖。你那ว里肿的厉害,刚开始肯定很疼,进去了就好了。”
裴宁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紧紧ู的抓住蔚的肩膀,寻求倚靠和安慰。
硕大的巨根温柔而坚定的往前推进,终於将小岤整个捅开,蔚在他眼角眉心落下亲吻,“好了,都进去了,是不是好多了。”
炙热的刺痛果然缓和许多,裴宁因被充满而发出满足的呻吟。
因密处的伤,这次的性事,蔚格外温柔,他将裴宁双腿打的更开,看著布满伤痕的红屁股和将他紧紧绞住的可怜小岤,因肿大,肛口像是带了个樱红发圈,将紫红色狰狞具箍的牢牢的,内部ຖ肠肉也微微外翻。胯间还沾了些许白浊液体,滛荡的景象令他很想狠狠操干身下的小家夥,可又知道那ว样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
本来这处伤的那麽严重,该好好休养,以他的定力本可以克制,却探知裴宁心底想要他,於ไ是放肆了自己。
“宁宁,宝宝,我要动了。”他柔情的再次附身将裴宁吻住。
裴宁闭著眼微微点头,“嗯,你动吧。”
如和风细雨般的抽动,以往的性事,就没有哪次蔚能够克制的这样好,裴宁眉心又拧了起来,再温柔的抽锸,样会磨到柔嫩到不堪击的肛口,可他却忍著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小岤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收的很紧。
热烫的巨大坚挺体验到เ比平时更为密致的紧ู度和高热的温度,蔚心中的野兽呼之欲出,他舒爽的自喉间发出呻吟,喘息声渐粗,忍不住便加快了速度,裴宁感到เ疼痛愈烈,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忍的辛苦,抽抽搭搭掉起了泪珠子。
心中隐秘的幻想终於实现,虽然很疼,却如所预料é那般美好刺激。
“宝宝,疼吗?”如对婴儿般的宠爱,蔚顾及著他的感受。
“疼嗯不过,还可以用力点”
蔚得了指示,自然是照做到เ底,加大了腰部挺动的力度,对准肠道内的敏感点,次次正中,将裴宁弄的无法自已的又哭又叫,疼痛与爽快交织起来的情欲之ใ网,将裴宁整个包裹住,令他无法挣脱。
“舒服吗?会不会很疼?”蔚很少在做嗳时问他舒不舒服,今天却格外不同,也没了刚才要逼死裴宁的凶残摸样,嘴里说出的全是温柔情话,从流氓风格转变为ฦ温柔体贴型。
“呜疼,啊也,也舒服”
“疼的厉害吗?厉害的话咱们就不做了。”
裴宁个劲摇头,“嗯你射快点就行”
“不会很久。”蔚含著他的唇,下身维持著让裴宁能够忍受的速度,不断抽送,他时时观察著裴宁的表情,若是痛的狠了,就减缓速度,如果缓和些,就加力加速,裴宁在痛与爽之间穿行不止,几乎ๆ快要晕厥,没过多久,性器更是在毫无抚慰之下被生生插射,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小岤剧烈收缩,狠狠绞弄肠内肉根,蔚顺ิ著这股快感,将r棒顶ะ至深处,勃发喷出精水,烫的裴宁更是颤抖不已。
57房事要河蟹上
裴宁高嘲之後,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愈加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处的疼痛,他唉唉的不停轻吟。蔚将他翻了个身,往床里挪了挪,拿了枕头让他枕著。
现在只有趴睡的姿ู势最适合他,感觉到屁股被往两边用力分开,蔚用手指往滚烫的小岤里戳了戳,粘膜完好,没有流血。
裴宁抱住枕头,渐渐恢复神智,然後害羞的把脸埋了进去,不敢相信刚刚那麽多滛荡的话是从自己้口中说出。
蔚在他肿如蜜桃般丰ถ满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现在才来害羞,不觉得太晚了吗。”
裴宁“哎呦哎呦”的叫起来,虽然并没有那麽疼,“我才不像你,寡廉鲜ຒ耻!”
“我寡廉鲜ຒ耻,刚才是谁开始骂我强犯,後来又哭著求我,说马蚤岤要吃大r棒,还要狠狠操马蚤心的?”蔚脱的只剩内裤上床,伸出手指摸了摸床单上的几片潮湿渍记,“居然流了这麽多马蚤水。”
“不许说不许说,我才不马蚤!”
“不马蚤?明知马上就要被打屁股了,还玩马蚤岤,还不马蚤?”说著还在肿胀的小岤上按了按,疼的裴宁立马绷紧的全身肌肉,“让你别摸了,疼,要不你给我舔舔吧”
蔚调侃道:“才吃过大r棒还不满足,小马蚤洞又痒了?”
被冤枉了的裴宁面红耳赤,急著分辨,“才不是,你明知道的!”
蔚手撑著脑袋,在裴宁身边躺下,大手在他因出汗而粘湿的脊背上抚摸,“好好疼著。居然说要出去找百个男人操你,你真该庆幸我只是给了你这点惩罚。”
裴宁不忿的扭头瞪他,“那是我的错吗?”
“难道还怪我?”
“当然得怪你,都是你个劲说我马蚤,还说我要去找别的男人!”
蔚眯起眼睛,“我说错你了吗?自己都玩起屁眼了,还不马蚤?”在他的印象中,裴宁从来不是放浪形骸型的,自蔚,还是玩小岤,怎麽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我,我哪有”裴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只是”他想要分辩,却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可他不想让蔚以後的印象中,产生自己真的很滛荡的想法,只好吐露出实情,“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让我去卧室摆好姿势,我就去摆了嘛,但是想到你说要让我下不了床,就有点害怕,自己้就摸了摸那里,然後忽然就想到你嗯就”他再也说不下去,连耳朵都变的赤红,把头转到另边。
蔚又出现在另边,依然是撑著头,满眼笑意的看他,“原来是想著我就玩起来了啊──”
“啊呀,你别说了!”裴宁懊ิ恼极了,早知道会这样,当时死也得忍住。
裴宁干脆把脑袋捂进枕头里,闷死自己算了。
耳边传来蔚响亮的笑声,然後“啊”声,扬起了头,含泪瞧著作恶的英俊男人,双手急忙伸到身後交叠,捂住屁股,“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还要继续欺负我!”